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放在芙洛博雅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下也没别处可放——年末的高空很冷,但配备了火塘的公共休息室相当暖和。她从遗迹出来后就洗了澡,换上了无袖衬衣和轻薄的丝质短裤。
他享受着细腻的触感,左手放松地搭着,右手放在她左腿膝盖的位置,用指尖微微摩挲,感受着关节处那引人入胜的凹凸不平。
为了转移芙洛博雅的注意力,他沿着这个话题往下说讲:“很多人都想逐一解开陷阱,结果考试时间根本不够,还有人对着城堡地图不断地优化路线,搞得特别复杂,最后时间还是不够,只有几个人做出来。”
“我记得那题只要摧毁墙壁就够了,”芙洛博雅吃着蜜柑回忆道,“我没写墙上有强化术式。”
“没几个人敢这么做,虽说注意到这一点的人肯定不只几个,但是城堡内的设计实在太细致了,搞得没人相信会留下这么简单的解法。”
“可惜,本来是道送分题。”她说着,看向杜尚,“你答对了吗?”
“我对墙壁用了化石为泥。”
“不错嘛,”她笑着说,递来一瓣蜜柑,“来,给优等生的奖励。”
“这奖励也没什么特别的嘛,堂堂教授这么小气……”
“哦?”她玩味地看了他一眼,咬住蜜柑的一头,往杜尚的嘴边凑去。
她的身体靠过来,双腿屈起,杜尚的左手被夹在大腿与柔软温热的小腹之间,右手则落在了脚踝上。
旁边响起低低的喧哗声,公共休息室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他们,叶莲娜的脸比他还要红。
退无可退了……杜尚绝望地闭上眼睛,虽说他本就没有多少抵抗意志。
蜜柑抵在了他的嘴上,但感受不到芙洛博雅的鼻息,睁开眼睛看到芙洛博雅只是用手来喂。而那瓣蜜柑被她咬走了一半。
杜尚把它吃完。
芙洛博雅看了看他的表情,笑道:“杜尚同学,你今早向我索吻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吗?”
“恋人间亲一下很正常吧,又不像现在……”
“现在怎么了?”芙洛博雅明知故问道,双手撑在身后,脚踝还被他握在手里。
杜尚无奈道:“现在这种事,起码回房间再做。”
“才不要,回了房间被欺负的就变成我了。”芙洛博雅凑到他耳边说,“而且肯定会被做更过分的事,你昨晚都暴露了。”
“我要怎么欺负一位大师呢?”
“你想欺负我的话,难道我会用法术来抵抗吗?”她挑衅似的看着他。
杜尚深吸一口气。
“哦?”她挑了挑眉毛,“忍不住了?然后呢?”
“然后?”他看了看芙洛博雅的脚丫,又看了看桌上的羽毛笔。
然后……
“哼,”杜尚闭上眼睛,“我可不上你的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负你我也是吃亏。”
“啧啧,男人的占有欲啊……”
“不是占有欲,是保护欲。”
“经典言论。”她挨着杜尚身体坐正,把脚放回地上,“唉,舒服多了,你腿麻不麻?”
“麻。”你被压这么久你也麻。
她拍了拍自己虽然不如宁福,但也很有料的大腿,“还你?”
杜尚一时有些恍惚,宁福的腿虽然饱满程度上完胜,但肌肉太发达,太硬,而且常年风吹日晒的,皮肤肯定也没有芙洛博雅的嫩。
他走神的这会,胡言乱语道:“曼恩家的家训不会是有债必偿吧……”
“不是,”芙洛博雅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不过这个也不错,说不定以后能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