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看着十二生肖眼圈发红:“兄弟们,你们的日子过得太苦了”
“曾经世界排名第二的佣兵团,现在竟然排在了一百名以外。”
“叶先生,我们现在有了这些武器,起码能进前十,夺回世界第二只是时间问题”
“不,是世界第一”
辰龙跨前一步,很郑重的说道。
叶凡点头:“我相信凭你们的实力,一定会成为世界第一佣兵团。”
凉岛国的最东北角,叶凡看着由火山喷发而形成的平顶火山锥,不由的感叹大自然的力量,太特么强大了。
锥高178米,锥体底直径837米,锥顶直径201米,火山口深77米。
这是一座活火山,每隔三四年就会喷发一次,每次要持续一个月之久。
而距离最近的一次火山喷发仅仅半月有余,所以附近还残留着岩浆遗留下的炙热温度。
“叶凡,烧烤好了,过来吃吧”,寅虎把手中的羊肉串又翻了个,撒了点孜然粉,辣椒面。
“有点糊了,不过在异国他乡能吃上一口家乡的东西也满足了”,辰龙一声长叹,有点怀念在家乡的日子。
“辰龙,你们当时是怎么会来这么远的地方当雇佣兵的?”
叶凡羡慕的看着十二生肖,曾经他也有一个佣兵梦,不过没敢来。
辰龙把羊肉串举在半空,陷入了回忆,其他十二生肖的成员也双手托腮,痴痴地笑着。
佣兵,是多少少年曾经都有过的梦想啊,他们当时所经历的事情一定非常传奇,叶凡期待的看着他们,等待倾听他们叱咤风云的往事。
没多久,辰龙率先恢复过来,喝了一口啤酒,轻叹一口气,然后挥舞着双手。
“我家滇省的,滇省东方版纳的,东方版纳濂溪市,濂溪市岩洞村,少数民族的,大鹅叫大ne...”
“辰龙,大ne绝对是东北的叫法,你跑偏了。”
辰龙摇头晃脑的说的很嗨,也很押韵,但叶凡实在不忍心看他错下去,所以出声打断。
“错了吗?”
“错了”,叶凡很认真的点头。
“哦,那我继续”
“大鹅叫大ne,蟾蜍叫做癞蛤蟆...”
在叶凡的哈欠声中,辰龙终于停了下来。
他喝了一杯啤酒,双眸中爆发出了仇恨的火光。
“草他妈的,有人在贴吧发帖说去边上的国家打打电脑一个月能赚一万多,还报销往返路费。”
“然后你去了?”
“去了,义无反顾的去了,那个时候我才十五岁,怀揣着我美好的梦想去了。”
“再然后呢?”
“我在那干了半年,每天都被人看着,业绩一旦不好就被拳打脚踢。”
“挣钱了吗?”
“呆了半年,家里给我汇了六万块钱把我赎回来了。”
“一个月一万是这么来的?”
辰龙点头,十二生肖除了寅虎满是沉寂,浑身散发着浓浓的伤感。
叶凡哑然,弄了半天你们都是难兄难弟,但寅虎呢,一个女人,又是如何成为雇佣兵的。
察觉到了叶凡的目光,寅虎轻易不脸红的人,脸上竟然呈现出一抹娇羞:“就是我发帖骗他们去的。”
额,叶凡扶额,感情你这一骗,还骗出来个世界排名第二的佣兵团,真的牛逼。
当时辰龙他们十一人都被关在一个地方,而看守却只有寅虎一人。
寅虎每天的任务非常简单,谁业绩不好,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辰龙岁数小,普通话还不标准,是挨揍最多的存在,也算是为他以后成为雇佣兵打下了优良的基础。
病猫在极度郁闷之下,都会发威,更何况是当时辰龙这些有血性的年轻人。
后来他们商议,灭了寅虎,逃之夭夭,天天被一个娘们欺负也是憋屈的要命。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寅虎倚着门边睡着了,但她的腿却在一晃一晃的,好像在练什么特殊的武功绝学。
秉承着男子汉大丈夫,决不以多欺少的想法,他们依次过去偷袭沉睡中的寅虎。
半刻钟后,睡梦中的寅虎很happy,从她露出的笑脸,好像在玩什么爽歪歪的游戏。
反观偷袭寅虎的人,除了辰龙还未出手之外,全都趴在了地上,整个身体也躬成了基围虾。
辰龙怕呀,就剩他一个人还没出手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了。
年纪虽小,但他不傻,现在所有人都在捂裆,没有人关心他,所以辰龙装模作样的到了寅虎身边,用小木棍敲了一下寅虎膝盖处的麻筋,然后飞快的溜走。
噗,寅虎踢了个空,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从那以后,辰龙俨然成了这帮人的扛把子,只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躲过寅虎的爆裆脚。
他们逃跑的计划落空了,而寅虎每天就在门口晃悠着腿。
胆战心惊的英雄好汉们,只能向家里人求助,把他们赎走。
一年后,寅虎悔过自新,回国了。
无意中的一次相遇,又把他们聚集到了一起,他们决定回去复仇,干翻这些坑人的诈.骗等一系列团伙。
十二生肖的头目最开始是寅虎,但她后来听到伙伴们提起辰龙躲过了她的一脚。
寅虎佩服至极,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失脚,所以将老大的位置让给了辰龙。
自此,十二生肖正式成立,回到被骗的地方,大肆屠杀。
因为犯下滔天大案,几人索性不再回国,直接去了西方国家组建了自己的佣兵团。
后来一个不小心,还干成了世界第二,在整个佣兵界威名赫赫。
听着辰龙的讲述,叶凡入迷了,双眸露出了崇拜的小星星,他们竟然把自己曾经不敢想的和不敢做的事都给做了。
“龙头,你当时真的没有对寅虎动手,只是打了一下她的麻筋。”
“当然,都是好兄弟,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卧槽,兄弟们,给我干他,这小子当年竟然如此奸诈。”
正所谓,江湖儿女,一顿胖揍解恩仇。
片刻后,众人心满意足,频频碰杯。
“干,兄弟们”,辰龙呲牙咧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