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鼬说话,
宇智波富岳严厉道:佐助够了,一两次也就算了,哥哥马上就要迎来大喜之日,你应该祝贺他才对,别再这般小孩子脾性了。
佐助这次难得没有顶嘴。
只是手指交叉,显露出内心的难过。
他知道哥哥肯定是要结婚的,但他内心就是不舍,无法割舍对哥哥的感情。
尤其是
等哥哥结婚了,成为了族长。
那就更加没有时间陪自己了,婚姻割裂了一部分,族长又割裂了一部分,晓组织割裂了一部分,留给自己的还有多少?!
宇智波鼬似乎看穿了佐助内心的不舍,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没有多说什么。
父亲不让佐助耍小孩子脾性。
但是佐助本来就是个小孩子罢了,你让一个小孩子像成年人那般成熟这怎么可能呢?虽然其他人小孩,到了这个年纪已经很成熟懂事了。
但佐助毕竟小时候是缺爱的。
尤其是父亲对他太过严厉,而常年见不到自己难免会不舍自己。
等他长大了之后,就慢慢懂了。
宇智波富岳看了鼬一眼:我去族里了,让大家准备一下十天后的一些事宜。
宇智波美琴柔和道:我去找泉,马上结婚了这孩子肯定有点不知所措,我去教教这丫头。
父亲母亲慢走。
宇智波鼬恭敬起身。
将父母送走之后,留下兄弟二人面面相觑。
作为大家族都太过注重礼仪,哪怕简单的家庭议会也都要恪守言行,鼬这些年倒也习惯了,佐助就没那么喜欢了。
等父母走了之后
佐助立马蹦蹦跳跳起来,拉着鼬的手嘻嘻笑道:哥哥,我们去打野猪吧?小时候你经常陪我的,好怀念啊。
宇智波鼬无奈笑道:抱歉啊,佐助,我得去羽神殿见一下羽前辈,请教一些婚礼事宜,怕是没办法陪你了。
佐助表情沮丧道:明天去不行吗?
不行呢,婚礼就剩十天了,连结婚的场地、和婚礼得步骤这些都没定呢,再不确定就没时间了。
宇智波鼬轻点佐助的眉心:原谅我,佐助,下次吧
说罢,鼬便离开了家。
佐助揉着吃痛的眉心,脸上满是悲伤和难过。
自己的哥哥被人抢走了,其他人也就罢了,但泉是哥哥未来的女人,他知道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在婚礼上胡闹。
不然
哥哥会生很大气的。
佐助看着哥哥离去的背影,内心不免茫然:哥哥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喜欢女人,也有自己的朋友那我呢?
我没有事业,也没有女人,我也不喜欢女人,要不去木叶找鸣人吧?都好几年了也不知道那吊车尾的家伙,是不是已经打不过我了?!
他暂时不想自己的难过
决定去木叶走一趟,去见见自己的唯一的好朋友,疏解一下自己内心的苦闷。
留下纸条之后,他就离开了。
没有惊动任何人。
羽神宫,羽神殿。
羽神殿内部很庞大,内部比所有人晓组织成员的神殿都大,花园、人工湖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小型瀑布。
这羽神殿之中,
乌羽最喜欢的就是瀑布了。
倒也不是他有多么壮观,而是看到水流从高空坠落,砸在这深不见五指的湖泊之中,会让他静下心来。
一百三十多年
他战斗了一百三十多年,还未停歇。
他多少需要一点心理的慰藉,哪怕仅仅是些许的景色带来的,那也足以让他舒缓很久。
所以
除了必要的时间,他基本都待在这里。
水流不断的下落,砸在了湖泊之中,在着湖的中心,不到二十多米的圆石之上放着一张小方桌和茶具,乌羽优哉游哉的正品着茶。
气氛祥和且唯美。
这个时候,
宇智波鼬站在湖边,微微弯下腰,语气恭敬道:前辈,我有一些难题想要咨询一下您的意见。
乌羽也不转头道:鼬来了啊?那上来吧。
好的,前辈。
宇智波鼬轻轻一踏。
身形便飘落而去,落在了乌羽对面。
没有椅子,只有两个团蒲,乌羽沏出一杯茶,放在鼬的面前:坐吧,喝杯茶。
谢前辈。
宇智波鼬再次躬身。
整理一下衣服,然后双腿盘膝而坐,背部挺得梆硬,神情也肃穆的一批。
看到鼬这个样子,乌羽失笑道:放松点,就当是自己家里一样。
宇智波鼬认真道:我在家里见父亲大人,便是这样的。
乌羽神色恍然,笑着开口道:倒是忘了你们宇智波族长家中那繁琐礼节了,咱们家可没那么多规矩,别把自己绷那么紧,不累吗?
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神经一直紧绷着也不是好事儿,该翘二郎腿就翘着,该抠脚就抠脚,该尊重的心里必然尊重。
不该尊重的,就算言行再怎么恪守,心里保不齐也骂你是我孙子,是不是这个道理?
您说的是。
宇智波鼬颔首,小心翼翼道:但跷二郎腿抠脚丫子,这还是不太尊重吧?
乌羽翻了个白眼:我就那么夸张的形容一下,别那么死板,你要真抠脚丫子,信不信我把你踹湖里?!
宇智波鼬点头:好吧,那我懂了。
他背部稍微松了松,
挪动了一下不舒服的团蒲,但毕竟是自己尊重的人,他也没有彻底放松。
看鼬这般模样,乌羽突然好奇问道:我和富岳相比的话你更怕谁一些?
怕?那没有,这是对您的尊重。鼬一本正经道。
乌羽笑眯眯的看着鼬,指着湖中的一条小鱼道:不愧是我儿,真会说话,那干脆换个说法好了,如果我和你父亲刚好都饿了。
也没有别的食物,也不能分鱼,而这条鱼刚好是湖里最后一条,你打算孝敬给谁?
听到这话
宇智波鼬思考一下,又立刻正襟危坐起来,神色忐忑道:前辈,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回答?乌羽淡淡道。
宇智波鼬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