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几经波折,陈师兄竟然这么快就成了我们蓬莱的新掌门。”
“谁说不是呢,不过,人家有那个实力,能被老掌门和各位长老看好,没瞧见吗?就连一直以来最严苛的二长老都没有说什么,可见,陈师兄实力非凡。”
“这可是我们蓬莱之福啊,外界魔族祸乱之事,其实我等早有耳闻,谁能想到,魔头沈宇轩还跑到了我们蓬莱,觊觎神器和魔器,对此无视我蓬莱之辈,简直是我蓬莱莫大的耻辱,今后有陈师兄在,那魔头若敢再来,我等蓬莱弟子,必当身先士卒,将其诛杀。”
……
演武场之后,蓬莱弟子阵阵唏嘘,当然,更多并不是认为陈川没有这个实力,不赞同。
只是因为神器的事儿,陈川先后的身份反转的太快。
但陈川所展示的化神之巅,握草,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像他们这些普普通通的弟子,那是毕生的追求,可谁知道,究竟哪一天才有可能抵达那样的境界。
而陈川在入门的时候,琉璃球所显示,不过是金丹而已,这就是上乘境界的能力吗?
可以随心所欲的隐藏自身的实力,再亮眼的时候,直接叫人眼前一亮,心中大惊。
自此之后,蓬莱多出一座名叫苍龙峰的尊贵之殿,属于新掌门陈川的隶属修行之地。
大会结束后,殷鸿洲等原本的掌门和各大长老,依旧享受蓬莱最高等级的尊敬,居住远处,陈川则前往苍龙峰,率先将一切与灵荼和白鹭说清楚。
从自己因为什么回来的蓬莱,又为什么忽然会成了蓬莱的掌门等等。
灵荼有些意外,“真没想到,冥鸢竟然如此公正,所庇护不仅仅是你为她弟子身份,并且丝毫不介意之前就在你身上所看见的邪气,小子,此次蓬莱一行,你还真是收获颇丰啊。”
那不是?
原本只是想要找到神器,前往南海之眼,可以进入结界,解决归墟祸乱。
这一转头,师父有了,还是个貌美如花,美若天仙的女子,还那么护犊子,这得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也难以得来的。
藏书阁当中,尽管蓬莱道祖的事情,陈川从未告知任何人,但也是在那一刻,他得到神器和道祖辅助,冲破化境大乘,步入化神。
如今,拿下蓬莱掌门之位不说,还得到仙髓,处理完归墟之乱,完全不用想,这家伙还不直接飞升成仙?
而她和白鹭,说好的是一路随行,可现在看来,怎么好处都让陈川一个人给占完了,他们从头到尾,那不是白折腾?
那话音之中,可不容易听不出灵荼到底有多酸呐。
白鹭笑道:“这不好吗?”
“原本自理于世的逆龙门,如今,可是光明正大成了多少山门挤破脑袋也进不了的仙门。”
“要说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不得是沈宇轩吗?”
“哈哈哈!”听这话,灵荼不忍大笑起来,“说的是。”
“那家伙可是从刚到葫芦城就开始盘算了,算计来,算计去,怎知,算得个自己一事无成。”
“要说我,这人,就不能心思太坏。”
“你们人类不是常说,人在做,天在看,一肚子坏水儿的人,注定了不可能成气候。”
“哟,还真看不出来啊,我们的女修罗,如今是越来越像个人了。”陈川不由的冲她勾笑起嘴角,拍了拍灵荼的肩膀感叹道。
灵荼眯缝着眼睛,白眼打量着他,道:“老娘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旋即,她一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翘着腿,无奈道:“哎呀,谁让姑奶奶没出息,偏生看上了你这么个货色,还失了身,你说,再想要与你对立,那也不想那么回事儿啊。”
噗!
陈川和白鹭不由的好笑。
死女人,一边数落着沈宇轩如何不是东西,可让她承认自己是个好人,就那么难。
言归正传,少时,陈川正色道:“好了,叫你们过来,还有一件事儿。”
“我打算明天一并回去一趟樊都市,将逆龙门所有人迁移过来,同时,也具体瞧一瞧此时那边魔族动荡的情形,最好,再去一趟南海之眼。”
“如今有了资本,我们更要做随时随地有准备之战,沈宇轩逃窜而回,龙鳞噬魂剑的事儿,不见得他会就此作罢,那毕竟是他修为大涨的最大助力。”
“所以,我们必须速去速回。”
两人点头。
白鹭也正是这个意思。
如今的陈川是仙门掌门,人还是那个人,可修为,身份地位,完全不是之前下闯地府的那个陈川了。
南海之眼的动荡,不仅仅是人间之事,白鹭也正准备将所有事情上报,也好看看,如今酆都城,阴天子又将如何抉择。
她是地府鬼差不假,不能总这么有名无实的混迹在陈川的身旁。
晚上,没什么正是,对于仙门的章法管理等,其实在这之前,殷鸿洲也没有如何下功夫,多是二长老在恪尽职守,宁川在代为管理。
也就是在大事儿上是掌门亲自做主,而一直这么下来,其实,仙门一直进步的也很不错。
这也就是为什么,二长老很多时候总有种越俎代庖的行为,但殷鸿洲都不会放在心里。
首先人就是那么个性格,再者,他对蓬莱功大于过,无论何种行为,其实他的初衷都是为了仙门,光这一点,殷鸿洲就没法儿太过分。
若是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那才真要命。
如今陈川也延续他的此种方式,宁川更加熟悉仙门的一切,而现在则加上褚钰和萧凌然一并管理。
另外就只剩下二长老的交接,宁川也在辅助他尽快完成接受,并没有什么难度。
正事儿处理的差不多之后,师兄弟几人便在一旁坐下,苍龙峰的院中石桌上摆满了酒水,所有人围在一起坐立,尽兴的喝着。
“陈兄,真没想到,你现在都已经是掌门了,还能与我们一起对饮,若换做旁人,只怕早已经高摆起了架子,哪儿还管什么兄弟情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