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欣是郝社的姨妈的女儿,不过在乔欣还很小的时候,他姨夫和姨妈就因为车祸去世了,后面乔欣就被郝社的父母接到家里,从小跟郝社一同长大。
对于这个表妹,郝社是宠得很,而且也知道乔欣表面看起来非常开放,在酒吧内以勾上帅哥为目标,其实只是好玩而已,每次把男生约出去,也就是吃个饭,逛下街而已。
用她自己的话说,帅哥嘛,就是用来养眼的,饱过眼福之后,就可以扔了。
如果郑朗真对乔欣做了什么事情,即使郝社有求于他,而且还有陈家当作后台,郝社也会向郑朗好好讨要一个说法。
只不过,乔欣接下来的话,却让郝社变得啼笑皆非。
“比非礼还严重!”乔欣暴跳道:“这个混蛋竟然用同一个蹩脚的借口拒绝我两次,找到他之后,我一定要扒下他的裤子,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女人!”
“呃......!”郝社被雷得目瞪口呆,喃喃道:“他就是这样惹到你的?”
“当然,难道这还不算欺负我吗?从小到大,哪个男生敢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这太让本姑娘丢脸了,我一定要找回场子!”乔欣气呼呼的说道。
郝社哭笑不得,还是孔夫子他老人家说得好啊,那什么,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喂,你到底帮不帮我啊?”见郝社不答话,乔欣嗔怒道。
“帮,当然帮,哥不帮你帮谁呢!”当务之急是先稳住这疯丫头再说,郝社想着,于是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敢拒绝我家的公主,我这就叫人去找他,找到之后先打个半死,再脱掉裤子把他的年轮切下来喂狗!”
“不要!”谁知道听郝社这么说,乔欣立刻就变得紧张起来,脱口道:“你们不准伤害他!”
“啊?”郝社一愣,突然用十分怪异的眼光看着她,狐疑地问道:“我说丫头,你不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我才没有!”乔欣矢口否认,可是脸色通红,被郝社这么盯着,让她又羞又怒,索性瞪着郝社,无敌地道:“我是说你们不准动他,就算要切年轮,也要由我来动手!”
“好好好,你来!”郝社举手投降,只是一张脸像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十分难受。
郝社这模样,让乔欣更加娇羞,捂着脸头也不敢回地跑了,只是临走还不忘说一句:“我不管了,总之你一定帮我找到他!”
郝社看着她这副样子,摇头叹息:“完了,完了,这丫头真动春心了!”
“不过这丫头还挺有眼光的,虽说郑医生这家伙我比起来,还差那么一点点,可也算一表人才,勉强还是能配得上她了!”郝社臭屁地想到。
“只不过被丫头这么急着叫过来,今晚那奶牛妹就可惜了!”郝社满脸无奈,抬头看了看,才道:“算了,去‘嗨翻天’里面另外找个妹子乐呵下吧!”
说着抬脚就要往酒吧内走去,可恰好在门口撞见了一伙人。
“嘿!甄南康,你小子怎么被人打成猪头了?”从酒吧内走出来的,正是甄南康和另外两个杀马特,看到他们的样子,郝社顿时乐了。
在新州地头,郝社和甄南康都算得上是顶层的官二代了,所以平时也有些往来,特别是甄南康这小子还一直都追着乔欣,平时也自然非常讨好郝社,所以两人算是关系不错。
“啊,郝哥,你来得正好,我刚想找你呢?”甄南康口齿不清地说道:“刚才在酒吧有个小子赖在欣欣身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几个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便上前找那小子,谁知那小子身手不错,让我们吃了点亏,你可得帮忙把那小子找出来,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嗯?还是因为我妹妹,你们才被打的?”郝社一怔,问道:“现在打你们的人呢?”
“我们人少,没拦住他,让他跑了,欣欣还跟他在一起,现在可得尽快找到他们,不然指不定欣欣得吃多大亏!”甄南康赶紧道。
“在新州的地头,有谁敢动我妹妹,小甄子,你tm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我妹跟一个长得只比我差一点点的帅哥在一起,你小子不服气,所以上前挑事,才被打的?”郝社瞪着甄南康,通过之前乔欣的话,还有甄南康这小子的样子,他已经对之前酒吧发生的事情明白了个大概。
甄南康被盯得有些心虚,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是......是这样的!只是那小子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弄不好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恐怕接近欣欣就没安什么好心,所以......!”
“好了!”甄南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小甄子,我知道你小子喜欢我妹妹,可我妹妹不喜欢你,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郝社没好气地道:“还有,你这次被打,是你自找的,这事情就到此为止,打你的人我认识,也是有人替他撑腰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就别想着找人家报仇了!”
“不行!”甄南康一听就跳了起来,暴怒道:“那小子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我一定得把他找出来,扒他一层皮,谁敢跟他撑腰,我连同他一起打!”
“哟,挺牛b啊!不过替他撑腰的可是陈安杰他家的老爷子,你动他一下试试?”郝社盯着甄南康,就像看着一个白痴。
上次在陈家,陈老爷子对郑朗的态度他可是看在眼里,他还没见过陈老爷子对哪个年轻人这么热情过,不说对他们,就是对本省书记的儿子都没给过那么好的脸色。
“这......这......怎么可能,他是陈家的人,那怎么我不认识!”甄南康悻悻地道。
“信不信随你,只要你到时不怕陈老爷子找到你家去就行了!”郝社不耐烦地道。
甄南康一滞,立即有些发憷,陈家老爷子的性情,他是清楚得很,再加上陈永兴还是他老子的顶头上司,如果真找上门来,被扒一层皮的,那就是他了。
可他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样揍过,不出这口气,实在让他心口难平,于是愤愤不平地道:“就是陈老爷子替他撑腰又怎么样,我让我爷爷去找他们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