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了，没想到吃个饭还能碰到儿子你。”
孔怡莲见到凌靳言那叫一个高兴，就差没生扑到他的身上。
她是想这么做，但凌靳言身边多站了一个人让她打消了这个过于热情的念头。
更重要的是，他的手还死死地握住人家女孩的手不放。
孔怡莲夸张地揉眼低头看，满脸不可置信地从下到上，从左到右把俩人打量了个遍。
殷素素被孔怡莲的阵仗惊到，尴尬地想要缩回自己的手掌，但奈何凌靳言握得太紧，她的力量无异于螳臂挡车，压根挣脱不出来。
“言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孔怡莲质问凌靳言，不善的口气像极了电视剧中专门拆散情侣的母亲。
“等等，这个人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殷素素的脸蛋绝美，正常人见了她清丽的容颜和独一份的气质都不容易忘记。
“她不是你的秘书吗？”孔怡莲惊讶出声，“老天爷！！！”
“凌靳言，你在搞什么？”
“我女朋友，殷素素，”凌靳言油盐不进，淡漠地开口，“素素，和我妈打个招呼。”
被凌靳言当场点名，殷素素不得不陪着他“疯”，“伯，伯母好！”
殷素素整个人都是虚的，尤其是在说出“伯母”两个字的时候。
该死，她一下子脑抽叫什么伯母，就应该和上一次见面那样，避嫌地称她为“凌夫人”。
还不知道凌靳言的妈会怎么为难她！
殷素素瑟瑟发抖。
“殷秘书，是吧？”
孔怡莲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亲儿子对她爱答不理，她只能从殷素素方突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闻言，殷素素低垂着脑袋，没有回话。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而且目标明确，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但她不能做出头鸟，这是属于他们母子俩的“博弈”，根本没有她发言的份。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孔怡莲咄咄逼人，用最大的恶意揣测殷素素的人品，“殷秘书难道不知道办公室恋情是职场的一个大忌吗？更何况是和上司谈恋爱！”
“上次见你，原以为你会是靳言出色干练的助手，没想到背地里包藏的竟是这样的心思……”
“够了……”
凌靳言维护地把殷素素放在身后，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一大半视线，从孔怡莲站着的位置看过去，男人健硕的身躯和女人娇弱的身段形成鲜明对比，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是我主动追求素素的，和她无关。”凌靳言霸道宣言，维护殷素素的态度明显得溢出屏幕。
“是你主动得？”孔怡莲大吃一惊，“什么时候你还会主动啦？”
不得了，不得了，孔怡莲像见鬼了一样。
“素素，别紧张，别紧张。”
“伯母刚才只是试探一下你，怎么样，我演的戏还行吧？”
“言言，看不出来呀，你竟然还有这一手。”
孔怡莲的态度转变得莫名奇妙，殷素素也不好当场拆穿，不给凌靳言妈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