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依我看不是我太小看良妃,而是你太高看她了吧。八一中??文网w≤w≠w≥.≈”说完,不等秋嬷嬷答话,便双眼一闭直接往床上一躺。
秋嬷嬷一愣,立马反应了过来,眼泪霎时便落了下来,而此时脚步声也渐渐的传来,只见一个宫女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正是春菊无疑,只见她手中端着一碗汤药,望着秋嬷嬷露出个笑脸道:“嬷嬷,秋贵人的汤药我端来了,你快让她服下吧,这撞柱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秋嬷嬷忙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拉过春菊的手道:“好孩子,多谢你了,如今这个时候你还肯理我们,这份情我们记住了,只是别喊什么秋贵人的,我们可承受不起,还和以往一样叫秋月就是了。”
春菊闻言一喜,她本不是良妃面前得用的,如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忙又道:“秋嬷嬷怎么这么说,秋贵人可是皇上亲口说的,那皇上可是金口玉言,不喊秋贵人喊什么,对了,秋嬷嬷这么长时间了秋贵人可醒过来了。”
长叹口气,秋嬷嬷作势抹了抹眼泪,掩饰住嘴角的笑意,这才开口道:“还没有呢,这傻孩子,怎么就想不开呢,要死也是我这个做娘的去死,你说若是秋月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春菊听到这里也忙附和道:“可不是吗,秋嬷嬷,哎,不说这些了,快让秋贵人将药给喝了吧,依我看,秋嬷嬷你也别伤心了,秋贵人以后的福分大着呢。”说到这里,春菊不由有些踌躇起来。
秋嬷嬷见状,自然善解人意的抢先问道:“春菊可是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虽如今我这身份尴尬的很,但是些许忙,嬷嬷我还是能帮上的。”
春菊犹豫了半晌,这才缓缓开口道:“秋嬷嬷,秋贵人身边总要有几个伺候的人,我的意思是说,秋嬷嬷能不能将我要过来,我什么都会干的。”
秋嬷嬷闻言一愣,倒没有想到春菊是为了这个,脸上不由有了一丝的不自在,犹豫的道:“春菊,你怎么会提这个要求,你要知道,就是秋月当了贵人,也比不了良妃娘娘,你在良妃娘娘跟前多体面啊,若到了我们这里,只怕连个脸面都没有了。”
春菊听完,脸色不由阴郁了起来,纷纷不平的道:“秋嬷嬷,你还不知道吗,我在良妃的面前是个什么样子,说实话,比十四阿哥养的那条狗都不如,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嬷嬷,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就想过来伺候秋贵人,你就做主收了我吧。”说话间,将药碗往旁边桌子一放,春菊便已跪了下去,
秋嬷嬷见状,忙上前将人给搀扶了起来,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这才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这事也不是我说的算的,你也知道,如今我们娘俩可以说是戳了良妃的心窝子,以后是好是歹还不知道呢,哪里能牵连你,你看要不这样,你先回去,若日后我们好起来了,你再过来。”
春菊听完,神情一变,随之忙点点头道:“那嬷嬷可要记得你说的话,到时候你一定要我过来。”
秋嬷嬷忙一笑,应了下来,这才道:“春菊,你快回去吧,若不然让良妃娘娘看见可不好了,你放心,这药我会给秋月喝的。”见春菊还有些犹豫的模样,秋嬷嬷忙又用了番手段,这才让人离开了。
接着秋嬷嬷忙将药端起来自己喝了,秋月一见,忙道:“娘,你这是干什么,怕药有问题,直接倒了就是,您怎么自己给喝了,这要是有什么不对,可怎么好。”
秋嬷嬷不在意的道:“你这丫头小声点,这有什么,我如今这把岁数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这宫里左右不敢下什么剧毒,不过是些有碍子嗣的药罢了,娘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再说,那药是能倒了,可是这做过必留下痕迹,如今咱们还是小心为好。”
听母亲这么说,秋月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沉默了下来,半晌才抬头道:“娘,你放心,秋月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秋嬷嬷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额头,笑意盈盈的道:“傻瓜,娘只要你过得好就是了。”
点了点头,秋月忙又问起,“娘,那个春菊。”
秋嬷嬷只说了五个字“可用不可信。”
秋月忙点了点头。
而被秋嬷嬷评论“可用不可信”的春菊,此时正一脸谄媚的跪在良妃的屋子里,正将秋嬷嬷屋子里生的事情一一禀报了下来,当然了这里面的真实性就值得商榷了。
还不待良妃开口,十四阿哥便抢先冷哼一声道:“你好大的胆子是将我母妃当傻子嘛,什么就做秋月以秋贵人自称,若爷我记得没错,那个叫什么秋月的不是撞了柱子嘛,据说现在还没醒,既然没醒,她怎么自称秋贵人。”
春菊闻言,暗骂自己说话太过,望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良妃和八,十四两位阿哥,春菊忙给了自己两巴掌,祈求的道:“良妃娘娘,两位阿哥恕罪是我说错了,是秋嬷嬷称呼秋月为秋贵人,不是秋月自称的。”
见说了半天,春菊只在这称呼上折腾,胤禩忙一挥手道:“行了,爷不想听这些,爷只是想知道那个叫秋月的伤如何了,可有大碍。”
春菊一愣,“伤”她进去根本就没看啊,又见几人都盯着她,忙小心的道:“大约很严重吧。”
这话说的,让胤禩的脸忍不住黑了下来,“什么叫做大约很严重,严重就是严重,不严重就是不严重,你这大约是个什么意思。”
“奴婢去的时候,秋嬷嬷还在抹眼泪,而秋贵人,哦,不,我是说秋月整个人还躺在床上,根本没醒的模样,所以我才说大约很严重。”
到了此时,胤禩已经十分确定,这个叫什么春菊的,是个蠢的,说的话一句都没有在点子上,没耐烦听她啰嗦,直接,将人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春菊的眼神还时不时的瞄向胤禩,什么意思,只叫人一目了然,只把胤禩恶心的够呛。
不由有些恼怒的道:“母妃,你这宫里都是些什么人,儿子原来给你安排的人多好,怎么弄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来,这一个个像什么样子。”
良妃此时也早已后悔了,只是望着胤禩不仅不安慰,反而埋怨起她来,当下便难受的道:“你还说呢,难不成是我想用这些人的,也不看看那些原本伺候的还肯不肯听我的。她们虽伺候着我,可一个一个都向着你那个好福晋,我不过是想给你送几个伺候的人,这本是平常,宫里哪个做额娘的不给儿子送几个人,可你看看那几个。”说到这,良妃也觉得挟制不住自己的奴才还是很丢脸的,愤愤的丢下一句:“我都不待说”后便转过身子,生气闷气来。
胤禩这边,见母妃半天都没转过身子来,忙冲着十四露了个苦笑,只得上前跪道:“是儿子的不是,母妃要打要骂只管动手,别气着自个,若那些人不合用,儿子再给母妃换来。”
良妃依然背着身子,嗤笑道:“还是不用了,你八阿哥送来的人我可用不起,谁不知道,八阿哥最听八福晋的话,这人来了,心里向着的可不是八福晋,我这个良妃只怕在人家心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这话一出,胤禩轻呼了口气,“母妃,你这话说的可让儿子没有立足之地了。”
十四阿哥此时也忙开口喊道:“母妃。”
良妃听到这里,才转过身来,只是却是满脸泪水,胤禩刚要开口,良妃便挥手道:“胤禩,你既然还叫我一声母妃,那你就老实说给我听,是不是,我这个母妃给自己儿子送个伺候的人的去府里的权利都没有了。”
强忍心中的痛意,胤禩闭了闭眼,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道:“母妃当然有这个权利。”说完,胤禩便将视线移向十四阿哥道:“十四弟,你先出去,我想和母妃单独说说话。”
十四阿哥有些犹豫的望了望自己的母妃,又望了望自己的哥哥,不由有些左右为难,良妃见状,也跟着挥挥手道:“十四,你先出去吧。”
十四阿哥见状,这才走了出去。
良妃见儿子还跪在地上,当下心疼不已,忙伸手将人搀扶了起来,又指着一旁的椅子道:“还不坐下。”
胤禩这才依言坐了,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开口。
倒是良妃先开口道:“胤禩,你老实说,你真就计划和慧敏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胤禩挣扎了半晌,到底沉默的点了点头。
良妃的脸色立马拉了下来,“你”了一声,却也不知从哪开口了。
胤禩这才道:“母妃,我的身子你也知道,说不定慧敏肚子里的那个是我唯一的孩子了,我如今什么都不想,只想这孩子平平安安的是生下来,可母妃你看,不过是个钮钴禄云善就闹出这样的事来,我实在不敢想,若这后院多几个女人,慧敏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长大。”
良妃听到这里,忍不住道:“何至于此,钮钴禄云善毕竟是少的,更何况,这后院的事,都在慧敏手底下攥着呢,若这样还能出事,也只能说明,慧敏太没用了些。”
“母妃。”胤禩喊了一声,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良妃见此更是大怒,再想起,为了给慧敏添添堵反而将自己搭进去了,良妃的心里更是不痛快,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只道:“行了,你不用说了,既然秋月领不回去了,我再给你准备一个,这次不用等慧敏了,你过两天来亲自领回去就是。”说完,良妃站起身来,直接回了里屋。只让胤禩尴尬不已。
而另一边慧敏的心情那真不是一般的好,麻利的将东西整理了一番,又见郭络罗英琪紧紧的跟在自己身后,不由翻了个白眼道:“妹妹啊,快回屋子收拾东西吧,不然一会走的时候,怕是来不及了。”
郭络罗英琪闻言,却是一下子跪了下来,不可避免的,慧敏的脸立时黑了下来,王嬷嬷见状,忙呵斥道:“郭络罗格格,你这是做什么,福晋还怀着身子呢,这万一要是吓到福晋肚子里的小阿哥,你担当的起吗,还不快站起来。”
郭络罗英琪闻言,不仅没有站起,反而向着慧敏挪了过去,作势要抓住慧敏的腿,王嬷嬷见状,只吓的不轻,忙和杜嬷嬷两人将慧敏,牢牢的往后扶走了几步,这才自己挡在了郭络罗英琪的面前道:“郭络罗格格,你这是做什么。”
见抓不到慧敏,郭络罗英琪索性坐在原地抹起了眼泪,将众人看的十分无语,慧敏实在受不了,忙怒喝道:“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站起来,让人看到像什么样子,别忘了,这可不是府里,而是宜妃娘娘宫里。”
听到这里,郭络罗英琪才止住哭声,讪讪的站了起来,慧敏这才道:“有事说事,别搞这一套,我如今忙着呢。多少事都焦头烂额呢,可没工夫和你在这里打哑谜。”
郭络罗英琪这才小心的看了看慧敏,缓缓的开口道:“福晋,钮钴禄云善那个贱人被抓住了,只是这解药的事情,却还没有说清楚,我就是想问问,福晋能不能帮着问一下,她这药可能解的。”说到这,见慧敏不为所动,忙又跪下扣头道:“福晋,我知道我不是人,求福晋看在同族的份上救我这一次吧,来生,我当牛做马的报答您。”
慧敏嗤笑一声,对于这话自然是半个字都不信,而是挑眉道:“英琪啊,这案子是皇阿玛判的,我和你一起关在这里,又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钮钴禄格格被皇阿玛抓了起来,如今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你让我问谁去。”
“可是,可是,福晋你提前就知道了是钮钴禄格格搞得鬼,哪里会没有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一定有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