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叶凡身死的消息传遍全球,有人哀伤有人兴奋。
三日后,执法堂被围。
“叶问天,叶凡已死,现在他的势力已经全部归于我魔教,你们还要做垂死挣扎吗?”
魔教教主雅力士拿着大喇叭在古埃及喊话,嘴里时不时的扔进一粒五香葵花籽,极其得瑟。
“义父,不是全部,华夏的林家和凌家,以及澳城的和家龟缩不出,没有表态。”
“用你废话吗?我又不傻,我这是在气势上压倒对方,懂吗?这是计谋。”
雅士利有些不爽的看着绕指柔,这闺女能不能再傻一点。
“义父英明。”,绕指柔跪伏在地,心中暗道。
“你特么的大傻逼,和我比聪明,那就是鸡蛋碰石头,蛋疼。”
“如果不是在我的英明计策下,叶凡又怎么可能死。”
“还是红颜妹妹了解我啊,诸葛亮在世都不是我的对手。”
......
“杠”
“哈哈,翻倍,清一色杠胡,给钱给钱。”
“操,小师弟都他妈的死了,你们还有闲心在这打麻将,还有你们,能不能别唱了”
小黑个怒气横生,额头上一道断裂的金线闪闪发亮。
如果你细看,又隐隐有接上的迹象。
“宋师弟,稍安勿躁,你这江湖人的脾气是要改一改了。”
“华佗师兄,你不要向着他,就这熊样的,我一个能打八个。”
说话之人是个青年,浓妆艳抹,手上还摆弄着几根绣花针,正一脸冷笑的盯着宋江。
“曲长老,正风老哥,你们继续,这首滔滔江水百听不厌啊。”
尼玛,宋江暴怒,一百单八将不在了,你们歪教都敢跟我耀武扬威了。
这特么的肯定是个bug,凭什么你们歪教出现了两人,而刘正风又和曲阳关系好,相当于你们三个人。
看着暴怒的宋江,西方失败露出嘲讽地笑容,还顺道勾了勾手指:“小黑个,来,动手,要不然我都瞧不起你。”
“呀,气死我也。以弱欺强,非我所愿,看我押司斩。”
宋江一声爆喝,举起手中朴刀,一百多道怨气环绕其中,相当骇人。
“斩”,幽兰色的光芒化身成黑色闪砍向西方失败。
“项羽,你力大无穷,去拦一下。”,华佗着急啊,我一个中医,想帮忙插不上手啊。
“别急,牛鼻子老道会阻拦的。”
一语未落,老道士停止了画圈,仙风道骨的模样像极了电视中的张三丰。
“住手吧,没事练练太极拳。”,说着,手中拂尘飞射而去,在空中画了一个阴阳八卦图。
宋江,西方失败愣在当场。
卧槽,我们这么猛,又酷炫的招式,就这么被你轻易的化解了。
“果然名不虚传,没想到他的三两拨千金竟然练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竟然可以驱物了。”
项羽微眯着双眼,暗自庆幸。
幸亏华佗拦着我找张三丰比武,要不然,我恐怕连渣都不带剩的。
其余人也用震惊得眼光看着这个牛鼻子老道。
谁也不曾想到,平时不爱说话,只爱画圈的张三丰竟然如此了得。
不显山不露水,关键时刻给敌人致命一击。
牛逼,吊炸天。
“各位,不必如此,我这人清心寡欲,不像你们喜欢打麻将唱歌啥的,太极才是我的最爱。”
说完,张三丰淡然一笑,继续画圈。
所有人怔在了原地,我们是不是堕落了。
要向张真人学习,活到老,学到老。
他们的眼光也从最开始的蔑视,到后来的震惊,以及现在的狂热崇拜。
打了一套太极拳,张三丰做了一个收势,停了下来。
“各位,且听我说,我们聚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
“找到所有的师兄弟,推翻系统,做自己的主人。”
“协助叶凡小师弟,可是,他死了呀。”
“死了吗?哈哈,可千万不要被小师弟给骗了,这个小子,坏的很。”,说话的正是诸葛亮。
“孔明贤弟,此话怎讲?”,华佗给宋江贴了一个膏药,刚才宋江出手被张三丰打断,闪了老腰。
“叫哥...”
......
昨天夜里,袁天罡和诸葛亮夜观天象,发现天上的星星没什么问题,也没有流光闪过。
所以他们两人合伙推演了半个时辰,起名推凡图。
在推算结束的那一刹那,两人集体喷血,连中午吃过的酸菜馅饺子都吐了出去。
这一刻,他们相信,叶凡小师弟根本就没有死。
以前,他们就推算过小师弟的命运,但看到的却是一片混沌,他们也会有轻微的反噬。
这一次,他们学聪明了,开始反向推,对,就是把叶凡往死里推。
又吐血了,这就说明,叶凡没有死。
但在哪里,具体在做什么?他们不得而知。
推凡图,彻底失败了,所以后世没有流传。
“原来如此,二位道友果然厉害,不愧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玄学家。”
张三丰把拂尘放到一边,左右手结了一个阴阳印,以示尊重。
“张真人,过奖了”,两人双手抱拳,回了一礼。
“华师兄,他们的礼节怎么不一样,都不太对。”
宋江疑惑的看向华佗,年龄大,资历深,应该懂。
“时间久远,基本的礼节都忘没喽。”
“现代社会,又何必纠结于这些东西,随着时代而进步吧。”
华佗惊出一身冷汗,我哪会知道哦。
不过看着宋江频频点头的样子,知道自己的编的还行,就照叶凡小师弟差那么一点点。
“好了,小师弟没死,真是一件幸事,有一家新开的大宝剑,不如我们去庆祝一番。”
项羽开口,声如洪钟,就是当中透露出那么一丝急切,显得有些不太正经。
“好,我同意。”,宋江第一个举双手赞同。
“都去,都去。”
“张真人,你别不好意思,我们知道,你是不会去的,绝不勉强。”
张三丰叹了口气,双手扶额,可怜巴巴的挤出几滴泪水:“那个,谁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