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渊看着言紫进屋关上门后,自己也去了隔壁屋等阿花。
宋子渊在房间等了没多久,阿花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阿花拉着宋子渊的衣袖,一个闪身,便进了空间。
“开工,便宜爹,你抱着东西,我带你出去,放好了东西,我再带你进空间搬东西,我们再出来,这样循环搬,很快就搬完了。”阿花贼精的说道。
“好。”宋子渊说完,便开始做苦力了。
一大一小,来来回回的进出空间,等所有东西都搬完,屋里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了。
两人刚坐下歇了会儿,就听到隔壁屋有动静。
阿花一个闪身进了空间,只留宋子渊还坐在原地。
宋子渊听到言紫出门,关上门的声音。
过了会儿,自己也出了房间,把门锁上。
宋子渊刚走进惊鸿阁,便碰到言紫从里面走出来。
“阿渊,正好,我正找你呢?跟你说一声,我先回去啦,我跟外公去赴宴,你也不要太晚了来哦。”言紫俏皮的说道。
“好,你先回府,跟外公一起,我在王府门口等你们。”宋子渊说完也往卧房去了。
言紫也回了神医府,给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
去叫了她外公唐丞相,跟他一起出了府。
言紫和他外公走出府,就看到了宋子渊等在府门口。
“阿紫,上车,外公就坐后面这辆车。”宋子渊柔声说道。
“好,外公。你就坐后面这辆马车,我们跟阿渊一起进宫,方便些。”言紫温柔一笑说道。
唐丞相回了句:“好。”便径直往后面那辆马车走去,上了马车。
言紫也上了宋子渊的专属马车。
约摸两刻钟的样子,便进了宫。
宋子渊下马车前,便用白绸缎蒙住了双眼,风一跟在身旁。
言紫便跟在唐丞相身旁,一行人便往办宫宴的地方走去。
今晚的宫宴也是办在清池宫的。
宋子渊一行人来到清池宫后,便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言紫和北寒国的唐丞相坐在一处的。毕竟言紫明面上是北寒国的紫兰公主。
宋子渊也坐在了自己的专属位置上,身旁风一待在身旁的。
龙椅下方的第一个位置便是摄政王的席位。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陆陆续续的有人入座宴会。
西昌国的太子跟公主也已入座。
东道国的皇子和使臣也已入座,却没见公主。
随着皇帝宋子铭入座龙椅,底下的王公大臣,各国使臣都安静了下来。
“西昌国三皇子白云,拜见南浔陛下,陛下万福金安。”白云起身来到殿中,恭敬且沉稳的声音说道。
“西昌国百花公主白花,拜见南浔陛下,陛下万福金安。”白花也跟着起身来到殿中,娇羞的行了个礼,声音宛若啼莺,悦耳动听。
“免礼,入座。”新皇宋子铭朗声道。
“东道国二皇子萧鸿,拜见南浔陛下,愿陛下寿与天齐,福寿安康。”萧鸿起身站到殿中,温柔的声音说道。
“免礼,入座。”宋子铭露出天子威仪。
“南浔陛下,我国来和亲的公主被你们的人抓了,希望能放了我三妹海绵公主。”萧鸿柔声道。
“这事…………恐怕我做不了主,你们公主刺杀我国的摄政王和摄政王未婚妻,百姓和大理寺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你问问摄政王的意思。”宋子铭把导火索转移到了宋子渊的身上。
“陛下,这东道国的公主潜入我南浔国,在我们南浔京都刺杀于我和我的未婚妻。
他们东道国蓄意挑起战事,还谈什么和亲,分明就是假借和亲之名,来刺杀于我。
这事关国之重事,所以,放了公主还需要东道国拿诚意来。
否则岂不是其他几国都学你们来京都刺杀我?”宋子渊蒙着眼站起身来,表情冷中带着严肃的说道,顺带不悦的扫了二皇子萧鸿一眼。
“不知摄政王觉得怎样才有诚意。”二皇子萧鸿如沐清风的问道。
宴会上不少官家女子都被二皇子迷住了,一个个控制着内心汹涌。
“诚意自是割让邻挨我国边境的三座城池,亦或是黄金一百万两,就当是给我和未婚妻的疗伤费了。”宋子渊淡淡的说道。
“此事我还要告知我父皇,看父皇的意思,明日一早我便派人送书信给我父皇,我可以去看看我三妹吧?”二皇子萧鸿说道。
“可以是可以,但不能带出来。”宋子渊淡然道。
萧鸿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低头喝着茶水。
唐丞相看其他两国都说完了,便也示意言紫跟自己一起去殿中。
唐丞相和言紫两人起身来到殿中。
“北寒国丞相唐山,拜见南浔陛下。愿陛下福寿绵长,事事顺遂。”唐山恭敬的说道。
言紫见自己外公说完了,自己也行了个礼说道:“北寒国紫兰公主言紫,拜见南浔陛下,愿陛下身体康健,喜乐平安。”
“免礼,两位请入座。”宋子铭一脸暖色的说道。
唐丞相和言紫便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新皇宋子铭朗声道:“三国使臣远道而来,宴会上大家随意些。”
随后宋子铭朝内务府大总管天涯使了个眼色。
没一会儿歌舞表演就开始了,舞姬们在殿中曼妙的身姿,绚丽的纱裙,夹杂着声声丝竹。
白花这边,心里不舒服着呢,这摄政王眼睛受伤,她的魅术也使不上了。
她的任务是留在南浔,不论是做摄政王的妃子,还是做皇帝的妃子,她都必须留下来,她还有很重要的人需要她救。
现下摄政王是魅惑不了,那就只有从皇帝这里下手了。
白花起身行了一礼说道:“白花练了一支舞,特意献给南浔陛下,望陛下准许。”
“准。”宋子铭朗声道。
白花在宫女的带领下,去了偏殿,换了跳舞的衣裙,装扮好后,便来了殿中。
随着乐器响起,悦耳的音律响起,白花一袭轻纱舞裙,曼妙身姿,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得像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
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殿中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
宴会上的宾客都看入神了,那些男子的眼神像是挂在了白花的身上,不曾离去。
白花边跳边对龙椅上的皇帝使用魅术,看着皇帝对她痴迷的样子,她很是满意。
曲终,舞毕,白花随宫女去偏殿换了衣裙回了宴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