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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鱼娘等人做什么去了呢?
原来,石锁和李二黑等人进寨以后,小机灵爬上一棵大树,向寨里寨外观察了望,不大功夫,他看见两里外的地方,有两个人影在山路上晃动,高兴地说:“来了来了,两个人。[?八?一({中文[网<〔w]w〉w.”
“是许先生吗?”段老三问。
“看不清,山坡给挡住了。不对不对,他们跑什么啊,后边有人在追,向那边跑过去了,怎么回事?”
听着小机灵的话,树下的江鱼娘和段老三都摸不着头脑,段老三说:“我过去看看。”
“好。”江鱼娘答应了一声。如果那两人确实是佟老爷,被人追赶,是应该去看个清楚的。段老三按照小机灵指点的方向,迈开大步,顺着山坡便跑过去。
小机灵继续在树上了望,“好好,老段跑得挺快,追上去了,追上去了。哎哟不好,老段中了埋伏,打起来了,坏了坏了,七八个人,把老段给围上了。”
江鱼娘这时感到,今天的局势,意外因素太多了,本来这次侦察活动,设想的不谓不严密,出动的精兵强将也不算少,但现在看来,对敌情估计还是不足,带来的人马还是不够用。于是对小机灵说:“小机灵,我过去支援段老三,你赶紧去三户寨搬救兵,让李二黑的手下,都过来。”
小机灵答应一声,一出溜下了树,飞快地跑向三户寨。江鱼飞身朝着段老三的方向追去。
段老三跑上山坡的时候,也看见了前面有两个人影一晃,但拐过弯,看不见了。他紧追着下了坡,前面,有一段陡崖,小路从崖腰上穿过,形成一面是山壁,一面是悬崖的险路,段老三没有迟疑,直冲过去。
他刚踏上那段陡峭崖壁上的小路,忽然头上人影一闪,从上面跳下两个人来,这俩人拽着老藤,象猴子一样,从崖上跳下来,直接砸向他的脑袋,段老三吃了一惊,知道中了埋伏,赶紧向后撤退,一个拽着野藤的汉子手拿一柄短刀,正直上直下地朝他脑袋上刺下来,段老三身形疾转,幸亏他躲得利索,间不容间躲过了一刀,向后一个纵跳,滚在一片斜坡上,虽然跌得浑身生痛,但总算勉强避开了袭击。紧接着,那两个袭击者一个持短刀,一个拿勾叉,同时落地,向他扑来。
段老三尚未站起,急忙使个地趟腿法,横腿扫出,他身高腿出,这一扫势大力沉,威风八面,两个敌人都吃了一惊,这才觉遇到了高手,赶紧向后闪避,这时,从崖上、坡下、乱石后,又转出好几个人来,将段老三围在了当中。
坏了,这一定是佟老爷布下的陷阱,段老三心中虽然吃惊,但并不慌张,他知道江鱼娘就在附近,只要自己坚持一刻,必然会有增援。他从腰里抽出匕,向四周扫视了一圈,只见围住自己的共有七八个人,有的头缠布巾,有的戴着斗笠,全是山民打扮,他为了拖延时间,向他们叫道:“你们打我做什么?我到这里打猎,犯了什么法了?”
“你是什么人?”一个为的红脸膛汉子沉着脸问道。
“我是猎人,刚才追两只兔子……”段老三话没说完,两个汉子持刀而上,段老三身形一晃,躲过一刀,右腿抬起,将另一个汉子踢倒在地。
周围几个人见段老三勇猛,互相一打招呼,同时从四面扑上来,段老三使了一路连环腿,伸开长腿,一阵猛踢,使一圈敌人都近前不得,而且还踢飞了一柄大刀,但对方人多势众,步步紧逼,那个红脸膛汉子武功也不错,拿一支短戟,横戳竖刺,也是异常勇猛,段老三眼看难以支撑,他看旁边有一块巨石,心生一计,心说若是跳到巨石上面,占据有利地形,便容易防守。便步步退向巨石的方向,但红脸汉似乎看出了他的计划,短戟使开,飞舞成一团银光,阻住他的去路。
“嗤”的一声,段老三被一只短刀刺破了衣袖,但与此同时,他右肘一撞,将一个敌人撞得跌倒在地。拿短戟的红脸汉子趁机飞身扑上,正拟以戟的月牙儿勾去拿段老三的匕,忽然觉得身子一轻,正往前扑的身体被人一带,轻轻转了个方向,他心知不好,短戟顾不得去攻段老三,向后一挥,却挥了个空,同时,身上又中了一脚,一下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袭击红脸汉的,正是江鱼娘。她飞身赶到的时候,一眼便看出红脸汉子武功最高,是段老三最大的威胁,因此擒贼先擒王,趁红脸汉扑向段老三,从后边一拐一带,轻轻巧巧,便把他摔倒。
红脸汉抬起头来,看看身边站了个中年女人,纤纤细细,一副平静模样。心里一时没弄明白,难道摔了自己的,就是这个村妇模样的女人吗?
段老三面前的强敌一去,立感轻松,呼呼两腿,又将一个敌人踢倒。
这时余下的敌人,人数上还占着绝对优势,倒在地下的红脸汉只略一迟疑,便挥起短戟,扫向江鱼娘,同时身子一挺,就势站起来。这一下攻中带守,本是妙招,却只见江鱼娘滴溜转了个身,短戟已经落空,而旁边两个持刀的汉子,却见江鱼娘突然到了眼前,一愣神的功夫,手里的刀已经易手,江鱼娘的身子象一只蝴蝶,轻轻一闪而过,又回到了红脸汉身边,红脸汉一戟扫空,因为用力过猛,身子向前仄了一下,正拟转身再攻,只觉得脚下一绊,身子又失了平衡,重新摔倒在地。
“乒乒”两声轻响,却是江鱼娘将两柄刚夺到的刀,给扔在了地上。
段老三哈哈大笑,负手而立,也不再进攻,冲着几个目瞪口呆的汉子笑道:“几位,还打吗?”
周围几条拿刀持剑的汉子,都是满脸惊异,见江鱼娘信手将两把刀扔在地下,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一脸平静地站在那里,气定神闲,就象什么事也没生一样,都不由得呆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