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不就是想要近距离地瞧瞧殷素素吗？
凌靳言和孙安楠所处的位置很隐蔽，外人发现不了他们，但他们却可以掌握外面的一举一动。
其实，殷素素所处的位置也很偏僻，但谁让她是和凌靳言一起进来的，孙安楠当然一下子就锁定了她这个目标。
“老大……”
虽然早就习惯了凌靳言高冷的态度，但是得不到回应，孙安楠感觉心痒痒的，最重要的是他对那个妞很感兴趣。
凌靳言往后靠了靠，犀利的双眸审视着孙安楠。
看得孙安楠心里发毛，“老大，你看着我干嘛？还是我脸上有什么？”
孙安楠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自己冰冰凉的脸颊。
他太不容易了，为啥要受这个罪！
凌靳言的眼神杀有着强大的威慑力，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了。
这不，连孙安楠都倍感压力。
凌靳言话锋一转，“她会过来。”
算是对孙安楠邀请的表态了。
“真的吗？”
上一秒还头皮发麻的孙安楠一下子就被治愈了，连眼睛都染上了几分跃跃欲试。
哪怕是远远望去，他也看得出来老大的这位秘书是个极品。
不知道，他这位情场浪子能不能独得美人的青睐。
“收起你的花花肠子，她是我的秘书。”凌靳言震慑地警告，不加掩饰。
认识这么多年了，他会不知道孙安楠的尿性？
看到美女就勾搭，总有一天，安会在上面吃亏的。
“老大，我干啥了？”孙安楠直接装傻，“我啥也没干呀！”
本来他可以更硬气的，但撑不了多久，就垮了。
“秘书小姐有没有男朋友呀？”
凌靳言向来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主，所以，哪怕这位秘书长得再迷人，他也不会多看几眼。
再说了，就凌靳言的身份地位，他的眼界，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
孙安楠放心了。
如果他追求秘书，老大应该不会反对吧！
但他怕是忘记了凌靳言的警告。
“不知道。”
凌靳言酷酷地深抿一口杯中的酒，实话实说。
“不是吧！老大，你也太不关心员工了。”
孙安楠不置可否，呲牙裂嘴，一张俊脸做着奇奇怪怪的表情，“像你这位秘书，你都不多关怀一下？”
色眯眯的欠揍模样，怕是谁看了都忍不住要摩挲自己的拳头了。
谁会将眼前的这个“猥琐”的油腻男人与体面负责的医生形象联系起来。
偏偏，他就是。
凌靳言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直接不回话，选择无视聒噪的孙安楠。
“老大，你秘书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呀？”
不说话，就找话聊，孙安楠和凌靳言兄弟这么多年了，最擅长不过了。
“你说，你这个秘书，是不是近看更美呀？”
孙安楠满是颜色的大脑已经不受控制，开始浮想联翩。
“你做个人吧！”
凌靳言矜贵地放下酒杯，理了理西装衣摆，站起身，抛下一句让孙安楠摸不着北的话。
啥叫做个人？
他什么时候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