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主闻言不禁摸了摸胡子,笑道:“这都没有事情啊,他那边我会去跟他说说,你跟曦曦呢,都是年轻人,就应该多待一起玩玩嘛,要是你对秦曦有意思,我这个做父亲的,就做主她的婚事了。”
苏问闻言不禁看了一眼秦家主,笑道:“不瞒你说,我有女朋友了,所以啊,跟秦曦做朋友可以,恋人怕是不太行。”
秦家主听到苏问的这话后,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但还是不放弃地说道:“男人嘛,特别是我们这些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拥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也就是一个有结婚证一个没结婚证的区别而已,你放心,我放得开,曦曦也能看得开。”
苏问闻言心底不禁冷笑起来,看得出来,这个秦家主是多希望他能把秦曦收入房中,甚至说出连结婚证都不要的这种话。
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秦曦给他苏问当情妇呗!
这时李杰走了过来,不情愿地对着苏问说道:“对不起,我刚不该对你恶语相向的。”
“不接受。”苏问摇了摇头,而后走开了。
秦家主看到苏问直接离开,对此他也没有办法,不多打会儿他就看到了秦曦,立马把后者叫了过来,问道:“曦曦啊,你这两天跟这个苏公子相交得怎么样了?”
秦曦看了她父亲一眼,秦家主的小算盘,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因此她也没什么好说,这两天跟苏问的相处她也都是很自然,表现得对苏问根本没有什么想法,所以她说道:“还好,我跟苏公子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可能有时候连朋友也算不上,毕竟我能接触到他,也是因为梦瑶的原因。”
秦家主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没事,慢慢来嘛,我女儿又不差,还怕他看不上?曦曦啊,如今的秦家,虽然看起来势大,但其实更多的实在如履薄冰啊,当下有苏公子这样的强援,我们非得好好把握住,这样才能将京城的格局洗一洗,我们秦家也因此才能有希望进军胜京啊。”
秦家主生怕秦曦不愿意做这种事情,因此苦口婆心的劝道,哪知秦曦极为平静地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这场宴会是欧式晚宴,在长桌上摆放着玲琅满目的食物,任君自取,该宴会的主要活动,是交际舞。
不过苏问对这些东西不大感兴趣,跟唐梦瑶挑了个稍微人少点的地方,就吊儿郎当地坐在那里吃东西,期间唐梦瑶突然转头问道:“刚我看到李尧去你那了,是干啥?”
苏问砸吧咂吧嘴,说道:“跟我道歉,我直接说不接受。”
唐梦瑶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而后说道:“这个李杰的确不上台面,不过唐伯父和他们家一个姓冯的人倒是挺聪明的,喏,那个在唐伯父旁边的男人,就是冯先生,据说此人先前是在胜京混的,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是被人驱逐了出来,唐伯父才有幸把他给请到了家里来。”
苏问闻言不禁多看了那个冯先生几眼,虽然他是胜京人,但是只是在胜京长大,离开家太久,以至于胜京最近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他是一概不晓得的。
“据说这个人还蛮有谋略的,进入秦家后,原本实力只能算的上是勉强排前四的秦家,这下是彻底奠定了其在京城的地位。”唐梦瑶接着说道。
苏问这才对这个冯先生展露出好奇的目光,论当下他最缺的人,其实就是这种谋士型人物,要是能够把他给收拢过来,对他日后的计划也很有帮助。
就在苏问和唐梦瑶闲聊的时候,大厅里却是走进来了几个人,面色不善,引得秦家主和秦家主都是脸色一变。
“哟,这不是李贤侄和吴贤侄吗,怎么有空过来参加宴会啊?”秦家主立马换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过来打招呼道。
“呀,原来是陈伯父啊,今天我们哥俩可是特地来这里找您的!”吴佳晨说道,同时拉了拉旁边的吴家的另一个少爷吴青。
“哦?找我干什么?”秦家主狐疑道。
“是这样的,我听说秦少天被你们秦家逐出家门了,有这么回事吗?”吴青问道。
秦家主点了点头,此时李尧也走了过来,打量着两人。
“竟然已经被逐出家门了,那我哥俩还是走嘞。”吴佳晨在得到秦家主的答复后说道。
秦家主不禁一头雾水,隐隐觉得有事情跟秦少天有关,因此问道:“有什么话你们不妨直接跟我说吧。”
“是这样的,今天秦少天在我的产业酒吧里,消费了一大笔钱啊,本来我吴家的产业,就是任君来,只不过他消费了这么一大笔钱,却跟我们说没有钱结账,我们哥俩也很是为难呀,但是那个产业也只是我和吴老弟的小本经营,确实是不赊欠的,他说他已经被逐出了秦家,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因此我们才来问问陈伯父是不是这样的,要真是这样的,我们也只能按照道上的规矩办了。”
秦家主闻言脸色大变。
这时的苏问倒是感觉有点好玩,秦少天变成当下的处境,是他一手促成的,只不过这两个人过来,很明显是来找茬的,因此他对着唐梦瑶问道:“这两人又是谁?”
“吴家的。”唐梦瑶答道。
苏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后笑道:“看秦家主这次怎么说。”
此时的秦家主已经平静下来,看着两人说道:“我已经把秦少天逐出秦家了,并且秦家不会再为秦少天做的事情买单,两位贤侄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他好了,今天是晚宴,我还要招呼客人,就不奉陪了。”
吴青和吴佳晨闻言露出失望的神色,他们还准备在秦家主这敲一笔的,没想到其居然真的放弃了秦少天。
这时苏问却是站了出来,看着秦家主说道:“陈伯父,我看事情也别做得这么决,秦少天再怎么样也是你的儿子,在外面犯了事还是要管一管的嘛,我让他脱离秦家,只不过是想历练他一下,可不是想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