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平安县早已彻底黑了下来,苏一凡等在门外时不时的看看手机,他都等了快二十分钟了,可薛诗怡还是没出来,这让苏一凡有些不耐烦了。苏一凡刚要催催,谁想门就开了,薛诗怡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走了出来,黑色的棒球帽下是个大大的墨镜,在下边就是黑色的口罩。看到这苏一凡忍不住道:“大晚上的你至于还带个墨镜吗?”
到现在苏一凡也不知道薛诗怡到底有多火,要是知道的话,他也不会说上边的话了,这要是薛诗怡不带墨镜就出去的话,一旦被认出来,被狂热的粉丝围住,想脱身可就难了。哪怕在小小的平安县,薛诗怡也有无数的狂热粉丝,这就是属于薛诗怡的强大魅力。薛诗怡丢给苏一凡一个白眼,只是她带着墨镜,苏一凡也看不到这风情万种,能让男人骨头都酥了白眼。薛诗怡撇撇小嘴道:“你知道什么?走吧。”
现在薛诗怡真的很着急。仍下这句话薛诗怡转身就走,她穿着一件短款的蓝色渐变色派克大衣,毛茸茸的衣领挡住了她白皙而晶莹圆润的耳唇,下边是一条浅蓝色的修身牛仔裤,紧紧的包裹住她那两条修长的筷子腿。苏一凡就扫了一眼薛诗怡的腿,心里便忍不住感叹这薛诗怡还真是上天的宠儿,脸蛋漂亮成那样也就算了,这腿型也如此之美,还真是个祸水级的美女啊。不过苏一凡也就想了这些,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跟薛诗怡发生点什么,在苏一凡看来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会骗人。两个人肩并肩的出了县医院,苏一凡最近上班也没开车,实在是那辆车太扎眼,苏一凡不想那么高调,在有就是他家租的房子距离县医院也没多远。当初苏毅龙跟应思齐选这个房子,也是为了苏一凡考虑,距离医院近方便他上下班。一到外边薛诗怡就感觉寒风刺骨,赶紧紧了下衣服,到了医院大门她就是一皱眉道:“车那?”
苏一凡一愣道:“车?什么车?”
薛诗怡急道:“你不会是让我走过去吧?”
苏一凡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当然是走过去,这么近还用坐车?”
薛诗怡真想一巴掌把苏一凡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极品活活拍死,这混球竟然让自己在如此冷的天气中走过去,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苏一凡可不是薛诗怡那些狂热的追求者,仍下那句话撇撇嘴就走,薛诗怡愿意跟来就跟来,不愿意就拉倒,对于他来说无所谓。薛诗怡同样没想到苏一凡这极品没给她准备车也就算了,竟然丢下她自己走了,从小到大薛诗怡那受过这份委屈?这份待遇?气得她是连连跺脚,急道:“苏一凡你给我回来。”
但可惜的是苏一凡只当没听到,是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遇到苏一凡这种极品薛诗怡也是醉了,就见她再次一跺脚,然后银牙一咬追了上去。就见薛诗怡几步追上苏一凡,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急道:“苏一凡你是不是男人?”
苏一凡立刻是一皱眉,下一秒就见这货贱兮兮的笑道:“是不是男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薛诗怡瞬间就愣在了那里,长这么大,有谁会跟她说这样轻浮的话?又有谁敢这么说?可今天偏偏遇到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货,一时间薛诗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苏一凡到也不是有意调戏薛诗怡,只是这女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处处以大明星自居,呸,狗屁的大明星啊,她要是大明星,自己能不知道?就算她薛诗怡是大明星又怎么样?凭什么让我处处让着她、惯着她?我首先不是她男人,其次不是她粉丝,就算是,我也不会处处让着她、惯着她,给她当舔狗。苏一凡真不喜欢薛诗怡这种恨不得全世界都围着她转的女人,自然也不会跟她好好说话了。看薛诗怡愣在那里也不说话,苏一凡有些不耐烦的道:“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先走了,我可没那闲工夫陪你在这吹冷风。”
仍下这句话苏一凡转身就走,留下薛诗怡一个人凌乱在冷风中。苏一凡还没走出去多远,就见薛诗怡怒火中烧、气急败坏的喊道:“苏一凡你混蛋。”
能把薛诗怡气得在大街上如此不顾及自己形象骂人的,也就是苏一凡了,不得不承认苏一凡这货的战斗力很强,能把一向很注意自己形象,尤其是公众场合形象的薛诗怡气成这样。苏一凡撇撇嘴满不在乎的继续往前走,很快脚步声就传来,薛诗怡气呼呼的跟了上来,不过她把自己捂得太过严实,苏一凡到也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两个人谁也不说话,闷头往前走,不多时就到了苏毅龙的烧烤店,薛诗怡一到就赶紧加快脚步跑了进去,一到里边她便左看、右看的,可找了半天也没看到那只狗的影子。这时候苏一凡的声音传来:“你找什么那?”
薛诗怡急道:“那只狗那?”
苏一凡一时间到没反应过来,诧异的道:“狗?什么狗?”
薛诗怡赶紧拿出手机找出宝宝的照片递给苏一凡道:“就这只,不就在这店里吗?怎么不见了。”
苏一凡一愣,他是真没想到薛诗怡来这是找那只有奶就是娘,毫无节操下限的狼崽子的。这时候方薇竹抱着宝宝走了出来,宝宝满脸享受表情的趴在方薇竹怀里,最近这几天苏一凡也算是看出来了,这狼崽子就不是个正经狼,根本就不让男人碰,女人丑的也不行。要是漂亮的女人,例如方薇竹这样的美女,这货就会主动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任由对方把她抱在怀里,然后满脸享受的趴在那,任由美女抚摸它柔顺的毛发。狼可以确认是狼,但就是特瞄的不是很正经,还没节操、没下限。一看到宝宝薛诗怡立刻双眼冒光的跑了过去,伸出手就要从方薇竹怀里把宝宝抱过来,方薇竹立刻后退几步很不满的道:“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