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有点紧张,因为闫正一脸愤怒的看着他。
“这特么的不按套路出牌啊,按理说没人敢对我李扒皮大呼小叫的”
李管家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并按动了手中的预警装置。
“闫队长,别生气啊。你说的那个凡是什么来头啊”
闫正哼了一声,没搭理李管家。
既然撕破了脸,再牛逼点又何妨。
“这,也对。闫队长仪表堂堂,气宇轩昂,说的很有道理,不能招惹什么凡。”
闫正听得满脸黑线,这都说的什么玩意。
但看到李管家态度不错,闫正的脸色也有所缓和。
“对不起,李管家,刚才我冲动了。但叶凡真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
闫正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李健,还想再去补上两脚,竟然把我当背锅侠了?
但最终还是没动,毕竟是他的上级。
再说了,踢人脚疼。
恐怕等待他的将是卷铺盖滚蛋的结果。
“好说,好说。闫队长也是意气中人,刚才的表现也在情理之中。”
李管家面色恢复正常,侃侃而谈。
心中却在想,“怎么人还不来,刚才特么的吓死我了”
咚咚咚
整齐的步伐声。
援军已到。
李管家开心了,脸上的菊花绽放开来。
闫正警惕的把手放在腰间的位置。
他在大案队呆了多年,是人是鬼还是分的清楚的。
刚才李扒皮的花言巧语,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闫队长,你紧张什么?放心吧,我们李家家大业大,不会欺负人的”
李扒皮满脸笑意,挺能装的。
“我信你个鬼。”
闫正握紧枪把手,随时准备反击。
他知道这些名门望族,表面大仁大义。
但背后不知道做了多少肮脏事,手上有些人命也不奇怪。
“哈哈,李家的勇士们,给我把他绑起来,扔进浦江喂鱼”
李扒皮一声大喝,看着冲进来的十几名安保人员。
所有人动了,离闫正越来越近。
“都不许动,我可是华夏公务人员。”
闫正双手举枪,对着其中一个青年开了一枪,瞬间这个安保的大腿鲜血直涌,倒在地上。
其他人见状,不敢继续上前,面面相觑。
这是碰到狠茬子了。
“真特么的窝囊”
李扒皮爆了个粗口,恨铁不成钢的躲在了这些安保人员的身后,因为闫正把枪对准了他。
“李管家,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闫正冷笑,给手枪上了膛。
忽然一声怒骂,打断了如此紧张的氛围。
只见张健胖胖的身躯从地上跪坐起来,指着闫正张嘴就骂
“草泥马的,闫正,你看我不扒了你这身皮。”
闫正看都没看张健,但嘴里没闲着。
“张局长,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闭上嘴。”
张健这会也清醒了,看清了两方剑拔弩张的形势。
“哎,我好像还有点晕”
张健又缓缓的躺了回去,把头埋在了肩膀里。
“窝囊废”
闫正怒骂一句。
“来,你打我啊”
李扒皮躲在安保人员身后,大言不惭的喊着。
闫正冷笑。
在大案队工作多年,你以为神枪手的称呼是白来的。
说着对准墙壁开了一枪。
“啊”
只见李扒皮一头栽倒在地上.,小腿中枪。
其余安保人员慌了,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头皮发麻。
闫正面色冷峻,枪随着身体移动,但始终对准着安保人员的方向。
“起来,走了”
闫正在张健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两人慢慢的挪到了门口的位置,正要撤退。
忽然,一个中年人冷酷的声音传了过来。
“打了我们李家的狗,就想离开吗?”
张健听到来人,瘫坐在了地上,这个声音是李家老二的,为人阴狠毒辣。
闫正也知道走不了,索性把枪放了回去。
“呵呵,挺勇猛的啊,这些废物还真是没用”
李家老二一抬手,十几把手枪全都对准了闫正和张健。
扫了一眼房间里面的李扒皮等人,李家老二怒上心头。
“废物就是废物。”
李扒皮吓得面色铁青,捂着腿解释。
“二少爷,这些安保人员就是些废物。我回头就把他们全都辞退了。”
李家老二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看了一眼李扒皮。
“你连狗都不如”
李扒皮脸色变幻了一下,突然躬身笑着对着李二少爷。
“二少爷,您说的对。”
“汪”
“汪”
“汪”
“哈哈,真是狗”
李二少爷气笑了。
“滚下去吧”
李扒皮带着众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房间。
“二少爷,都是他惹的祸,跟我没关系啊”
张健带着哭腔,用指向闫正。
李二少爷扫了一眼神色冷峻的闫正,嗤笑一声。
“你们两个我都会丢进黄埔江喂鱼,得罪我们李家就是这个下场。”
李二少爷转身,十几把手枪同时上膛。
“完了,闫正,你害死我了”
闫正鄙视的看了一眼张健,沉声说道。
“你们李家得罪了叶凡,也一样要给我们陪葬。”
说着闫正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大声说道。
“我的一腔热血不是死在岗位上,而是死在了你们这些败类和蛀虫上,可悲啊。”
“呵,叶凡,什么鬼东西。在深海市能动我们李家的,绝对不超五指之数,我还从来没听过有姓叶的。”
“杀了吧。”
李家老二轻声说道,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住手”
一声长喊叫住了这些持枪的人。
李家老二刚要发作,但一看跑过来的老人。
“卧槽,老爹~你咋来了。”
李家老二险些神经错乱,他老爹前几年不是瘫痪了吗?
这怎么还能跑了。
“你这个逆子”
李老爷子没等李老二反应过来,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老爹,你干啥”
李老二也生气了,无缘无故被老头给揍了。
“我干啥,我干你”
李老头又一巴掌拍在了李老二的脸上。
“爹,你”
“你什么你,我打死你这个逆子。”
李老头疯狂了,狂风暴雨般的殴打着李老二。
“爹,为啥呀”
李老二哭了,自从四十年前偷看隔壁大妈洗澡以后,他爹从来没下过这么重的手。
但这次,本来瘫痪的老人都能下地打人了。
这是多大仇,多大恨。
李老二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