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国际学校有史以来最难管的二年1班,在楚仙就职的第三天就彻底被驯服……不,应该说是彻底被慑服了。≧≯≯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这与楚仙的人格魅力无关,也与他隐藏在反光眼镜之下的“能力银河眼”没有多大关系,主要是因为他就职三天便弄走了三个人的彪悍“战绩”实在太过骇人听闻,让剩下的学生们全都产生了“最好不要违逆这个灾星”的下意识念头。
第一日,李林离开学校。
第二日,李蕾老师离开学校。
第三日,钱清鹤离开学校。
虽然这三个人里面只有钱清鹤是因为之前曾经找人把一个老师打住院了,才惨遭楚仙打脸并被赶到国外,另外两个人的事情并非楚仙曝光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二年1班的学生们却都觉得如果楚仙这么个奇葩老师没有来这里的话,这三个人应该都可以安安稳稳地继续自己“原来”的人生路线的。
倘若这一切全都是貌似头脑很好的眼镜老师设计的,大家当然也会害怕他,觉得他太“阴险”了,但却不会“未知”产生敬畏。不过正因为李林的事情纯属巧合,李蕾老师的事情又是临时起意,再加上楚仙老师的眼睛和眼镜都诡异莫名,这才让学生甚至老师都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些迷信的念头。
这种迷信虽然使得楚仙稍微被大家疏远了一点,但却让他的工作变得异常顺利。不管是刘振业还是马丽安娜都不敢再挑衅他了,钱清鹤的跟班黄顺也被家长拎着向他承认错误并保证不敢再犯,而老师们自然是从一开始就对他非常和善客气。
正在家病休的那个年轻男老师听说钱清鹤远远地滚蛋之后,立马就销假回来上班了,见到楚仙他也是没口子地感谢,这或许也是学校里唯一一个完全不在意楚仙“灾星”身份的人。
因为二年1班原来的班主任——就是被打断肋骨的年轻男老师已经回来了,身为代理班主任的实习老师楚仙自然又变成了副班主任。不过正班主任感激他替自己报了仇,又没有必要为了争取二年1班剩下这些“破孩子”的管教权和他翻脸,因此也乐得当个甩手掌柜,让楚仙继续代理班级。
事实上,要不是校长为了避免学生家长对自家孩子的班主任竟然只是区区一个实习老师这一点有意见,私下劝说这个男老师继续挂名当正班主任,他恨不得拱手把这个班级送给楚仙。
别忘了,虽然找人打断他肋骨的“主谋”是钱清鹤,但黄顺等人或许也曾有怂恿之语,而且当时他是和二年1班所有学生关系都很僵,现在自然就更加不想看到这群“破孩子”了;而二年1班剩下的学生敬畏的也只是楚仙,对他的态度……也只是不敢明显对抗罢了。
不过就像现在这样倒也不错,他额外拿着一份班主任的钱,却只需要操科任老师的心,每天上完自己的课就可以基本自由地支配剩下的时间了,他甚至还借这段空闲报了驾校,打算拿了证就买辆十几万的小车提高自己的相亲成功率。
如此相安无事地过了半个月,二年1班这种略显沉默压抑的氛围才终于恢复了正常,并且稍微变得热烈了起来。
毕竟这段时间内他们没惹事,楚仙自然也就没有了“威”的机会,“和平”迅地让孩子们淡忘了曾经的恐怖,反倒有越来越多的学生终于按捺不住对楚仙的催眠术、幻术……或者能力的好奇心,开始试图接近他了。
而且现在距离“双蛋节”,距离新年联欢会暨文艺成果汇报演出会也只剩下了两周时间,有节目的学生们都在忙着挥洒青春的汗水,没节目的学生也在期待着圣诞前夜的舞会,晚礼服、饰、鞋子现在就应该开始准备了,做型需要的时间也得计算好,并提前进行预约。
即使是对这些“现充”活动完全不感兴趣的御宅族土豪们,也在“黑色星期五”之后又开始了圣诞大促销的预热,有些学生甚至还打算请假去东瀛参加comiket“圣战”。
现在春节的“年味”越来越淡,“年终岁尾”时的热闹和期待有一大半都转移到了“双蛋节”之前。特别是能够吸引年轻人的游戏基本都是在公历新年之前打折,学生这个时候也还没有放假,必须一起参加学校举办的联欢会,这种种因素相加,公历十二月比农历腊月更加热闹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哈!楼顶上突然有人要跳楼了!已经翻过防护网了!”
放学后的社团活动时间,换上了一身运动服的楚仙本来正向足球场走去,却突然在走廊里听见了身边学生兴奋的喊声。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也不知道是哪个学生最先现有人准备跳楼,并用手机呼朋唤友一起出来看热闹的。或许有的学生还会将消息到网络上,不过绝大多数学校处理这种事情都很有一手,教育局应该也在背后控制着,所以在网络上基本看不到多少学生在学校自杀的消息。
但是这一数字如果真的能统计出来的话,华夏每年在校自杀的学生数量说不定能多得吓人一跳。
相对来说,大学之前自杀的学生还是比较少的,楚仙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没听说学校里有自杀的,哪怕学习压力最大的高三学生也没有一个;不过进入大学以后,就算是滨海大学这样一所全国著名大学,每年也至少有那么一两个学生跳楼自杀啥的,据说他们哲学院自杀、疯和中途退学的人数还遥遥领先于其他院系。
听到有人就在教学楼顶准备跳楼,楚仙立即返身向楼顶跑去。等他走出天台的门,现已经有二三十个学生在这里围观了。只不过学校的保安和老师一直拦着,不让他们靠得太近,而曾经和楚仙打过交道的教导主任则一脸愁容地握着电话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