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两兄弟走了上来。
正德说道:“唐爷,王钢蛋三人已经搞定了,全部绑在刑房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坐下。
俩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杨苏爱解释道:
“唐爷要教你们炼死士,把杨青梅练成死士。”
我点点头,介绍道:
“严格来说,不算是炼死士,只是要尽快摧毁她的意志力,而摧毁意志力,分四步。”
“第一,心理上的伤痛,压力,绝望,愤怒和焦虑,当这四种心理伤痛同时存在的时候,人的意志力就会大大减弱,具体的做法……(这里就不细说了,免得有些憨批真的模仿。)”
“第二,剥夺,剥夺就是被限制,被强制远离内心所极度渴望事物的一种持久的状态……”
“第三,可行性,这个比较抽象,意思就是让她,觉得很多事物都是拥有可行性的,却让她永远得不到,让她把所剩的并不多的意志力全部用在心理斗争上,比如……”
“第四,合理化和讨价还价,首先提出远高于我们想要目的的要求,让她讨价还价到把死士交给我们控制的目的,你们可以……”
说完这些,三人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杨苏爱说道:
“这么说来,一周时间就能搞定。”
我点了点头:
“在这之前,先把打手堂口给弄过来,正德正浩,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兄弟俩点了点头,正德说道:
“唐爷放心,那王钢蛋孬的很,这事儿容易搞定,交给我们就行,最多三天搞定。”
“那你们去吧。”
“好。”
兄弟俩走后,杨苏爱入神的看着我:
“唐爷,我怎么感觉你无所不能呢。”
我站起身来说道:
“拉倒吧,我也有自己无能为力的事儿。”
“什么事?”
“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丢下一句话,朝着二楼走去。
“去干嘛?”
“看书。”
我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
回到房间,我又马不停蹄的研究起地字册来。
风水八字诀,对我来说是一个新世界。
同时,也是一张能让我一往无前的底牌。
看了没一会儿,杨苏爱端着一个果盘走了进来。
“看的什么呀?”
“风水书。”
“你是算命风水两手抓啊。”
杨苏爱说着把果盘放在了桌上,然后走到我身后开始帮我捏起肩来……
……
清闲的时间过的很快,很快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个月,我基本上足不出户,没日没夜的研究地字诀。
成果也可圈可点,不说完全精通,但也算能用了。
杨苏爱时不时的给我按按摩,趁机聊一会儿天。
即便是蔡英豪被送去了她父亲家,我们也依旧没有突破那一层关系。
倒不是我坐怀不乱。
而是我觉得白天花一两个小时去缠绵太浪费时间。
而一到晚上,苏倩霜就会打来电话。
安静的陪着我,然后一起连麦睡觉。
第七天的时候,杨青梅成功被摧毁了意志,把死士的掌控权交到了正德手里。
而樊建鑫,在王钢蛋来第二天的时候就被他杀了。
这一个月,翻身巷的进展也很顺利,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驼神仙给我打了三次电话。
叫我去陪他下棋,我都找理由拒绝了。
今天对于西荣门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
一月一次的荣门纳贡就是今天。
纳贡,就是各个堂的堂主,把这一个月的所得的一半交给把头。
在乞丐圈,这个行为叫献果。
其实荣门以前也叫献果,但后面为了显得比丐帮的高级,就改为了纳贡。
纳贡的地方,就在别墅里。
杨苏爱有轻微的洁癖,不愿意让那些人进房,所以把贡场设在了前院。
这是西荣门的第一次纳贡。
如果顺利,也就标志着杨苏爱已经彻底场控了西荣门。
接下来。
就开始吞刘恩栋的地盘,从而掌控整个媚城的荣门。
西荣门现在八个堂口。
除了销赃堂和打手堂,实际的走地堂就只有六个。
对于杨苏爱来说。
纳贡顺利的标准,就是纳贡的数额。
如果与蔡瘸子在的时候相差不多,那就算顺利。
我和杨苏爱来到贡场的时候。
八个堂口的堂主坐在一张摆满了啤酒和花生米的长桌前。
他们彼此开着玩笑,气氛倒是和谐。
唯有正德一脸的严肃,这也是身为打手堂主应该有的威严。
杨苏爱走到主位,开口说道:
“各位兄弟,这是我掌权荣门的第一次贡会,感谢大家的辛苦付出,咱们的规矩,还是按照之前蔡瘸子在的老规矩,六个走地堂口,谁的纳贡最少,而且比上一次最少的还要少,谁就出局,更换堂主。”
众人点了点头,这个规矩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
杨苏爱继续说道:
“但我还要加一条,就是,出局的那个堂主,还要留下一只手。”
“什么?”
六个走地堂的堂主都是身体一震,原本懒散的坐姿瞬间就坐直了。
正德一把尖刀直接插在桌面上,冷声问道:
“怎么?有哪位堂主不服么?”
众人看着刀尖,都没有说话。
杨苏爱笑着说道:
“来,当然,有罚就有赏,纳贡最多的堂口,可以从自己的贡前里分走一半。”
杨苏爱话刚说完,一个额头上有一道疤的中年人,拿起身边的箱子拍在桌上:
“大嫂公平,我三堂口,本月纳贡八十万,虽然比上个月少,但应该是这里最多的了。”
另外一个人也拿起身边的箱子拍在了桌上,笑着说道:
“呵呵,三眼哥还真不客气,我二堂口八十六万,正好比你多一点点。”
这两个人最积极,应该是这里面纳贡最多的两位了。
杨苏爱淡声问道:
“我记得上个月二位的纳贡都是百万以上的,为什么打散了四个堂口给你们增派了人手,贡钱反而变少了呢?”
俩人有些尴尬,三眼解释道:
“大嫂,您也知道,一个多月钱,咱们在烂尾楼区干了一架,很多弟兄都受伤了,养伤期间,大家都没出去溜达,耽误了个把星期。”
三眼的解释到也说的过去。
但他们各自的人手增加了三分之二,哪怕耽误了一个星期,也应该拿出比之前多的贡钱才对。
杨苏爱自然也会算,她冷声说道:
“三眼,你是觉得我不会算数?”
三眼有些哑口,他继续解释道:
“大嫂,您也知道,媚城新换了公安局长,最近风声很紧,手下的人经常被抓,一被抓就是关七天,实际能干活的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
见三眼这么说,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大嫂,我昨天一个组的人就被连锅端了。”
“啊对对对,我手底下昨天一天就进去了七个。”
“是啊,现在的路子是越来越难走了。”
“没错,路子难走,大嫂,那些派出所的所长,您是不是没打点好啊?”
“可不就是么,我现在整天被盯梢。”
“……”
众人开始抱怨起来。
杨苏爱一巴掌拍在桌上:
“行了,我一上位你们就都是阻力?那些所长我都已经打点好了,其他人的贡钱都拿上来。”
“一堂口,五十二万。”
“四堂口,五十八万。”
“五堂口,六十一万。”
“六堂口,二……二十一万。”
六堂主的声音特别小,毫无底气。
下一刻,正德拔出桌上的刀,猛的一刀直接劈断了六堂主的左手。
“啊!!!!”
六堂主顿时痛苦的嚎叫起来。
正德冷声道:
“再他妈吵,把你那只手也给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