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到没有,我需要你向本姑娘道歉!”
李哀川觉得这个女孩精神出奇的好,自己都快被她连骂带喝的声音给弄出老茧来了,她还能不依不饶的教训自己礼节,要求自己道歉,要是这个女孩子是个男的,李哀川估计自己早就出手了。八一中文网w√ww★.先敲晕再说,免得像是一只麻雀一样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
“看来我要教会你这个野蛮人,怎么学习一下贵族的礼仪了!”苔丝插着腰,虽然身材曼妙,还穿着一身的黑色蕾丝连衣裙,只不过现在她在李哀川的眼中已经成为了麻雀的代名词。
“你叫做什么名字,我刚才说的你有在听吗?你听进去了吗?你能够理会到我的意思吗?作为一个绅士,你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连对一个女生说句道歉的话都不会说!”
“好,我道歉,对不起。”
“道歉有用吗?都生了的事情道歉有用吗?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呢?”
“那我叫警察来好了。”
“叫警察来有用吗?你对一个淑女的粗鲁,是警察可以解决的吗,你对我声誉的损失,难道是区区警察能够弥补的吗?哎呀,你拿绳子干什么!”
李哀川关上了门,拍了拍手,里面是被他捆在床上的苔丝,顺便拿了一块纱巾把她的嘴巴堵了起来,李哀川出来的时候,恰好外面已经入黑,整个威海市亮起了夜景,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这么的清静过。
“咯噔!”自己房间的房门已经被打开,三个号称是赌圣十三战士的人冲了进去。
李哀川慢条斯理的关上了苔丝的房间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三个赌圣十三战士的人在房屋里面来回搜索着,甚至有两个人还趴在地上,朝着餐桌下面看过去。
“奇怪了……没有人啊,难道这家伙害怕我们,溜了?”三个人摇头晃脑的来回分析,慢慢的转过身来。
三个人齐刷刷的吓了老大一跳,李哀川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房门口。
“你回来的正好,先生,看看的房间有没有需要打扫的……”其中一个人剃着光头的男子反应比较快,立马装成是打扫房间的服务员。
“噢,对了,我去看看马桶有没有需要修复的。”另外一个光着膀子有纹身的男子冲向洗手间,然后躲在李哀川看不到的地方,时不时地探个脑袋出来,监视着他。
“我……我……”能干的活都被两个家伙抢了,这个穿着上好西装的男子想不到该干些什么,灵机一动,马上趴在地上,用自己的手袖抹着地板,“我……我拖地……”
“你,你、你……”李哀川挨个的点名,铺在地上擦地板的、拿着椅子装作打扫房间的,还有躲在拐角处要去偷窥过来的,“们三个一起上吧,省得麻烦!”
三个人顿时一震,齐齐放下手中的活路,都站了出来,眼睛顿时散着精光,闪闪的看着李哀川。
“果然没有错……”光头男子整了整自己的额角,虽然没有头,但是还是装作有头一样抹向后去,“你果然是个杀手,看起来情势,已经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拜托……”李哀川抚抚后脑勺,环顾了一下周围,“什么叫做掌握之中?”
“难不成你认为在我们三人的围攻之下,你还有能够什么作为吗?哈哈哈哈……”光头男子双手叉腰,看着李哀川,一阵的傻笑。
所谓的一厢情愿,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给我上!”光头男子一指李哀川,三个人顿时冲了上去。
三人显然都是搏击的好手,三个方向涌上过来的时候,刚刚好将李哀川三个进路全部封死,如果他要逃得话,就只有身后的打开的门这条路可以走,李哀川丝毫没有想过逃跑,整个人迎了上去。
刚才的探听中,已经知道陈晋绸一伙人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来,此刻李哀川和他们动手,完全就是对陈晋绸那个什么赌圣传人的身份起了兴趣,想要知道这伙人究竟是来自哪里,毕竞他从御坂美琴接触的情报,只是关于一些国际性的恐饰分子,对于什么赌圣一伙,倒是丝毫没有研究,想必这些社会间的称呼,又是他不知道的一个领域。
赌圣三战士亮出拳头,拳头上面戴上了精钢的手套,明晃晃的耀眼,三个方向迅快的攻击随之而来,拳拳到位。
像李哀川这类的高手,有时候甚至听对方出招的声音,就能知道对方是专业还是业余,此刻三人动作整齐划一,难得的是配合毫不呆滞,显然都是经过训练,善于合击的料。
李哀川单手迎上当先而来的光头,手臂后先至的贴住光头捏着拳头的手腕处,然后另外一支手也快的贴上右边而来的光着膀子纹身的人手腕上,同时右手快的带动纹身男子挥出来的拳头在空气中虚划了一个圈,这是太极的招数,借力打力,再好用不过。
光头男子和光膀子男子的拳头被李哀川牵引,齐齐的轰向左边而来的西装男芋,最妙的是两人的拳头像是被扎成一堆了一样、合成一个集中的拳劲,和西装男子的拳头相互迎合。
“嗵!”得一声闷响,三拳相撞,西装男子倒退了一步,捂着手跪了下去,要不是因为精钢拳套的保护,现在他手的骨头可能还要断上两根。
光头男子和光膀子男同时分开弹向两边,然后两个方向一个脚踢一个拳击的攻击过来。
他们训练有素,虽然西装男子被李哀川使了手法,吃了大亏,剩下两人心里尽管震惊,还是一闪而没,他们可以肯定,这是他们有史以来遇到过最强的敌人,假如不处于作战的状态上面,很可能会向西装男子一样,吃上一个大亏。想到这里,两人眼里的轻视已经没有了,合击是他们最常用的技巧,此刻已经全部施展到了李哀川身上。
李哀川左手蜷合成啄,点在一脚撩上来光头男的脚腕上,一手画圆,硬生生的将光膀子男匹练得拳劲卸开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