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郑朗提着果篮,由陈安杰带着,走进了他们的家中。
“哟!来了啊!”陈老爷穿着件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了,这脾气执拗,扬言不习惯陌生人来家里的老革命,此时一张脸却是笑得像朵菊花。
“哎呀,老爷子还亲自下厨?”郑朗放下果篮,看了看陈老爷子的装束,显得非常惊讶。
“那可不,我跟你说,爷爷的厨艺可是非常好的,可就是平时不轻易下厨,我跟老爸都难得才能吃到他做的菜,也就你有这种口福!”陈安杰撇嘴说道。
“就你多嘴!”陈老爷子横了陈安杰一眼,说道:“等下你就别吃了!”
“别,别,我也有口福!”陈安杰连忙讨饶。
“你们先聊着,我得看看菜怎么样了!”白了陈安杰一眼,老爷子说着又回到厨房忙碌去了。
“陈叔不在啊?”郑朗坐了下来,问了句,四周打量了下。
以陈永兴的身份,市政府当然在市区内给他分配了一套房子,不过陈老爷子总说不喜欢城市的调调,所以就在郊区附近租了这么一套独栋的房子,面积倒是不小,不过装修就只能算得上普通,家具拍摄这些,也比较简单,以陈永兴这种部级官员来说,都显得有些寒酸了。
“他这段时间可忙得很,吃住都在厅里面!”陈安杰回道。
“这么忙啊,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郑朗随口问道。
“你不知道?”陈安杰有些诧异。
“不知道啊!”郑朗不解地回道。
“晕死,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去火星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就这几天,新州市轰轰烈烈地进行着一场‘打虎行动’,市长张虎落马,和他一起的,还有不少的官员!”
“另外就是那跟你有仇的黑震天,也被查出是那张虎的爪牙,都被一并敲掉了,只是黑震天那家伙见机得快,被他跑掉了,我老爸现在正带人到处抓捕呢!”见郑朗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陈安杰没好气地道。
“我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啊!”郑朗惊声道,这段时间,他忙着天庭勾搭那如花仙姑,都没怎么出门,也难怪不知道。
“我说郑朗,你这段时间在干嘛呢?打了你好多电话都是关机的,现在居然在新州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也说不知道!”陈安杰有些狐疑地道。
“额,这几天我都不在新州!去了一趟南边的大山里挖药呢!”郑朗想着后面反正要扮成神医,就索性扯了个谎。
“去大山里挖药?”想不到陈安杰一听,两眼立刻就泛出了精光,立马问道:“是不是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我都说了,我可是得到我师父老人家真传的!”郑朗牛逼哄哄地道。
“那下次再去的话,可得带着我,这么好玩的事情,想想就兴奋!”陈安杰一脸向往地道。
“再说吧!”郑朗敷衍了一句,随即又道:“对了,之前跟你在车上说的那些可是真的,如果你知道有哪个有钱人得了什么难治好的病,尽管介绍给我就是了,我保管治好他!”
“你是说真的啊!”陈安杰一直以为在车上的时候,郑朗是在朝他吹牛呢,见他又重新提起,顿时有些意外。
“当然是真的!”郑朗装模作样地道:“如今我可是把工作都辞了,决心像师父一样,做一个救死扶伤之人。
“救死扶伤?说得那么高尚啊!那为啥你总是给我强调,要我找那些有钱人介绍给你呢?”看着郑朗那副样子,陈安杰鄙视地道。
“呃......!”郑朗面露尴尬,打了个哈哈说道:“你要知道我接的可是那种别人难治好的疑难杂症,用的药也是很贵的,所以收费方面嘛,也......嘿嘿!”
“聊着什么呢?这么热烈!”陈老爷这时从厨房走出来,坐到了沙发上,看着热聊着的两人,随口问道。
“听郑朗在这吹牛呢!”陈安杰故意嗤笑一下,大声说道:“他居然说得到了他师父的真传,要出来救死扶伤呢!还吹牛说要专治别人治不了的疑难杂症!”
“噢!”谁知陈老爷子听后,却没有跟陈安杰一起笑,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郑朗一眼,问道:“郑朗,你真有把握啊?”
面对陈老爷子,郑朗也不好像和陈安杰那么随意,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对于一般的疑难杂症,我还是有些信心的!”
废话,如今他手中的仙丹可不少,只要一颗下去,什么疑难杂症不能药到病除?
“噢,那这可是好事啊!像我就有不少老战友,早年跟着部队打鬼子,抗老美,可受过不少伤,现在年纪一大,全部不是这有问题,就是那里有毛病,都不知道过得多苦,你有信心的话,我可就叫他们过来,你得给他们好好看看!”陈老爷子十分郑重地说道。
“啊,都是当年的老英雄啊,那你让他们过来吧,我保准尽全力看好他们!”郑朗的脸色也变得十分正经,之前他还不过是想用那些在天庭不值钱的仙丹来赚钱,如今听说陈老爷子让他给那些当年扛枪保家卫国的老革命看病,更是让他有些激动。
看着郑朗信心十足的样子,陈老爷子的眼中一道精光一闪而逝。
......
“老幺,你的人查清楚没有,陈永兴的那老子和儿子如今都在家中吗?”
郑朗他们三人在热聊着,而在离陈安杰他们住处不远的一个废弃的老屋里,藏匿着不少人,为首的,就是那黑震天。
“查清楚了,那老头子今天就早上出去买了一趟菜,不过陈永兴那儿子之前又出去了一趟,接了一个叫郑朗的小子,所以如今里面有着三个人!”老幺低声回道。
“郑朗?又是那小子!”黑震天愣了一下,不过立刻就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凶狠地道:“那再好不过,刚好一并送他们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