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杀鸡用牛刀之嫌,但是他们为了从各方面压制秦记绒花也是拼了。
也有人觉得他们小题大做了:“秦记绒花现在已经不在襄州府之外售卖了,全都走了海外,我们又为何与郡主结怨?与他们争利?”
江城会长嗤笑道:“我们已经把嘉诚郡主得罪死了。你以为这次郡主办学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打压我们?不参加比赛,让他们笼络了人心,我们怎么办?”
“那可是嘉诚郡主怎么会与民争利?更何况你也说了,这次是打压我们,你就不怕把她惹急了,以势压人?”陈会长不赞同。
鲁城会长眼睛一瞪:“她可是郡主!堂堂郡主与民争利利用权势欺压百姓,也不怕御史弹劾!”
陈会长气笑了:“你这是典型的你要杀人不要人还手?还手即是错?对方这是郡主你还不能把她怎么样,若是郡主,是不是早就被你们给吃干抹净了?”
各位会长都笑而不语,陈会长也算是明白了,如果丁皎皎果真是普通人,他们还真的会想办法把秦记绒花给拆分了。跟海外的订单啊,多少人想拿都拿不到。
巨大的利益面前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丁皎皎并不知道珠宝行会的事情,不过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她正想要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让人看看,绒花这一行当有多赚钱!这样那些人才舍得让家里的女孩子过来学习。
比赛规则刚制定好,丁皎皎就在公主府收到了郑五儿的拜帖。
郑五儿早就来了京城,京城繁华他们小门小户难以安家,可若是来了京城,签订了合约,就没了自由,哪里有在家里便宜?
丈夫被京城的繁华迷了眼,郑五儿却还想回去,并不想在这边给珠宝行签订卖身契。在得知丁皎皎竟然成为郡主之后,郑五儿也没想过要上门拜访。
虽然论理来说,他们是有师徒之谊,可他们也不是多么亲密的关系。
但是比赛一出来郑五儿却有了别的想法。
这次来公主府,郑五儿特意带上了一直催促她签订合约的丈夫,把丈夫留在外院由公主府的管家接待,她跟着一个小丫头一路从正院,走到内院,即便是在乡下吃过苦的,可是一路走来郑五儿也累的腰腿酸软,更不用说公主府的园林精致,让她看得忘了移开眼。
直到在暖房里见到丁皎皎郑五儿才回过神:“民妇见过嘉诚郡主。”
丁皎皎含笑叫了起,让人给她搬凳子:“你我旧识就不用那么多的虚礼了。过得可好?”
郑五儿见到了丁皎皎,见她虽然现在长大了,气质也越发高贵,但是还是这么亲和,好似回到了秦家村一般,心里就没那么紧张了,笑道:“过得还好。因为能赚钱,所以被公婆都供着,家务都不曾怎么做过。”
丁皎皎又问了郑五儿为何来京里的事情,郑五儿没什么好隐瞒的就说了:“是鲁地一家珠宝行,想让我来京城这边做绒花师傅,出了大价钱请我过来看看。”
“那就是还没定下吧?”丁皎皎看着郑五儿的眼睛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