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凡哭笑不得的道:“孙老大昨天就喝多了,今天着急请什么客啊?难道还想喝?就不怕他家阎王爷活活打死他?”
祝子萱丢给苏一凡个白眼,有些不满的道:“多大人了,怎么还叫外号?在说我家雨晴多温柔的女孩,到你嘴里怎么成泼妇了?”
苏一凡真想跟祝子萱说:“闫雨晴要是个温柔女孩,我特瞄的直播吃翔。”
但这话苏一凡也是心里想想,说出来,祝子萱肯定要生气。倆人在外边聊了一会,最终还是回去了,苏一凡终于成功的干下去六碗米饭,撑得坐都坐不下,看得祝子萱是连连翻白眼,忍不住小声道:“以后那个女孩要是跟你在一起,非得穷死不可。”
接连两天的相处到是让两个人的关系又拉近不少,少了多年未见的隔阂,似乎又回到初中、高中那会,在那个泛黄的年代,祝子萱要是心情好就会跟苏一凡斗上几句嘴。苏一凡一瞪眼道:“跟我怎么就穷死了?”
祝子萱掩着嘴笑道:“因为你太能吃了,你赚那点钱估计都不够你吃的。”
苏一凡:“……”祝国志他们也都不吃了,此时正坐在沙发上喝茶闲聊,今天祝国志跟苏毅龙都没少喝,此时倆人是浑身的酒气,喝点茶到是能稍稍解解酒,苏一凡也成功的没喝几口那高度白酒。范一曼一直在偷偷观察女儿跟苏一凡,发现这倆小人在那是有说有笑的,时不时还斗上几句嘴,心里到是感觉他们还真可以处一下试试。下午快三点的时候祝子萱开车把祝国志、范一曼送了回去,苏一凡则是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就睡,这日子过得确实跟猪差不多了。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苏一凡睡得正香,结果就被电话吵醒了,一看是孙老大打来的,在看时间,苏一凡立刻是精神了,晚上约好了五点在梁一彤家汇合的,结果苏一凡是睡过头了。苏一凡赶紧跟孙老大说自己马上就到,然后穿上衣服就往外跑,应思齐问他去那,他直说出去吃饭就跑了。应思齐不由连连摇头苦笑,这样的一幕每年都会发生,一到过年,苏一凡基本晚上都不会在家吃,都是跟梁一彤他们在一起,当然大年三十他肯定是会在家吃的。苏一凡到的时候所有人到了,包括换了一身衣服的祝子萱,祝子萱今天换上了一条黑色的保暖打底裤,是越发显得两条腿又细又长,孙老二这闷骚男眼珠子时不时就要扫上一眼。换了一身衣服的祝子萱不但显得更时尚,也更抚媚动人,孙老大也想看,但架不住河东狮在身边,乱看的话会有生命危险,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做老僧入定的状态了。到是梁一彤可以大大方方的看,但换来的却是闫雨晴警告的目光。苏一凡一进来就发现孙老大跟梁一彤脸色都不是很好,显然昨天喝得太多,今天还没缓过劲来,便道:“我说孙老大你着什么急啊,昨天刚喝了一顿大的,今天又要喝?”
孙老大叹口气有些无奈的道:“不现在请过年那几天怕没时间,我跟雨晴过年订婚,到时候还得去双方亲戚家拜年,时间是真没多少。”
苏一凡跟梁一彤异口同声的惊呼道:“啥玩意?订婚?”
闫雨晴立刻怒道:“你们倆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没见过订婚是怎么的?大惊小怪。”
苏一凡跟梁一彤对视一眼,然后丢给孙老大一个你自求多福的表情,在然后哥俩谁也不说话了。孙老大被这俩货给唬住了,急道:“你俩几个意思?刚才那眼神又是几个意思?”
梁一彤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道:“自己慢慢领会吧,兄弟有时间给自己买个保险。”
孙老大反应有点迟钝,一时间到没反应过来,但闫雨晴却反应过来了,直接抄起梁一彤的枕头就砸了过去,嘴里还喊道:“梁一彤你是不是皮痒了?我给你松松皮。”
说完就追了上去。这倆活宝一个跑一个追,很快就没影了,孙老大这才道:“老苏耗子刚才那话啥意思?”
苏一凡一翻白眼道:“我问你,闫雨晴外号叫什么?”
孙老大想也不想就道:“阎王爷啊。”
苏一凡在次丢给孙老大一个白眼道:“你找个阎王爷当媳妇,你说你这辈子还好得了吗?不赶紧趁着没出事买个保险,真要是那天被阎王爷揍出个好歹来,上那哭去?”
孙老二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同情看向自己一奶同胞的哥哥。孙老大脸色都变了,急道:“老苏有那么夸张吗?还会有生命危险?”
苏一凡刚要点头,继续忽悠孙老大,屁股上就挨了一脚,就见祝子萱气急败坏的道:“苏一凡你也皮痒了吧?”
苏一凡咧嘴一笑,下一秒转身就跑,临走之前还不忘喊道:“孙老大你记住了买一份保险啊。”
苏一凡很快就跑得没影了,祝子萱也追了出去。孙老大看看自己弟弟,满脸担忧之色的道:“我说弟弟,真有他们说的那么危险?”
孙老二叹口气道:“哥,跟阎王爷结婚,危险还真是很大的。”
孙老大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小声嘟囔道:“看来,还真得买一份人身保险啊。”
半个多小时后苏一凡一行人到了孙老大定的饭店,这次不是农家饭了,是镇里的一家饭店,店不大,但今天却是人满为患,好在孙老大一早就定了,还能混个包间,不然也只能在外边的大厅吃了,那地方可闹得很。昨天孙老大、梁一彤都喝得太多,今天实在是有些喝不下去,就点了几瓶啤酒,然后便吃边聊,气氛到也非常不错。正吃着,突然外边传来一个声音:“我说你们几个可不够意思啊,聚会都不喊着我。”
话音一落,门就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年纪跟苏一凡等人相仿的男子,男子穿着个黑色的貂皮大衣,胳膊下夹着个小包,脖子上挂着一串粗粗的金项链。看到他,所有人都是一愣,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