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残响乐团’的势力开始在全都市扩散了?”凌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们应该是为了壮大势力吧?”塔斯多问道。
“不知道,但他们的势力已经在本巢的‘峰谷广场’开始扩散了,我们四科根本忙不过来,可能得拜托你们出手了。”
“我去吧。”叶藏站起身来说道:“如果我能死在那里就再好不过了。”
“你说什么?”
“不用管他。”凌叶对海尔本说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那好吧。”海尔本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叶藏。”
“你就是四协那个主动离职的科长?”
“算是吧。”
叶藏没有在意海尔本说了什么,他只是拿起身旁的死心村正,挂在腰间,然后走出了咖啡馆……
一段时间后,峰谷广场——
大量挥舞着飞刀的小丑、歌唱的半身鱼人与长着两个脑袋的巨大气球小丑聚集在峰谷广场上,这里的小丑带来的不是欢乐,更多的是诡异、疯狂与鲜血。
“啊!”
惨叫声遍布广场,随即又很快消失,只剩气球的爆炸声……
“欢笑吧各位,我们的演出才刚刚开始呢。~”
奥斯瓦尔德站在广场中央那干涸的喷泉上,张开双臂不知是在迎接着什么。
“前•激进!”
一道黑色的剑气不知从何处突然冲出,将奥斯瓦尔德站立着的喷泉切成了两半。
而奥斯瓦尔德则滑稽地从即将倒塌的喷泉上翻滚着跌落下来。
“是哪个没礼貌的混蛋打扰我的开幕式?”
奥斯瓦尔德扶着头站起身来,望向剑气袭来的方向。
重新戴上面具的叶藏随即现身说道:“又是你。”
“我还以为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上次那个把自己隐藏在面具下的‘大丑’啊。~”
“随你怎么说吧,但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想把你先杀了再去自尽。”
“哦,我倒要看看,你这‘大丑’说的话能不能成真呢。~”
说着,奥斯瓦尔德将三张锋利的扑克牌甩向叶藏,但都被叶藏用死心村正在半空中切碎。
“我的团员们,让他看看我们的厉害!”
奥斯瓦尔德一声令下,周围的“扭曲”随即对叶藏发起攻击。
“居合•千击!”仅仅是不到五秒间,广场四处留下了叶藏那原地不散的黑色残影,血液四处飞溅,慢慢的,回归死寂……
“你们,就这点程度?”
不到一分钟,广场上已是尸横遍野,只剩下了最后的奥斯瓦尔德。
“别太得意了,就让帷幕再次拉开吧!”
突然,凭空出现的马戏团帷幕,瞬间就将叶藏的四周围住。
这时,奥斯瓦尔德打了一个响指,帷幕内的空间顿时变得黑暗无比。
“你觉得就凭几块破布能困住我吗?”
“这可不是普通的布呢。~”
说着,奥斯瓦尔德再次打了一个响指,帷幕内空间再次亮起了灯光……
只见在灯光再次打开之时,叫藏的眼前也不再是帷幕,而是他曾经经过的那些地方、那些回忆中的地方——
叶藏再一次看到他因烟酒和女色而失去为人资格的一生……
看到了自己不断地沉沦,不断地自我放弃,最终用药物麻痹自己,走上没落。
不公的世道,不能抵御欲望的自己,导致了现在的叶藏。
“看看啊,你那虚伪的面具之下,到底是一副怎样的面孔呢?”奥斯瓦尔德的声音在空间中回响:“这样一个被世界,被世人抛弃了的你,有资格活在这里吗?”
叶藏思考了起来,或许他这样一位失去为人资格的虚伪之人,真的不适合活在这个世界上吧……
“是啊,我已经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说着,叶藏将手上的死心村正对准了自己的腹部。
“再见了,这个世界……”
正当叶藏准备再一次自尽时,原本在面前的帷幕却突然出现并被撕裂开来,凌叶出现在叶藏的面前。
“不只有你一个人是虚伪的。”凌叶说道:“我们本就生活在这样一个虚伪的世界,想要在这个虚伪的社会中生存,就必须要做到伪装自己。”
“在这个都市中,没有一个人是能够做到真正面对自我的,那些真正面对自我的人,也早已为实现正义和和平失去自己的生命。”凌叶说道:“不要再尝试自尽了,只因自己虚伪而放弃吗?不,你这是懦弱,你害怕以自己绝望的人生去面对这个世界,与其如此,你倒不如去用行动去实现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正义。”
说着,凌叶向叶藏伸出右手。
“来吧,我带你出去。”
叶藏拉住凌叶的右手,跟着其走出了帷幕,走出了自己的虚伪。
“谢谢您先生,我明白了。”叶藏说道:“我不会再用我的面具伪装自己,不会再懦弱地掩盖我的过去。”
说着,叶藏转身面对帷幕,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再见了,绝望的自我;再见了,虚伪的人生!”
叶藏的身上随即爆发出了大量黑色纤维,包裹住了自己的死心村正。
另一只手上的面具也随即化为了黑烟,与刀上的纤维混合,最终,死心村正的刀刃上弥漫了黑色纤维与雾气……
“唯有尽力自持,方不致癫狂。”
随着叶藏一刀挥下,刀上的黑色纤维与雾气聚集而成的黑色剑气,瞬间就将面前的帷幕撕成碎片。
“该死,没想到阿尔加利亚大人说的那个人也出现了,看来这o巢不能多待了。”
说着,奥斯瓦尔德利用手中的烟雾弹逃离了这里……
“您不是不会来帮我吗?”叶藏问道。
“谁让海尔本不放心,非要让我来看看呢?”凌叶顿了顿,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凌叶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叶藏喊住了凌叶,说道:“您把我的电话加一下,如果您有什么问题,我就能迅速来给您帮忙,毕竟这次您对我的恩情可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就能还清的。”
“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