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击杀完成,无晓的心声传来提示音,获得了3点技能点,飞蛾人属龙级灾害,目前总共累计了7点技能。
倘若不是渡边慎二大意,无晓说不定真会被他干掉。
他的鳞粉腐蚀强度有目共睹,杀死无晓是毋庸置疑可行的,速度更是比肩索尼克。
无晓一旦被鳞粉包裹,便会遭到致命性打击。
可惜渡边慎二太自信了,虽说在对无晓的能力不怎么了解的情况下,他的确有自信的资本。
可惜就可惜在,他不了解无晓,他不可能知道,无晓的武器具备不会被破坏的特性。
加上无晓刚才出手时,表现得比较谨慎,他把剩余的10来个小时的信仰之力全部用光了。
考虑到渡边慎二好歹是与神明有联系的怪人,万一没做到一击秒杀,无晓想要第二次击中他就难了。
这样的怪人,如果在城市里散播鳞粉,将是毁灭性灾害,风一吹便会有几千人丧命,普通英雄甚至拿他没辙,破坏能力估计和流浪帝不相上下。
“菜刀乱砍侠,这人说的神明,到底是什么东西。”索尼克抑制住对无晓的实力感到震惊的心情,问起了很在意的事。
“你理解为人类最大的敌人就行了,况且,你又不是英雄,问这么具体干嘛。”无晓脱口而出道,边说边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我只是想问,连神明的信徒都这么厉害,那个神明本身,难道真的拥有毁灭世界的力量。”索尼克一脸郑重,左手抵住下巴。
“你与其关心这个,不如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监狱生活。”说着,无晓冷不丁抓住索尼克的手腕,浅浅笑道。
“呃…你要做什么。”索尼克愣了愣,快速问道。
“当然是抓你,送你去监狱。”无晓嘴角勾起一个神秘的弧度。
“不是吧老兄,我可是不惜违背自己的原则,帮你把雇主找了出来,帮了大忙吔。”索尼克没有挣扎,他明白挣扎没用,不如静下心来,与无晓沟通沟通,争取谈判的余地。
他不怕进监狱,但逃狱或多或少需要一个过程,他不想白白浪费几天时间。
“有什么好说的,我不也救了你几次,这样,我吃亏点,算我们互不相欠。”
“呐,你看,我是英雄,你是杀手,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抓住你,不抓对不起我的身份。”无晓的说辞有理有据,难以让人反驳。
随即又意味深长补充了一句:“除非,你愿意接受我的委托。”
“什么委托。”索尼克疑惑问道。
“杀人的委托。”无晓用平静的语气,说出骇人听闻的话。
“啊?”索尼克表情呆住,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个英雄,在委托杀手杀人?
“没听清的话,我再重复一遍,我想委托你帮我杀人。”无晓依然是那副平静的口吻,无形之中给人压迫感。
索尼克顿时搞不清楚状况,一点也看不透无晓,还以为与无晓短暂的交手以及相处后,多少能够了解他。
目前看来,自己只是剥开了洋葱的第一层,里面还有许多牢固的鳞片叶,在抵御外界的窥探,实在琢磨不透。
“你想杀谁。”索尼克的眼神立刻认真不少,默认接受。
无晓微微一笑,淡淡开口:“很简单……”
...
时间流逝,与索尼克道别以后,无晓按照原本的计划,去调查了a市下水道的怪人。
找了十多分钟就找到了,其实是一只超大的人形蟑螂,自称是剩饭王的朋友,剩菜王。
为了给剩饭王报仇,也是为了报复人类,他抓了数个市民,混合下水道的污泥,强行逼他们吃馊掉的剩饭剩菜,导致几人胃部重度感染。
等无晓赶到时,剩菜王还在一脸嚣张叫喊:“哈哈哈!人类真是太弱了,吃点剩菜喝点脏水都要死不活的,我就喜欢看你们一脸痛苦,慢慢死掉的样子。”
无晓废话不多说,轻松将他干掉,属鬼级灾害,战斗力算是鬼级里垫底的那一类,只会蛮力。
这样一来,无晓的技能点就有了8点,还差2点解锁新技能,让他有些期待。
后来被无晓拯救的市民通通跑去医院洗胃,有两个人还住进了icu,感染情况比较严重。
...
与此同时,怪人协会地底。
“可以开始行动了,大蛇。”佩恩独自一人站在怪人王的脚底,仰视眼前的庞然身影。
“在那之前,我有事要问你。”大蛇的恐怖眸子斜视着佩恩,深沉话语在周围回荡。
“什么。”佩恩毫不畏惧与其对视,淡淡开口。
“丑陋大总统好像去找过你的人,那天之后,他一直没回来,发生了什么事。”大蛇不怒自威,哪怕龙级怪人见了,也得低头。
“他死了,被菜刀乱砍侠干掉了。”佩恩悠悠说道,镇定又从容。
大蛇眼睛微眯,沉吟许久,稍显怀疑道:“那个男人的实力,真的接近king吗。”
“不清楚。”佩恩实话实说,面无波澜。
“算了,既然你要解决龙卷,我自然会提供相应的帮助。”大蛇留下这句话,闭上了双目,无人知晓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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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
轰隆隆!
伴随地震般的摇晃,街道上的石子止不住抖动,小幅度弹了起来。
路边的行人脸庞浮现慌乱,包括行驶的车辆,齐齐停在原地,转头朝动静最大的方向望了过去。
轰!
突然间,一头足以遮天的巨大蜈蚣,从地底破土而出,撞塌了好几座高楼,引起死伤无数,没有任何幸存者。
当它出现的那一刻,周围看见它的市民,眼神失去高光,身心瞬间被绝望笼罩。
那只蜈蚣怪物,遍体紫色厚鳞,粗略算有千米之长,光是头部横截面就有几十米宽。
“哈哈哈!人类这种渺小的生物,全都去死吧。”蜈蚣长老戏谑大笑,居高临下俯视地面的一切,语气尽显嘲弄。
“啊啊啊啊!”
“救命啊!”
当下间,数不清的男女惨叫响彻附近街道,在蜈蚣长老的眼里,他们犹如慌不择路的蚂蚁,毫无意义地四处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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