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本王这就帮忙你们好好回忆回忆。”
宫玺抽出一旁侍卫的刀,朝时阳等人背后一人砍了长长的两刀。
时阳等人后背瞬时布满血。
时阳咬牙:“王爷,不知属下等犯了何事,要接受这等处罚,还请王爷给个明白。”
他到此都不信宫玺这般笃定是他们所为。
“一群乌合之众,敢对本王下手,怎的不敢承认?”
说罢,宫玺又抽出剑直直刺入二十几人胸膛,宫玺收了力道,并未令他们丧命。
时阳吐出一口鲜血。
宫玺狠狠踩上时阳的肩,时阳承受不住,趴在了地上。
宫玺讥讽道:“现在可想起来了?”
“敢问王爷,为何是属下?”时阳脸皱成一团,现在由不得他不信,宫玺已确信是他。
“为何?”宫玺蹲身,拧起时阳的脑袋,凑近他耳边,仅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本王让你死得明白,尔等的特制令牌,添加了不同香料。
此香料经久不散,尔等长年累月佩戴,身上自然而然也沾染上不同香料的味道。
这些味道常人或许分辨不出,对本王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你以为你留下时笙的令牌,便可嫁祸于他?”
说着宫玺甩开时阳:“一群蠢货,还敢在本王面前耍花样!”
时阳自嘲一笑,他等了这么久,以为终于找准时机,在宫玺领着他这一队上山取水时,对其下手,随后又将他的衣物换下,偷偷带其回着火的民房。
私以为这一切做得滴水不漏,熟料宫玺早已洞察一切,不但活着从火中走出,身体看上去竟似未曾受过重伤。
时阳目露惊恐,难道这全是宫玺做局,欲引出他?
时阳早就清楚宫玺的可怕,此刻才知,他竟恐怖如斯!
“王爷好计谋,属下佩服!”
宫玺自是听明白了他言中之意,他若真如时阳说的那般,何至于险些命丧黄泉。
不过他当然不会承认,他差点死在这些蠢货手里。
宫玺不吭声,当是默认,这就是他拔出钉子的计谋。
“说,是谁派你来的?”时年虽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何事,却也明白,时阳背叛了王爷,才致王爷受伤至此。
他此刻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在此之前,总要问清楚幕后主使。
“哈哈哈,输了便是输了,我认栽,想知晓是谁,下地府问去吧!”
时阳仰天大笑,说罢,便欲了解自己。
“本王不允这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死得这般便宜。”宫玺厉声吩咐。
时年等侍卫得令,迅速钳制住时阳等人,并卸掉了他们的下巴,以免他们服毒自尽。
有好些个动作较快,赶在时年等人出手之前死了,他们十分清楚,若不痛快死去,之后便会受尽折磨。
时阳就在宫玺跟前,他速度没有宫玺快,所以没有死成。
时年领罪:“王爷,有十三人死了,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
宫玺瞥一眼倒地的十几人,轻飘飘吩咐。
“死的尸体扔去喂狗,余下的砍断手脚,带下去烧了,不许烧死,任他们自生自灭。”
宫玺此话一出,令背叛他的、未背叛他的都不由打了个冷颤。
姚菁与村民一道在屋内偷看,听见宫玺的话,也是吓得大气不敢出。
「系统,宫玺这样的狠人,竟然都能让我获得积分?你们那的人,吸了他的感谢之气,不怕中毒吗?」
「一个人的善恶,不能看表象分辨,若他不狠些,恐怕早已尸骨无存了!」
姚菁想想也对,若不是她,宫玺恐怕已被烧成灰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姚菁身边的一些百姓忽然跑了出去,她心惊:“你们不要命了?”
只听百姓们义愤填膺地谴责时阳等人。
“天杀的浑蛋玩意儿,这么好的王爷,被你们害成这样,都是活该!”
“可不是,昨儿的王爷多俊啊,今天就成了这样,你们有良心吗?”
“老娘就没见过哪个官这么把老娘这些人看在眼里的,可王爷不顾自身安危也要救俺们,你们这群王八蛋,简直丧尽天良,活该遭报应!”
“说得不错,那些不顾我等死活的狗官不去杀,竟然杀将我们放在心上的王爷,这是存心不让我等好活啊。”
“说得好,烧死这群狗娘养的狗杂种!”
村民群起激愤,高声呐喊:“烧死这群狗杂种,烧死他们!”
就在这时,时笙抓来了县令,宋县令被五花大绑,战战兢兢跪在宫玺跟前。
“下、下官见过王爷。”
时笙恭敬向宫玺禀报。
“禀王爷,百川县宋县令已就擒,属下还查到此人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证据,请王爷定夺。”
话落,时笙将诉状、案宗、账簿、书信等实证呈上,又叫来几名证人指证。
几名证人一一下跪陈情。
证人1是一位老妇,涕泪交加。
“王爷,民妇的孙女年仅有十三,却被这天杀的宋县令抢去做了小妾,还请王爷作主,让这狗县令将民妇那苦命的孙女还给老妇。”
证人2是一个中年男人,对宋县令充满恨意,咬牙切齿道。
“王爷,这狗县令找人看风水,说草民家的田地挡了他的运势,他就当场将草民家的地划了出去,还将其损毁。
草民家就指望地里的产出过活,家父得知消息,便气急攻心,一口气上不去,没了。
请王爷替草民拿回良田,为家父讨回公道,以慰家父在天之灵。”
说罢,中年男人重重磕了几个头。
……
一连十几人控诉,还有较远的百姓,抱团找人代笔写了陈情书,一桩桩、一件件令人愤慨。
宫玺暴怒,一脚将宋县令踢翻在地,将手中的罪状狠狠砸在他脸上。
“狗官,你拿着百姓上交的赋税,就这般为你的衣食父母办事?”
“王、王爷明鉴,下官冤枉,这都是贱、贱民的一面之词,是、是他们诬陷下官。”宋县令从地上爬起喊冤,却底气不足。
证据确凿,宫玺不想听他的任何狡辩之词,直接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