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环号虽然是艘游轮,但是它的前身还是一艘比较著名的军舰。八√一★中文网ww√wく.★8く1★zくwく.√com★经历了改造过后,为了提高使用年限,虽然度略有降低,但是也算是比较快的游轮了。旁边的两艘小型游轮若不是用上马力,堪堪与这艘光环号持平,只怕早已被抛下了。
“刚才我已经通知了父亲目前田家酒店的现状,相信父亲会尽快调集人手过来支援我们,只是不知道,约德尔接下来要采取什么样子的策略?”田小恬心事重重,眉头纠结。
“有我们两个人在这里,约德尔就算是再有什么本事,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动的吧。”阿莫一看四周,刚才上船的时候,他已经暗自的点了十几个田家酒店安全顾问里面不错的人充当外围的防线。他本身也是在安全顾问里面混的人,对于各个安全顾问的实力来历也都大致了解,这么一点过来的人数,都是田家酒店里面的精英。倒是把菲尔气得个半死,这个平时间是自己手下的男子,现在竟然借着负责人的庇护,公然调动起自己手下的人来了。偏偏自己还不能拿他怎么样,毕竟阿莫还算是田小恬小姐的私人安全顾问。
“放心,田小恬小姐,我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会保护你的!”条顿抽出腰间的手枪,压上弹夹,光从他姿势的熟练程度,就知道他用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要是刚才我带着自己的手枪,只怕回去面对约德尔,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又怎么可能让他那么狼狈的到处追杀我!?”
海岸上的豪华酒店的外形已经随着船行驶的远去而慢慢只看得到背影,海岸线是距离海面之外的十二海里,出了这个海域,就是属于公海。
公海是一个特殊的地方,不归任何国家管辖,换句话来说,任何法律也管不到这个位置,同一时间,这里也是许多罪恶隐藏的所在,就是因为公海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地方,所以这里的海岸外都是一些私人恩怨的解决地,在这里杀人,不会犯法,也不会有人管,所以曾经在中世纪的时候,一度海盗猖獗泛滥,打劫过往的货轮,肥水养鱼,这么样逐渐下去,有些海盗甚至于形成了规模,成立了基地,更是嚣张到了极点。
海盗的威胁,曾经一度让海洋贸易受到了巨大的影响,这群海盗不光光打劫货轮商船,甚至于有些落单的军舰,他们也敢上前拼上一拼,使得政府不得不组建一支海军部队,沿着海岸的讨伐海盗。
如果说现在的世纪是恐怖战争的威胁,那么那个世纪就是面对海盗战争的威胁,全世界范围内的围剿海盗,人民的战争是可怕的,所以海盗最后被硬生生的压制了下去,现在的海盗数量,也锐减到了最小点,还有些形成规模的海盗,也只是在远离国家海岸的地区,否则的话,你刚刚出现打劫,人家明天的舰队就已经开到你的窝里面去了。
所以田家酒店向来出航到公海,没有丝毫的担心,海岸有国家立下的航标,代表着华夏的海洋领域范围,高大的游轮破开白花花的水花,终于驶入公海,光环号上面安装着两门礼炮,进入公海的范围,就开始鸣炮,总共二十炮弹过后,田家酒店负责人继任仪式就算是完毕,然后光环号回航。
实际上只是一个田家酒店负责人的继任仪式,也没有必要搞得那么复杂,只是当初订立这个仪式的时候,只是考虑到为了田家酒店的名气和特色做宣传,现在四人站在甲板上面,面对一望无际的海洋,吹着带着海腥味的风,倒是感觉到一种从繁重人事之间解脱出来的轻松感。
田家酒店的管理人员全部站在田小恬等人身后,而其他的安全顾问则在甲板上站成*人墙,空出甲板的广阔地面,游客这个时候只是在游轮上面的客舱里,并不能到船中后部的甲板上来。
两门礼炮安置在船中央的两旁,等到时间到了过后,就将在公海之上开炮行礼。
“六天过后沙特王子将来到田家酒店,这几天之内,我们必须要把局势控制下来,绝对不能让王子之行遇上意外,那将是我们田家酒店承担不了的后果。”
田小恬看着李哀川,“家族的最后支柱田家酒店,如果垮塌,也就代表着田家经济支撑,完完全全的断裂,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李斯特本身的行事作风,我早就看不惯了,上次订购我的一批军火,结果到现在的钱还没有结清,远远没有保加利亚国亲王来的爽快,人家直接给的就是钻石,妈的,就算是没有这件事,我都要找他算算账!”条顿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相比起他绅士的外表来,稍微有些滑稽。
阿莫显然倒是习惯了他的这种作风,只是低头思考着,“我现在在想,以约德尔的行事作风,究竟要使用什么方法来对付田小恬小姐,如你听得不错,他们的要目标应该是要抓住田小恬的吧,只要我们寸步不离,就算是约德尔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从我们的手上把田小恬抢走吧?”话刚刚说完,田小恬的脸就难得的微红,看到田小恬的表情,阿莫立马反应过来,一拍自己的脑袋,“看我们这些粗人,什么对田小恬小姐寸步不离,真正可以做到寸步不离的,应该是李哀川小哥才对,毕竟你们本身就是一对!”
越描越黑,阿莫说出来的话,李哀川和田小恬对视一眼,然后同时转过头去,异口同声的说,“才不是好不好!”
阿莫扰扰后脑头,满脸的尴尬,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竟然惹来两人那么大的反应。
两人这样异口同声的情况,也不知道生过多少次了,就算是两个普通人能够出现这么多相同的动作,除了默契这个词以为,已经没有词语能够形容了。
而现在两人这么突然喊了出来,然后各自又认识到这个问题,于是嘴唇还在诺诺的蠕动,只是眼睛已经不敢看向对方,各自的转移开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