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她就睡了过去。
昨晚和今天早上的事情已经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她本就不是个特别爱锻炼的人,能硬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太不像话了。”
殷严愤怒地往桌子上一拍,而鲁兰站在一旁煽风点火。
“可不是嘛!”
“孩子她爸,殷素素在国外待着完全学坏了,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记得了。”
“你是不知道她今早回来有多嚣张,一副她没有做错的样子。”
“要是被街坊邻居看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们的老脸该往哪里搁呀?”
殷严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虽说昨晚鲁兰给他提前打了预防针,但再次听到这样的事,还是把他气得不轻。
殷素素就是在糟践自己,如果他不给她好好立立规矩,以后有得她后悔的。
“她人呢?上班还没回来?”
殷严呵斥,老教授的做派带回了家里。
鲁兰一言不发,但精明的眸子一直扫向某处。
“你倒是说话呀?”
殷严气在头上,燃烧的火气免不得迁怒到鲁兰的身上。
但鲁兰一点也不怪罪,她就是要让丈夫好好收拾殷素素。
而殷素素只能听他们的,只能竭尽全力帮她带回殷琪的孩子,带回她的好外孙。
至于其他的情情爱爱,只要不耽误她的计划,她其实是无所谓殷素素如何的。
但最后的绝招还是被死丫头给破坏了。
“你就不会看我的眼色行事吗?”
感情她的眼神白使了,她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
“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殷严不愿意猜,他只要确切的答案,所以对于妻子这样的行为,很是无语。
他们都夫妻这么多年了,还不明白他的习惯吗?
“在房间。”
对牛弹琴了好一会儿,鲁兰无语地瞥了殷严一眼,糟老头子,骨子里的倔强一直没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受了他这么多年的。
不过,她还没忘补上一刀,“这不,早上回来就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睡得可香了。”
“她是怎么睡得着的?”
殷严的怒火被挑得越来越旺,挽起袖子就想要往殷素素的房间里闯。
但一直以来的礼节不允许他这样做,女大避父,怎么也得殷素素走出她的房间,到客厅里来。他才能给她上一课。
“你去把她叫出来。”
殷严吩咐妻子,双手一摆,威严地坐在了沙发上。
鲁兰乐意至极,她还等着看好戏呢。
殷素素这个死丫头,看她还敢不敢在他们面前犯倔。
老房子除了破旧外,还有一点就是房子的隔音效果从不会让人失望,有墙和没墙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早在他俩吵起来,不,应该是他们计谋着如何联手对付她的时候,她已经被吵醒了。
所以,他们说的每一个字,殷素素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还当是什么呢?
不就是想要狠狠地教训她吗?
她这就出来。
但她想要解释,不想让一直敬重的父亲误会她。
殷素素翻了一件规规矩矩的衣服穿上,衣服的领子刚好可以遮住一些暧昧的印记,这不会让她失了体统。
至于裤子,殷素素穿上了一条紧身的牛仔裤。
换好后,整个人像变了一样,哪里还有早上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