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里,凌清儇一脸不爽地进了里屋,倒也不是多气,只是这个胡蓝太过于扫兴,竟然在今天这个日子。
再说了,他这满眼的贪婪也是令她不齿。但是凌清儇也没把他放在心上,毕竟只是个小插曲罢了。
才过一会儿,那汤汁已经渗入到了里衣,凌清儇满把衣服脱下。刚脱下外袍,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指就抚上了自己肩头。
她转头一看,原来是陈子轩。凌清儇自然也放手让他来,看着眼前人儿为自己忙碌的身影,心里的气也消了许多。
待重新穿戴完毕,她一把握住陈子轩在自己身前动作的手,将人拦坐在贵妃榻上,捏着他的手把玩着。
"妻主。"陈子轩见她面色如常,开口叫它。
"嗯?怎么了?"
"那个胡蓝你真就打算放在府里做下人?"
“你不喜欢他?那就把他赶出去吧。”凌清儇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不,不是。只是妻主你把他买进府来,难道不是要纳到后院吗?”
听到这话,凌清儇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伸出手点了点他的额头。
“你呀你,这个脑袋瓜一天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本意就不是为了买他,不过是被他在大街上拦住,就给了几两银子而已。”
“人家不是担心嘛。就是怕妻主又有了新人嘛。”
说着,就堵住凌清儇欲开口说话的双唇,刚刚真是过于羞耻了,自己也真是的,怎么就以为那样了呢。
送上来的美人,凌清儇自然也不会推拒,伸手揽住他的腰肢,用力一带,翻身覆在了他的身上。
一吻毕,“子轩,最近你都不想我的吗?”凌清儇挺起身上,作势挑起他的下巴,有些邪魅的说道,但是用力过度,只像个调戏良家少男的女流氓,让原本害羞的陈子轩,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凌清儇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油腻了,但看不惯身下人对自己的嘲笑,竟把恶魔般的手伸向了男人的胳肢窝,只痒的陈子轩笑的扭个身子不停。
不一会儿,两人就在这张小小的榻上玩闹起来。一个不小心,陈子轩的红唇就撞上了凌清儇的嘴巴,这倒是羊入虎口,直接被人夺去了声音。
细密的吻落在了唇瓣上、脸颊上、脖颈上,惹地陈子轩娇2喘连连。
“妻主。“陈子轩轻轻搂着凌清儇的脖子,她那一啄一吻再一舔的撩人的动作,生生的他都撩拨的燃起了不可覆灭的火。
陈子轩被凌清儇撩拨的已经是彻底的着了火,都忘了自己是干什么落的了。更何凌清儇就这么的双腿叉开坐在他的身上,双手也抱着他,那纤细的十指更是了不得的游走在他的背部,那一丝丝的酥麻,一点点的溜进他的衣服里面,一点点的酥麻在他的心中。
“怎么?阿轩,你不喜欢?那,我走?”
陈子轩被撩拨的迷迷糊糊,恍惚间听了凌清儇的话,忙拉住作势要起身的凌清儇,一只手更是戏耍般的从凌清儇的衣服里面抽了出来,从背后转移阵地到了胸前,软软的问道:“妻主,只要我,好不好嘛?”
调皮的陈子轩更是把另一只手从凌清儇的衣领处伸入,进而摸到了目的地,轻轻的揉肚子着,就好像是制作一块面团一般,要细细的揉,慢慢的捻……
这一番动作弄得凌清儇愈发感到燥热,加上地方实在有限,碍手碍脚,就直接抱着陈子轩到了床上。
“扑通”一声,两人直直倒入柔软的床褥之中。这一下陈子轩越发紧拥着凌清儇了,那本来叉开的双腿现在已经是盘在了彦无双的腰上,紧紧的,紧紧的盘着,就好像蟒蛇缠着那猎物一样,死死的不放松。
凌清儇哪里又忍得住,把一直抱着彦福细腰的双手,渐渐的往下滑去。这一刻,她直觉得阿轩这个小妖精与平日真是不同,一直扭动着身子,她都要抱不住了,索性还是拖着他的挺翘屁股。
只是她哪里知道,自己自从娶了他之后,来他房里的时间少之又少,基本都是在清竹院。后来叶涵宇怀孕,凌清儇才多去了几次。只是这些时日,凌清儇忙着去京城的事,后院都少进了,偶尔也不过是看看孩子。
今儿府里突然来了个少年,可不是让陈子轩警铃大作嘛。
虽然他跟着过来,一个是安抚凌清儇的心情,毕竟谁能在一个好好团聚的日子被倒了一身的汤却心里舒服呢。其次就是过来探探口风,这样他们也就知道怎么处理胡蓝了。
但是现在的他哪里还记得那些事,满心满眼都是心爱的女人。他停住了亲吻的动作,双手一使劲,把凌清儇的衣服给彻底的扒开了,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胸|脯,在脖子上亲吻的动作也停住了,反而是越加往下滑去……
“妻主,你说是重一点好呢,还是?”
这魅惑的声音加之有些重的力道,让凌清儇感到疼痛的同时却又不忍推开。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轻呼道:“阿轩,轻点,轻点。”
“轻点?"陈子轩听了凌清儇的话,立马就停下了撕咬的动作,伸手帮她揉了几下那处疼痛的地方。“乖,不疼了呢。”
凌清儇还想说什么,就又被身前的男人堵住了嘴。只是这一次,陈子轩越发不规矩起来,游弋在那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地方,让凌清儇忍不住发出羞人的呻|吟。
……
终于,玩的痛快的陈子轩也累的停下了动作,只不过还不待他休息一会,人就被凌清儇压入怀里。
一个个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手下的动作也不似从前温柔,仿佛是为了报复陈子轩刚刚对自己的“折磨”。
片刻,床上的两人彻底是赤|裸相见了,帷幔也不知何时放了下来,挡住了羞人的画面。但是地上散落的衣服,却昭示着屋内正在发生的事情,可谓是春光无限!
这一闹,便直接到了夜深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