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云温柔的眼神恨不得能腻死人,宠溺的看着她,轻声细语道:“再气一会就真的变成小青蛙了。”
许雅摸着被上官青云揉乱的秀发,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
她那气鼓鼓的眼神看在上官青云的眼里就是可爱。
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再这样下去,漂亮的脸蛋就要起褶子了。”
许雅听到脸上起褶子像是炸了毛的猫,“好啊,上官青云还没怎么样呢?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将来满是皱纹的脸来了。”
许雅扑向他,对他是又挠又咬。
虽然下口不是很重,但是上官青云莫名其妙,女人的心海底针变脸的速度比那三月天还要快,他有说错什么吗?
为什么好像要与他拼命的样子?什么叫嫌弃她将来满是皱纹的脸?
成仙成神的人脸会变得老态龙钟吗?
虽然老态龙钟的人是有,但是那是因为他们修为上升的慢,而且很多人有一种癖好,为了怀念那个时刻,他们将自己的容貌定格在那里。
他们其实想要年轻的面容还是可以的,只不过有些人不愿意而已。
看着像发怒的野猫的许雅,上官青云觉得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境地。
神特么的,因为一句话,挨揍的人估计也只有他上官青云了。
他握着许雅那双如同挠痒痒的小手,耐心的哄道:“是我的错,你歇歇,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得,打痛了手,我会心疼的。”
上官青云摸着许雅肉乎乎的小手,真的是软的一塌糊涂,有些舍不得放开,时不时的捏一下,感觉好好玩。
许雅觉得自己被调戏了,这个死男人逮着她的小手不松,一会儿又捏又揉的,还真拿她当成玩具了。
还什么美曰其名的怕她手痛,替她揉揉,替她呼呼,真是够够的,要不是舍不得在他那张绝色的脸上留下痕迹,都要给他来个熊猫眼了。
叫你占姑奶奶的便宜,越占有越上瘾的趋势。
脸舍不得打,脚踩踩没关系吧?
于是毫不留情的踩了下去,心猿意马的上官青云“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小丫头,你想谋杀亲夫,”上官青云松掉许雅的手,在那里抱着脚呼痛。
许雅得意的看着他一眼,“叫你占便宜,现在吃亏上当了吧?
得了,别装了,我又没使劲,搞得好像跟真的似的。”
上官青云吸着冷气,说道:“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体素质是什么情况?
要是一般的法修,使劲的踩都没关系,可你呢,我想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你的身体堪比铜墙铁壁了吧?
其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那个鬼祖虽然修为高,但是它的实力并不如何?哪怕没有我,他也不能奈你如何?
真要硬碰硬,你绝对能打得过他。”
许雅眼神一亮,“真的吗?你说的千真万确,我真的有那么厉害?”
“当然,所以你以后对着你未来的相公下手,一定要轻点。
相公是自家的,打坏了心疼的还是你。”
许雅转过脸去,开启了不理人模式。
死男人说着说着就要占她便宜。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狡黠的一笑。
嫩如白葱的小脸,洋溢起明媚的笑容,走到了他的侧面,小手不停的在上官青云的胸膛摸着。
活脱脱的一个小色女。
踮起脚尖在他的耳旁吹着气。
时不时的说两句话,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人心生荡漾。
抓心挠肺的痒痒,上官青云被她撩的耳尖悄悄的染上了红晕。
看她的眼神深远而幽邃,恨不得直接将许雅吸入其中。
真的恨不得将小女人就地正法,想问问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虽然不能就地正法,但是谋取一些小福利还是可以的。
他的右手搭上许雅的肩膀,准备另外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可是狡猾如狐狸的许雅,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一个意念已经与他拉开了距离,纵然一回头,那副颠倒众生的笑容,使上官青云的心漏了一拍。
“怦怦”乱跳。
佳人回眸一笑,百媚生。
许雅欢快的像只偷了腥的猫,快速的消失在上官青云的面前。
上官青云好笑的摇了摇脑袋,这个丫头真是调皮。
真是害苦了自己,现在是浑身难受。
看到一池子的仙液,想也不想的跳了进去。
池里的仙气真是浓郁,让他舒服的直叹谓。
干脆直接修炼得了,许雅跑掉以后想想还有大事没做完呢!
于是将上官青云抛到了脑后,闪身出了空间。
探索起了鬼修的老巢,此时的这里,寂静无声,安静的可怕,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看来那些鬼修全部逃了,那个鬼祖光靠着铁血手腕镇压下属,使他们寒了心,所以才会在危难时刻舍他而去。
要怪就怪鬼祖不应该在危机关头吸收着同族的修为,使他们彻底绝望,心想着怎么都是一死?不如逃出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许雅一个一个的山洞看过去,刚打开一个门,里边所有畏惧的眼神向她望了过来。
看着他们如那受惊的小鹿一样忐忑不安,许雅温柔一笑,尽可能的安抚着他们。
“我是来救你们的,这里的鬼跑的跑,灭的灭,你们已经安全了。
其他的人在哪里?你们知道吗?
他们有没有对你们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听到许雅的天籁之音,他们高兴的大叫,“真的吗?我们真的安全了吗?
被抓来的人暂时都没事,我们也是听一些小鬼在那里唠嗑,知道的。
他们是想凑齐1008个人,然后搞什么血祭,听说一旦成功,可以万寿无疆,与天同寿。”
许雅没想到那个鬼祖还有这么大的野心。
1008个少男少女,呵呵,他还真是胆大包天,如果没死的话,恨不得现在给它扒出来鞭尸,人命在他的眼中,连楼蚁都不如。
拿这么多人的性命去修炼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什么长生,真是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