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表演这时候到了**阶段。男子已经开始脱下他上身最后的一件精美的黑衣,他扭动着比女子更为纤细妖娆的腰胯,一点一点解开长裤上那一个又一个,像是永远也解不完的扣子。
这时台下已经沸反盈天,尤其是他笑着把脱下的衣服扔到了台下时,人们如同失去理智一般,前面的人往台前涌,后面的人也站了起来往上挤,尖叫声响成一片……
顾晴北看到这里,知道在这**过后,会有一段相对比较舒缓的节奏,随着迎来更具魅惑的**……她脑中灵机一动,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晚餐在哪里!
……
虽然一个小**过去了,但是整个pub气氛还是异常high,舞池里男男,摩肩接踵,灯光狂乱音乐震耳聋,连dj都正疯狂到了极点,仿佛群魔乱舞。舞池的中央环形展台上,有个身影在上面舞动着,妖娆的身体如鲜般怒放绽烂,有人在下面围着吹口哨,有人鼓掌。
坐在下面的两个中年男人,喝着ourbonwhiskey,从他们身后那些凶神恶煞,腰中鼓鼓囊囊的随从身上就可以看出,他们是金三角里拥有自己武装势力的毒枭。只有在金三角的地方里,他们都是可以横着行走的。
其中一个男人就查沙城查沙将军的弟弟,查威,此人好色成性,凶残无比,尤其喜欢sm游戏,到了他手里的女人,能活过一个星期的算命大的人。
查沙贪婪的眼光盯着展台上那最疯狂最引人瞩目的身影,不由得吹个口哨,对坐在一边的男人说:“哟!这妞儿真不赖,新来的?”
坐在查沙身边的人是这里二楼的大堂经理,陪笑着对查沙说:“就算是吧!在这里玩牌,输得连饭钱都没有了,央求着我要表演个节目,小费算她的!”
“哈哈哈,有点意思!”查沙眯着眼睛大笑着。
大堂经理最会察言观色,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用来取悦一个挥金如土的大主顾,他好不迟疑的。
见台上的表演即将结束,他招来身边的人,去,给那位小姐送香槟!
一瓶香槟,金灿灿的锡纸包着,放在银桶里,被菱形的冰块掩住半截,寒气在墨绿色的酒瓶上结成水珠,上面飘着淡淡一层白烟,香槟旁各放着一捧盛开到极致的玫瑰,娇艳欲滴。
侍者右手向上,顶着托盘,脚步如飞却身形稳健的送到顾晴北面前。
顾晴北拿着从台上捡来的小费,还真的不少,足够她活几天了。抬头看见面前的香槟,不由身上一窒,在这里呆了三天,她还是知道这里的规矩的,送给女人香槟,意味着有男人看上了你。
她顺着侍者的指引看过来,她看见不远处向她微微点头的中年男子,脸上带着象征着粗野的横肉,小小的眼睛里透着贪婪,此时异常猥琐的看着她笑。
虽然她现在已经落魄了,但是大小姐脾气还是一点没少,这个男人让她感到恶心。
“告诉他,有点自知之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顾晴北这个人从小骄纵跋扈惯了,并不懂得委曲求全或者因时避害,凡是她不想做的事情,都会异常高傲的拒绝。其实她并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人,如果对面的是个帅哥,也许她就喜笑颜开的答应了。
但是对方是个老男人,而且是个丑陋的老男人,她才不喜欢呢!
顾晴北冷哼着,正要转头离开,下一秒钟,她的额角被人用枪口顶住,是真的高手,她都没听见有人到了身边,冰冷简洁的声音:“过去!”
她心中害怕,不寒而栗,迎着男人贪婪的目光,身子哆嗦,“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这小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还别说,我就喜欢这个调调!”查沙恶毒的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顾晴北,如同她没穿衣服一样。
“你让他们先放开我!”顾晴北从小娇生惯养,被人这样捏着肩膀,真的很不舒服。
“放开她!小丫头,胆子还挺大,好,好!”查沙奸邪的笑着。
顾晴北看着他身后的那些保镖,看来这个男人确实是有些背景和势力的。
查沙猛然一伸手,把顾晴北拉坐在自己怀里,“小美人,你的腰可真软的,咱们不如试个新鲜的玩法,感觉一定更好!”
顾晴北努力的偏过头,终于有些害怕,“你,你快点放了我!不然,不然……”
“不然怎样?这个金三角,可是我说了算!”查沙赤.裸的眼神从她的脸上慢慢下滑,贪婪的目光看着她高耸的胸脯。
“你别乱来,别乱来!”顾晴北听他语气轻薄,态度猥亵,知道他是不在乎在这场大庭广众下做的。其实他们身前身后,都是那种淫.乱迷离,几乎裸.体的女人和男人在做出最原始的动作。
他们这里的人把这叫刺激,顾晴北虽然胆大放浪,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更接受不了跟这样满嘴黄牙,带着酒臭的人玩刺激。
查沙越说越兴奋,突然抓住顾晴北的衣服往下一扯,露出雪白的一截胸口,晶莹如玉。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女人确实有料,他只要看她一眼,立刻就有想法,要将她搂在怀里狠狠占有。
顾晴北此时才算彻底知道自己将要遭受的是什么,比死更觉得惶恐,不断的挣扎,喊叫:“恶棍,人渣,你走开……你放了我……”
查杀听了她这样的叫喊,开始兴奋起来,情绪亢奋,“小美人,你乖乖的跟着我,我有很多种玩法的,我要把你困起来,还有在你的脖子上带上锁链……”
查沙要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他有个癖好,以折磨身边的女人为乐,尤其是漂亮女人,看着她们哀求,痛叫,看着她们哭泣,他就会感到一种无法说出的欢愉。
看着顾晴北被自己吓得浑身战栗,面如血色的样子,他邪恶的笑容倍感快意,“小宝贝,你先别怕啊,今天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反正我们可以来日方长好好享受。"说完将顾晴北扑到在身下。
就在这时,有个身影突然扑了过来,快捷而灵敏,“放开她!”随着一声冷喝,一直大手伸过来,身强体健的查沙竟然像被拎小鸡一样,被大手的主人摔倒地上。
惊慌无助的顾晴北抬头看见眼前的男人,竟然有些晕眩,英俊的五官逆着光,刀斧般凿刻的脸庞完美无缺,紧抿的薄唇,挺立的鼻子,一双眼幽深如同黑潭的眼睛,此刻眉宇微皱着,拧出了个川字,眼角眉梢间带着森峻和冷酷,低沉的声音问她:“顾晴北,你没事吧!”
顾晴北感觉自己如同在做梦一样,所有的一切真的像《大话西游》的电影里一样,英俊硬朗的白马王子,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黑甲战衣,脚踏七色云彩来救她了!
“厉总,你来了!”大堂经理敬畏的声音响起。
顾晴北的脑中在一刻出现了空白,怔怔地仰视着眼前那森冷的俊颜,经历了最初的忍饥挨饿,后来的连惊带吓,到现在的意外惊喜的三重冲击下,顾晴北幸福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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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俊去洗澡,顾筱北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愣,那种与自己最爱的人,紧紧相拥的,惊喜中带着埋怨的心情,一遍遍的在头脑中翻滚。
在不久前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成了被迫依附和攀援在厉昊南身上的莬丝花,唯一等待她的只有凋零。他身上的霸道强势让她觉得窒息,还有他无尽的威胁和下作的手段,让她觉得自己像在石缝中被压抑扭曲的小草。
可是突然之间,一切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她的生活里没有了厉昊南阴影的笼罩,再次回到和贺子俊在一起的日子,那种悠游的如同一条畅游在水里的小鱼。
以前的那些年里,她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总是觉得平凡无奇。而通过这次失而复得,她才知道,这样的日子有多么弥足珍贵。
贺子俊在卫生间里大声地喊,让顾筱北给他递换洗的衣物,顾筱北打开贺子俊的衣柜,很熟练的从里面找出家居的衣裤,又从抽屉里找出平角的内裤,虽然二人彼此熟识,还是有些微微的脸红。
在到卫生间门口,顾筱北敲敲门,门没锁,她把门开了个小缝隙,把拿了衣物的手探到门里,“给你,接着!”
贺子俊在里面低低的笑着,他的肌肉结实的手臂在接触到衣服的同时,突然抓紧了顾小北的手腕。
“啊——”顾筱北低呼,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人就被贺子俊扯到了里面。
“你干什么?”顾筱北有些慌乱,贺子俊的身影猝不及防的落在她的眼里,黑黑的短发闪闪发亮,有那么几缕湿湿的垂落额头,眼睛清澈的似水洗过一般,高挺的鼻梁下,嘴边勾着明亮到极致的笑容,有种恶作剧般的喜悦。发梢上的水珠滴下,落在他裸露的肩膀上,往下慢慢滚落……
顾筱北第一直觉就是捂住眼睛转身向门外跑。可是门不知怎么回事反锁住了,她费力地拉了好几次都没有拉开,她狼狈,焦急,面红耳赤,徒劳地用力拉着门把。
熟悉的坏笑在身后响起,清新的沐浴露香飘进鼻腔,一只大手撑在了门板上,将她反搂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