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镇子里啊,我倒是觉得没那个必要,不如,明日咱们去问问村长,这村子里买一块地皮怎样?”
要是去了镇子里,还怎么虐这一家子极品,再说,这老天爷似乎也在帮她,所以她怎么可以轻易离开。不过找村长买一块地皮,也是为了防止,以后真的分家后,就没地方住了,也算是一个栖身之所。“好,都听娘子的,只是我现在手里的银钱不够,恐怕要委屈娘子一些时日了。”
“这无妨,反正婆婆现在也不能拿我怎样。”
【小可爱:恭喜宿主,反派恶意值减少30,目前恶意值为970,系统赠送积分300,宿主现在可以立马开采田地,请问是否解锁田地。】唐舒婉一阵欣喜,终于可以解锁田地了,但是解锁田地后,种子是否又要积分?【先等我赚够田地的种子在解锁吧,唐舒婉觉得现在这积分来之不易,不如先放着,以备不时之需。】而且现在她唯一想法是如何挣银子,虽说空间里可以种田地,速度似乎要比现实要快一些,但当下,还是先挣银子,买些米面回来,以防不时之需。毕竟书里,在这饥荒的年代,可是饿死了不少人。而且她不赚银子,没有银子买米面,也就不好从空间将米面拿出来。所以先赚取银子来保证现在的生活最为重要。唐舒婉一边和系统沟通思索着,不由的看向陆逸尘的此时正在执笔的手,又把目光落在了另一只手上,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伸手,想要抚摸那只放在一旁的手。“娘子,怎么了?”
陆逸尘微微顿了顿,看着自己娘子,竟然盯着他的手发呆。“相公,你这手太美了,能给我摸摸吗?”
唐舒婉刚说完,纤细白皙的手指,就落在了唐舒婉的面前。唐舒婉激动的抓着美人相公的手,仔细的一寸寸的抚摸着,这手看着细长,白皙,但是在手上却是有一些茧子的,但却不影响美观。“娘子,以后你想做什么,无需问我,你想做就去做吧!”
陆逸尘眼神坚定的看着唐舒婉,原本,是该他好好保护她的,却没有想到,如今的她,反而是反过来保护他。心底虽然对于这一世的唐舒婉,很是狐疑,但看着这女人,从一开始接近自己,就对自己很好,又不得不让他选择去相信他。虽然从昨日的应该是加了某种药的水,让他咳了好几年的病症,竟然好了许多,今日虽甚至依旧唏嘘,但已经感觉浑身有劲了一般。再加上今日上山,她竟然能够熟练地杀鸡,开膛破肚烤鸡,这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尤其是她总是把最好的留给自己,在山上也是,鸡腿仿佛都是永远留给他的。“好。”
唐舒婉像是得到了圣旨一般,自家美人相公的意思,不就是,他想干啥就干啥,他会给她收拾烂摊子的。“相公,你明日可以给我买一本这种的无字的书本回来?然后在买一只毛笔给我,可以吗?”
“娘子,你这是要……”“嘿嘿,相公的手这么好看,自然是要画下来的。”
“娘子,你会画手?”
“当然,我不仅会画手,还会画画本子呢?画本子知道不,就是说书的说的那些故事。”
“嗯,听过一些,一般在茶楼可以听到。”
“其实,很多闺中小姐,去茶楼肯定是不方便的,如果咱们将这些画在书上,供那些闺中小姐们阅读,我觉得这也是一个不错赚银子的机会。”
“娘子……”陆逸尘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只能定定的将目光落在了唐舒婉的身上。“相公,你是不信我吗?”
唐舒婉将陆逸尘那探究的眼神抛在脑后,略微有些娇羞的询问,一边又在想着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出语惊人了。但古代人,难道没有接触过画本子吗?确实,原著里,没有提到画本这一说。“不是,只是有些好奇娘子如何会这些的?”
“相公,你也知道我来自京城,而且京城的富家千金,自然是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样才能更有利用价值,来帮助父辈们联姻。”
唐舒婉随意的忽悠了一下。“哦。”
陆逸尘这才勉强点点头,他记得上一世他在她死后,去京城后也曾经打听过她的身世,只知道她在宰相府里,自从五岁娘亲死了之后,就跟着奶娘一起生活,虽是宰相府小姐,日子过的连个下人都不如。“相公,今日不早了,明日你还要早起,咱们早点休息吧!”
唐舒婉的话,令陆逸尘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嗯,也好!”
陆逸尘点头,刚准备吹灯,借着昏暗的月光,陆逸尘这才发现唐舒婉额头上的纱布已经张兮兮的。今天一系列的突发情况,他都快忘记,她的额头还有伤,也没有给她处理伤口,瞬间,觉得一丝愧疚感涌上心头。“相公,怎么了?”
像是察觉到了陆逸尘的迟疑,唐舒婉微微顿了顿,顺着陆逸尘的目光,不由抬眸瞄了眼额头。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发现纱布上结了一层厚厚的血迹,而且头发也跟鸟窝一般,因血迹凝固在了一起。不用想,应该很是滑稽的模样。而她今天就顶着这丑陋的纱布,在外面晃荡了一天,这丑陋的容貌岂不是被所有人都看了去,尤其是村里的那些村民,完了,她都想要找个地洞抓紧去怎么办?按照记忆,原主因从小不受宠,又黑又瘦,而且在右脸上还有一块可怕的疤痕,那是她五六岁的时候,被人推下水后撞在了额头。后来母亲见到自己落水,便奋不顾身的跳了下来,因令人在水里呆的太久,从此母亲便是一病不起,所有人都将这个过错怪在她的身上。在母亲逝去后,原主就彻底没了依靠,连府里的下人都对她嗤之以鼻,哥哥们都不认他这个妹妹,虽然她一直在努力的讨好他们,却被他们无情的辱骂。为了掩盖额头的疤痕,后又因唐云霓的挑唆,整日往自己的脸上涂上厚厚的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