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佐助的回答,
鼬在旁边,悄然松了口气。
乌羽看着佐助,淡淡开口道:这青铜像是雨隐村民众的精神寄托,你击倒它已然犯了众怒,要想让他们原谅你,你需要挨个登门道歉。
尤其是在中央广场,对我的铜像进行祈祷的民众,你需要尤为诚恳不能冷着脸,明白吗?
明白,还有呢?佐助点头。
至于那位因你受伤的山野浩,你需要在疗养院悉心照顾对方,端屎端尿都得你亲自动手,直到对方伤势恢复,且原谅你才行。乌羽继续道。
端屎端尿吗?我没问题。佐助闷声道。
他被阿飞前段时间折磨,
区区端屎端尿,根本不算什么了。
乌羽想了想道:对了,你跟村民登门道歉之时,可别忘了带上一些礼物,比如日常食用的水果、蔬菜等等,亦或是家庭必需品,比如桌椅板凳等等,这应该难不到你吧?
这
佐助面露难色:我没有钱。
乌羽轻笑道:没钱?那可不行,难道你道歉还空着手去?你觉得这样村民能原谅你吗?
不能,可是
佐助有点为难,正要说什么。
鼬在旁边,小心翼翼道:前辈,我可以给佐助钱,我还是有不少积蓄的。
不行!
乌羽果断否决:怎么能给现钱呢?这可不是一个道歉者应该有的态度,既然没钱那就去赚!他佐助现在好歹也有上忍水平了吧?
赚钱还不容易?虽然忍界现在很和平,但总有一些阿猫阿狗搞事情,他可以揪出来赚赏金也罢,或者干脆在村子的店铺打工都可以。
佐助他还小
鼬一时犯难:他没有外出做过任务,这太危险了,打工的话村民会不会怨恨他?甚至克扣什么的?
你够了,弟控也该有个度。
乌羽一阵无语:既然村民怨恨他那他自己想办法去化解,没钱就自己去赚,这都是他佐助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
鼬,雏鸟终究是要自己飞翔的,鸣人在雨隐村这些年,过了八岁我我可没再给过他钱,全都是靠他自己的劳动得来的。
你的弟弟,难道比鸣人还不如?佐助,你说呢?你要被鸣人比下去吗?实力不如鸣人,赚钱总不可能还不行吧?
听到鸣人这两个字。
佐助顿时心中有了一股不服输的劲,他对着鼬倔强道:我不如鸣人?怎么可能?!哼哼,不就是赚钱吗?以我的能力肯定可以赚到的,哥哥!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鼬不说话了:
他觉得
佐助想的太简单了。
但他也没再多干涉什么,小孩子的确是要成长的,如果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终究不太行啊。
事情告一段落。
佐助离开了,他一开始选择在外杀叛忍。
赚取巨额的悬赏金
他觉得,这样获得钱方式更快一点。
现在忍界和平了,大多都是些小国的叛忍在忍界活动,这些忍者大多数都是中忍要么就是下忍,连上忍都没几个。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难度。
但是
事实打了他的脸。
这些下忍中忍实力不怎样,但逃命的手段非常之高,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对方就躲开了。
有的要么装死,趁着自己警惕心降低,对自己动手如果不是他拥有写轮眼,还真是差点阴沟里翻船。
过了七八天,他都没赚几个钱。
这让他颇为郁闷,于是他不得已选择在雨隐村的店铺打工,虽然经常遭受村民的冷眼嘲讽,但至少钱不会少。
赚了钱后,他买礼物登门道歉。
尽管一开始不少村民依旧不接受,但一次次拿着礼物,村民终究不好意思。
更何况
佐助毕竟是晓组织鼬的弟弟。
他们这些普通村民,还是要多少顾忌一下对方的面子的,于是渐渐原谅了他。
而那个中忍山野浩。
在被佐助悉心照顾一段时间后,依旧不起作用,好在乌羽因为这次事件,破格将他提拔成了雨隐村的上忍。
他因祸得福了,也就原谅了佐助。
时间一点点过去。
冬季已然来临。
但是
雨之国,依旧是雨水滂沱。
木叶村。
纲手家的庭院外。
两把木制躺椅摆着,纲手和千手柱间悠闲的躺着,手里摇着两个骰盅。
尽管每一次都是平局
但依旧乐此不疲,赌徒的心理咱们是没办法理解的。
平均了一千次,上万次
他们仍然觉得,下一次就是赢得机会!!
开开开!小纲手!这次必是我赢!
哼哼!祖父大人想多了!这次我可不会输给你!!
啪嗒!!
两人的骰盅猛然一扣。
齐齐打开,二者点数依旧相同。
千手柱间惋惜道:可惜了,就差一点啊,第一千三百五十次平局,几个月都没平局,果然咱们爷孙俩才是最强的。
是啊,咱们的赌技无人能敌。纲手大大咧咧道。
来来,继续!第一千三百五十一次
千手柱间刚要说什么。
庭院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咚咚咚!
大门是木门,看不到外面之人。
千手柱间淡淡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的一道中年人的声音,声音略显倔强:初代大人,是我!猿飞阿斯玛求见!我有要事与纲手大人商议。
一听来人姓名,
纲手顿时眉头微皱,心里有些不耐烦:他怎么又来了?真是服了我都说过多少遍了,这人怎么就是不听呢?
千手柱间看穿了纲手的想法:既然你不想见,那祖父我帮你回绝了吧?
好的,麻烦您了。纲手颔首。
千手柱间憨憨一笑:哈哈!我和我孙女正切磋体术呢,顾不上分心招待你呢,不好意思哈改日再登门拜访吧。
没关系的。
门外阿斯玛执着道:我只是跟纲手大人说几句话,并不会耽误两位太久的,拜托了!
这混小子,怎么这么执着呢?他这几个月他都来了不下十次了吧?你俩到底商议什么事情呢?!千手柱间纳闷道。
祖父您别管了。
纲手无奈摇头:让他进来吧,我在房间内等他也是时候让他死了那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