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九尾之乱过去了三天。
木叶,只花了一晚就建立起来的火影大楼处,猿飞日斩重新坐回了他梦寐以求的位置,有些唏嘘不已。
他脸上还有一些苍白,之前和九尾缠斗,他也是受了重伤,如果不是那九尾突然消失,他怀疑自己都得跑路了。
想起那晚的经历,他也有些感叹,至于九尾为什么会是两个,他也不惊讶,可能是九尾在封印久了,学会了忍术。
毕竟一尾守鹤不就经常用忍术吗?
猿飞日斩还和对方的人柱力战斗过,所以九尾会个影分身有什么稀奇的。
后面那九尾直接消失,也验证他这一点,肯定是被水门封印了之后,影分身也接着消失了。
咔——
火影办公室大门被人快速地推开了,猿飞日斩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能够这么胆大包天的,除纲手和玖辛奈,也就只有他的好基友团藏了。
“团藏,你怎么来了?”
猿飞日斩淡淡地瞥了进来的人一眼,果不其然,是团藏。
“日斩,波风那小子已经去世了,那么是不是该选择五代目了,木叶不可一日无主啊。”
说实话,团藏在得知波风水门挂掉的时候,那是激动的差点点三个根部的女忍者助助兴的。
但是考虑到自己年纪已经不小,现在还有可能去竞选五代目火影,还是多保存点精气比较好,这才罢手,只点了两个。
他也是忍到了举行完哀悼仪式后,才兴冲冲跑来找猿飞日斩。
在他看来,现在木叶里面除了他,谁还能担任五代目火影?
三忍中大蛇丸被他和日斩一起弄叛逃了,纲手被他和日斩弄的患有恐血症,自来也懂事常年浪迹在外,对火影之位不甘心,自己放了他一马。
至于寝亲小春和水户门炎,实力又差了那么一点。
所以,木叶舍他其谁?
他甚至都已经让根部忍者开始缝制他的五代目御神袍了,影岩的工匠也已经找好了,就等着五代目开选。
猿飞日斩心里冷笑一声,自己这个基友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不过他还是装出感叹地样子。
“现在的木叶,没有人能够承担起五代目的职责。
所以,我觉得了,明天就启程去大名府,重新接管木叶,等待过几年新一代成长起来,再选择五代目。”
团藏一时间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猿飞日斩,一脸扭曲。
他算计好了一切,提前逼白牙自杀也好,搞垮三忍也好,不都是为了成为四代目火影吗。
之前是北猿飞日斩罢了一道,让波风水门这小子捡漏了。
现在波风水门小子死了,原本怎么也该到他了,你猿飞日斩现在竟然给我整这个?
你都卸任了,还想重新成为火影?
屎都拉了,你还塞回去是吧?
“猿飞,你已经卸任了!木叶也不适合再让你重新成为火影!”
不过,团藏即使是有些面目扭曲,但是多年的地下生活,还是让他保持住了冷静。
“团藏上忍!现在木叶经历大变,让我这个有经验的接管木叶才是最好的!
而且上忍班已经同意了!”
猿飞日斩也是不客气地说道,他的想法何尝不是和团藏一样,他默认团藏把所有能够成为的四代的都弄走或者弄死了,不就是为了服务自己吗?
他敢这么做自然也是有原因的,他的优势比团藏大的多,首先他做过火影,而且有着不小的功绩,特别是有着一群火之意志的铁杆支持者。
其次,团藏是他一代的人,没有什么年轻潜力可言。
真要在这种时候,选一个掌管木叶的人,怎么也会是他猿飞日斩,所以上忍班才会同意。
团藏一时无言,过了良久,他才继续开口道:
“既然这样,那么日斩,新的人柱力该交给我根部培养,我保证把他培养成合格的战争兵器!”
他不能成为五代目火影,总也要一些补偿吧。
总不能陪着猿飞日斩做了这么多事,连口汤都喝不到,那他不是白忙活了。八壹中文網
“团藏,你想都不要想!鸣人是水门的孩子,他应该生活在阳光之下,此事不要再提!”
但是团藏的话就像是触及到了猿飞日斩的逆鳞一般,猿飞日斩也是大声呵斥。
“猿飞,你会后悔的!”
团藏一拍桌子,同样大声咆哮。
“因为九尾之乱,村子里重建财政困难,明年根部的经费削一半,希望你能够理解。”
猿飞日斩恢复了下来,淡淡地说道,他也是要打压一下团藏了,近些年,他有些膨胀了。
团藏一甩袖子,脸色扭曲的拂袖而去,脚步快而凌厉。
这一次,他决定不在容忍。
该死的猿飞日斩,抢了他的火影之位不说,九尾人柱力也不肯给他,还削减他根部的经费!
木叶在他这种人手里,只会更加腐朽,他团藏,才是木叶的救世主!
愤怒地回到了根部,他反而是逐渐冷静了下来,眼里更是有着嗜血的凶光。
“牛马!”
“属下在!”
暗处,一位带着面具的根部成员瞬身出现,恭敬地半跪在团藏面前,正是油女牛马,油女龙马的堂哥。
“你去安排我们根本的所有精英,明天在猿飞日斩前去大名府的路上伏击,务必要击杀猿飞日斩!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团藏冷着声音说道,既然猿飞日斩做初一,那么他便做十五!
之前九尾之乱,猿飞日斩可是受了重伤,刚才他发现了对方脸色惨白,还没有完全恢复,是个动手的好时机。
“是!”
油女牛马听到了刺杀三代目火影的命令也没有丝毫动摇,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团藏大人才是正确的。
现在团藏大人让自己去刺杀三代目火影,那么一定是三代目火影错了。
待油女牛马下去之后,团藏才幽幽开口:
“猿飞,不要怪我,怪就怪你自己太过于贪恋权力了,木叶在你手里只会腐败下去。”
在黑暗里,他绷带下的独眼仿佛透出若有若无的红光,显得有些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