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狐九思索了一下，“考哪里都行啊，我又不是过来考大学的。”
“那你……”
“我主要是来修炼二尾的。”
司望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你要是修炼出来，就要走了吗？”
“对吖。”
“……”
也是，她是狐妖。
他只是个平凡的人类。
于她而言，来这个世界只是为了修炼。
“姐姐，人能变成妖吗？”
“emmm……”这个有点触及到狐九的知识盲区了。
她从小到大接触到的都是妖怪呢，没有碰见过堕入妖道的人类。
还是她的阅历不够！
“不能吗？”
“应该……”狐九思索了一下，“是可以的，你要变成妖吗？”
“嗯……想跟你一样。”
这辈子很短，他想跟小狐狸待久一点。
“可你是人呢，只能变成人妖，不能变成狐妖哦！”
司望：“……谢谢你。”
他是真的会谢。
想挂电话了！
“你要是真想做人妖，等我回去问问我妈妈，看她有什么办法。”狐九说着还有点小兴奋。
主要是也想看看人变的妖怪长什么样。
“还是算了……”别到时候把他弄坏了。
“我妈妈很厉害哒。”
“……”
再厉害也不想做人妖。
司望蔫蔫的转移了话题，“那你修出二尾了，能不能不要走？”
“那不行，我还得修炼出九尾呢！”没有九尾的九尾狐说出去不要面子哒？
“那……我怎么办？”
狐九算是知道司望今天为何emo了。
“我会回来看你的。”狐九安慰他，“你是我弟弟！”
“……”
只是弟弟吗？
但是他也管不住一只自由的狐狸。
“好吧。”
那他只能忠心的祝愿她在他死之前修不出二尾了！
“下个月我生日，你来吗？”
“来的。”司望的生日她知道，“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礼物不用，你人来就好了。”司望说道，“我做饭给你吃。”
“好啊好啊。”
又说了两句狐九就说肚子饿了，要去吃宵夜。
司望架不住，便挂了电话。
电话一挂，司望就去千度一下如何变成妖怪。
搜出来一些玩cosplay的玩意儿。
还有一些p出来的奇行种……
这届网友不行啊，真是没有一个靠谱的！
……
两天后。
司煞得到了手下的汇报。
“司先生，最近我们有在观察注意程大海，他对‘狐九文化有限’公司特别上心，几乎有什么东西都是由狐九公司出面的。”
“……”司煞吸了一口烟，“还有吗？”
这个事情他知道，因为程大海对不起狐九她妈，所以在狐九身上花了大量的精力和财力。
这公司开业的时候他还去了。
就因为去了，所以他损失了好多钱！
还被冻结了三张银行卡！
所以现在司煞听见这个公司名字就上火……
“另外……就是关于上次程大海说的股份转让了。”属下人接着说道，“我调查了他身边的那个秘书，说是上次的根本就不是给狐小姐开公司，而是给她股份转让合同。”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