第,那萧家想高攀,恐怕连付家的姨太都要捧着才行。”
看似不屑,可口吻中却是散不尽的妒忌。“但奴才看着,却不像是萧太太在求着杭姨太怎样,反倒像是……杭姨太的气势比萧太太的要弱多了,乃至有一些卑躬屈膝。”
婆娘道。司马水莲古怪地看了眼那婆娘:“此话当真?”
“奴才哪里敢欺瞒小姐啊?奴才是确的确实的亲眼所见。”
“那她们在一起说啥?”
司马水莲问。“这奴才可不知道,因为她们在湖心亭上,奴才也只在湖旁边远远地看了眼,那里丫环婆娘们全都守着呢,奴才多停留一会儿工夫只怕都要被绑起来,因此不敢多呆,并且因为离的远,更加一句话都听不清。”
婆娘一边说着,就一边试探着说:“如果小姐觉的好奇,不如如今就差人去把那杭姨太给请来问一下,一个小小的妾氏罢了,在小姐跟前自然不敢反抗的。”
还真别说,司马水莲还真是有些好奇的,亦或说,她觉的自个是有可能无意间抓到了这苏明明的一个把柄,还也许,她是无意间找到了个对付苏明明的切入点。如果说,之前司马水莲对苏明明的情绪仅是妒忌和看不起的复杂情绪,那样打从上回苏明明借助司马夫人的手摆了她一道,害她沦落至此的事儿后,她对苏明明就已记恨上了,今天的仇如果不还回去,她咋甘心?好容易找到这样个机会,她才不会放过。即就也许今天这婆娘见着的事压根不起啥作用。但女人的直觉总是有一些不可理喻的。司马水莲心中忽然跳起,莫明的有一些兴奋,急忙说:“还怔着干啥?还不快去将那个啥杭姨太给我带来!”
那婆娘急忙点头哈腰:“诶,是是,奴才这便去!”
婆娘仓促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