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瑟缩地抱成一团,被单下滑,露出她布满吻痕的酮体。
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昨晚她被人狠狠地疼爱了一番,不,也有可能是好几遍。
凌靳言强迫她做的一切,都像看电影似的,生灵活现地在殷素素的脑海中重播,她再也控制不住地低声啜泣了起来。
说好的要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男友徐朗,结果她先背叛了他们的约定。
她不干净了……
偌大的卧室,只听见女人压抑的哭声,却并不让人反感,这是凌靳言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就在浴室,等着女人的表态,但她除了哭,似乎就没有什么了。
许是有了人与人之间最高级的接触,他尤为满意殷素素船上的反应,青涩而美好,和她在一起不失为一种享受。
男人只着了一条宽松的短裤,健身得体的六块腹肌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短发上面顶着一块毛巾,边走边擦。
埋着脸感觉到他的靠近,殷素素哭声戛然而止。
昨晚强迫她的男人竟然还有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委屈的酸楚感一下子又涌了上来,她漂亮的大眼睛雾蒙蒙的,格外惹人怜爱。
“别哭了。”男人的声音霸道而凉薄,半点安慰人的态度都没有。
他凭什么不让她哭,她就要哭,他管得未免太宽了。
殷素素已然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她就是要和凌靳言斗着来,谁让,谁让他昨晚欺负了她。
他的一晌贪欢,却毁了她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来的幸福。
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小而存在感十足,似有似无地挑战着凌靳言讲话的威信。
凌靳言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也不需要。
他拧着俊眉瞅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胳膊,胸前,触目惊心的吻痕将她的可怜修饰得淋漓尽致。
他承认他昨晚确实过分了点,但谁让她的滋味太过于美好。
夜深的时候,他已经解毒了,但就是舍不得放开。
“别哭了。”
凌靳言再强调了一次,声音有点大,足够威慑哭懵了的殷素素。
这哪里有平时干练的殷秘书的样子?整个一无理取闹的娇娇女。
他看着有些头疼。
呵,男人,果真应了那句“船上喜欢放荡的小婊子,床下喜欢贤惠的良母。”
殷素素的头上被丢了一条湿毛巾,就是凌靳言刚才擦拭的那条,巧合地盖住了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蛋。
她气得发抖,立刻,马上把沾染了凌靳言气息的毛巾丢下床,她一点也不想再闻到这种味道,她已经受够了。
“你……你……”
殷素素说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表达出来,却出人意料地改变了称呼凌靳言的方式。
在这晚之前,她对凌靳言有恐惧,更有佩服,所以能发自内心地称呼他一句“总裁”,“大boss”,可却也是他将她拖入了无尽的深渊。
她不干净了。
冲凌靳言这状态就知道,他根本不把女人的贞洁放在眼里。
可就是他最不在意的东西,却是她许下诺言,答应要交给她未来丈夫,她最宝贵的东西。
她对不起徐朗了。
“穿好衣服,我们聊聊。”凌靳言明明是做错事的那一方,命令殷素素却顺手拈来。
殷素素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糟糕,没有抗拒,选择了听从。
胡乱捡起丢了一地的衣服,也像是在捡起自己的自尊,殷素素用凌靳言丢的毛巾围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急匆匆地躲去了浴室。
他丢毛巾过来,不就是这个意图吗?
现在大床空无一人了,却能清晰地猜测出大床上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混战。
凌靳言盯着床单上干涸的一滩血迹,若有所思。
昨晚,有一处障碍阻止着他的发挥,他想也没想就……
那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