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知道面前的两位老人是凌靳言的谁了。
“外婆……”
凌靳言刚想介绍，却被殷素素的一句“老夫人”给打断。
“老夫人，您好！我是言总的秘书。”
殷素素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刚才多亏了总裁扶着，不然我就要摔倒了……”
漏洞百出地解释了俩人牵手的这件事。
老夫人犀利的目光继续打量了一下，在殷素素的意料之中，竟逐渐变得柔和。
她就知道她这步棋走对了。
豪门是不会接受她这样没有背景的女人的，凌靳言的妈是个特例，但这个特例也不好判断，毕竟她俩只接触了不过短短的几面。
但是见到凌靳言的外婆，殷素素才知道什么叫不动声色的狠角色。那种融入骨子里的气息，低调奢华，自动屏蔽攀不上自身的“穷人”。
殷素素算是见过世面的，她知道这类人最讨厌什么。哪怕她是凌靳言承认的女朋友，但是在她的面前，她绝对没有这种想法，只有认清事实，才能避免她更多的争对。
她可以是凌靳言的情人，但绝对不能是妻子、女朋友等一类带有宣示主权的身份。
她斗不过她。
“噢，原来是这样！”
老夫人展露笑颜，仿佛刚才毒辣阴狠的眼神不是她做出来的，“秘书，来来来，过来坐。”
忽视凌靳言的审视，殷素素还真想坐在老夫人指定的位置上。
“老夫人，这不好吧！”殷素素哂笑，“言总都还没坐下，我这一小员工哪里敢坐呀！”
“你就坐！他不敢不听我的。”老夫人一脸自信，和殷素素交谈的语气平和了起来，半点剑拔弩张都没有。
殷素素有几分庆幸。
幸好幸好。
豪门哪里有那么多的灰姑娘，她不是女主角，她只是一个带着目的接近凌靳言、和她假恋爱的“骗子”。
她是有自知之明的。
“好，那我听您的。”
殷素素一直陪着笑，她不知道凌靳言带她过来的目的是出自什么，但她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得是对的，及时地划清身份的界限，到真结束的那一天，她和他都不至于受到过多的伤害。
从目前来看，她受到的伤害是一定会比他少的，但是欺骗别人，她的良心同样会不安的。
“哎，这不就对了吗？”
老夫人一脸的笑意，“靳言，你这个秘书到是配合的很，也不怵人，对，年轻人就是要不拘小节、光明磊落。”
“哼！”
沉默不发声的老爷子竟然也胶乳了群聊。
“女人就是虚伪，敢做不敢当。”他矍铄的眼神和老夫人一样，对着殷素素扫了一边，强大的慑人的威力让她只想低下自己的头颅。
他知道了自己的意图。但知道就知道，总比她不被他们承认，被赶出去要好得多。
可是这样的不厚道确实会让凌靳言感到难看。
凌靳言的脸色很不好。殷素素撇了撇，但是谁让他先做事不厚道的。他也只不过是做出了应对之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