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的是什么?”
沈耀直接问。
他可不相信对方有那么好心,会告诉他这么重要的消息,更何况,关于那位血滴子的下落,他还没开口说呢!
“很简单,我想要他们修行的功法,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修行的也是残缺的功法,就是那些血滴子功法的残缺版本。”
“只要修行了这种残缺版本的功法,不论你的实力达到了什么境界,在他们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会成为他们储存力量的工具而已,相当于是一个人形的宝藏。”
“事实上,我从修行了那种功法开始,就已经有所察觉,感觉不是很完善,而且也有问题,但却已经无力改变什么了。”
“现在我唯一的出路就是修行正统的功法,要不然,也只会沦为他们的傀儡,我也不想做这样的人。”
藏镜人也没有隐瞒,直接将缘由说了出来。
似乎是为了让沈耀放心。
“呵,修行他们的功法?然后让你成为另外的血滴子,闹得血流成河吗?”
沈耀冷笑一声问。
“沈先生,您可误会我了,说实在的,在我看来,功法没有好坏之分,只有人才有,修行那种功法多年来,我还从未做过那种大屠杀的事情来,最多就是惩罚一些该死之人。”
“我想你也不至于迂腐到认为只有官方才能够决定一个人生死的地步吧!”
“即便是当初对那个血主出手,我也没有伤及无辜,当然,如果沈先生还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对天发誓,甚至于哪天沈先生离开地球的时候,我也会跟着一起离开。”
“绝对不会留下来祸害这里,好歹这里也是我们的家,而我也是地球人,更是夏国人。”
“我的情报力量还是蛮可以的,据我所知前段时间,缥缈宫的那位一直在调查某些异常的地方,而您好型跟那位宫主的关系很不错,稍微推测一下,并不难猜测出来。”
“如果沈先生同意的话,我可以帮您实时提供那个血滴子的位置。”
“当然即便是沈先生不同意,我也会告诉您,他如今就在东桑国,相信这已经很有诚意了吧!这个消息就连夏国官方的人都不清楚。”
藏镜人侃侃而谈。
似乎已经算准了沈耀肯定会同意的。
沈耀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思考中,藏镜人一点也不着急,很有耐心的等待着。
想了想后,沈耀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就不怕到时候我收拾了权家,也斩杀了那位血滴子,然后反悔吗?”
沈耀直接问。
他之所以同意,主要是血滴子的威胁太大了。
不论如何,对方都是筑基巅峰的高手,实力强大无比,即便是他都要拿出来十二分的心去对待,至于藏镜人,眼下并不是威胁。
而且他也相信,即便是那些血滴子的修行之法,吞噬生灵的血液,也肯定有一定的限制,否则的话,另外一方世界的那个血神教早已经无法制约了。
另外,他也相信,一部功法而已,即便会藏镜人得到了。
他沈耀也有把握将其镇压,压制的死死的。
“我相信沈先生您的信用。”
藏镜人笑了笑说。
“沈先生,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等沈先生来到了京都,我会让人替沈先生接风洗尘的,不不过现在眼下的麻烦,应该就是那位血滴子了吧!”
“他两天后,会在权家人的引领下,来夏国,具体的时间,还有他会乘坐那艘邮轮,或者是货船之类的,等我这边有了消息再具体的告诉沈先生,对了,顺便提醒一下,权家的人脉关系可是十分广阔的,就算是一些重要部门也有他们的人。”
“这个消息,你可别暴露了。”
“沈先生的手机号码可别更换了,我们京都再见。”
对方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权家……还真是找死。”
沈耀眼神中迸出了两道冷光。
眼前的空气都发生了微微的扭曲。
他跟权家的确是有矛盾,曾经西方国家对他出手,还有木参商那边对他出手,都有权家的人掺和其中。
只不过是他懒得去京都而已,现在正好有了时间,也该是去将曾经的一些敌人弄死的时候了。
以免等到他离开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受到威胁。
“那位藏镜人也应该跟权家有矛盾吧!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积极了。”
沈耀轻声自语。
收起电话,将两个小家伙从秋天上抱了下来说:“来,咱们回去吧!爸爸有重要的事情哦。”
虽然还想继续玩,不过两个小家伙多少也能听懂他的话,最终还是选择了跟着沈耀离开,并没有哭闹,这也让沈耀十分欣慰。
将两个小家伙交给保姆后,沈耀就直接给林挽歌打了一个电话。
“林队,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沈耀问道。
“在你们青木园区,你有什么事情?”
林挽歌疑惑的问。
一直以来,沈耀都很少主动给她打电话,基本上都是她主动联系沈耀的,然而现在却有点反常,也让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那正好,你过来一趟,我这边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一下。”
沈耀说道。
“那行,我马上过来,大概五分钟左右。”
“嗯,我在别墅后院的河边小亭中等你。”
……
四分钟后,林挽歌匆匆而来,身上气息有些凌乱,看得出来她是一路跑过来的,利用她的实力,气血也在翻腾。
“沈先生,您这边有什么事情?”
林挽歌喘了一口气,坐在了沈耀身旁问。
“我得到了一个消息,京都权家打算将那位血滴子带进国内,目前那位血滴子已经在东桑国了,可能这两天他们就会有行动,希望上面能够做好足够的准备工作。”
“这个消息,你只能跟国主说,其他人未必靠得住,一旦走漏了风声,再想要抓到那个家伙可就难了。”
沈耀直接说道。
对于林挽歌他还是比较信任的,这么多年来的交往,都能够看得出来。
他信任林挽歌,并不代表,他可以信任其他人,所以他才会说直接跟国主联系。
“沈先生,您也未免太高看了我吧!我在上面的确是有些关系,但还没有达到那种可以随便见国主的程度。”
林挽歌苦笑了一下说。
她也清楚这件事情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