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闺秀,就算已然入宫为妃的司马家大小姐,料来也未必能比的过司马三小姐的资质,可这上苍不公,最后只可以让司马三小姐憋屈低嫁,还要受到这等嘲笑,司马三小姐真的甘心么?”
司马青莲寒声说:“不甘心又怎样?”
端木阑嗤笑:“不甘心,自然就有不甘心的办法,司马三小姐想的东西,我清楚,这世上,却并不是唯有个皇长子可以给你的。”
司马青莲怀疑地看着他:“谁?”
诸人全都知,当今皇上拢共才仨儿子,除了皇长子年岁和司马青莲相当,另外俩都年龄尚小,跟司马青莲无法婚配。司马青莲都要怀疑,是不是端木阑想娶她。端木阑貌似看出了她的心眼一样,笑说:“司马三小姐不要多心,且不说我段某虽然位极人臣,说究竟也仅是为皇上办事的,想这天底下的野心,我可不敢有的,再者,我已然有了正室,总不可以憋屈司马三小姐做妾吧?”
司马青莲讥诮:“因此你说的是谁?”
“一个比皇长子更有可能成为皇上的人。”
端木阑幽幽的道。司马青莲愣愣地说:“你是说,临淄王?”
越州上下,几近人人心中都依稀有一杆秤,临淄王的势力,早已足以和朝堂抗衡了,即使哪日真的反了,朝堂也未必能动的了的,有这势力的人,咋会没野心?端木阑勾唇一笑,虽说没有讲话,却已然是默认。“但他已然有了正妃……”“但却没侧妃,更要紧的,他迄今唯有个女儿,临淄王府世子位还悬虚,那你就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