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竟是因为一句口角便是被杀了,还是自家人杀的,叫他如何不怒!
“清……”
见到此情此景,陈母也觉得陈清河是不是出手太重了,一言不合就要人性命,这简直是不把人命当回事了,自己的儿子不会是变成杀人狂了吧……
陈母有些忧心,刚想出言便是被陈清河抬手打断。
“对我言语说教?他也配?”
“陈清河!”
“先泥族老乃是陈家长辈,为家族付出过不知多少心血,怎么就不能说叫你了?”
“你如此行径,和那些‘兽神教’的妖人又有什么区别?”
“还不快出手救治先泥族老!”
看着已经气若游丝的先泥族老,陈家主的语气更是加重了几分,也多了几分急促。
“哈哈哈!哈哈哈哈!”
“长辈?”
“做我陈清河的长辈他可不配!”
“当时‘觉醒仪式之后’前往‘元灵镇’广场的那只‘沼泽毒蜥’和那些黑衣人就是你和陈强他们母子的手笔吧?!”
“过了这么久我都已经忘记了,要不是你这下突然窜出来,我还想不起来!”
“什么?!”
“清河,还有这种事?!”
“少爷!”
陈母与婉儿听闻这件事惊座而起,对那先泥族老和陈强怒目而视。
而陈家主等人却是沉默了下来。
显然这件事他们都多少猜得到是谁的手笔,而这名先泥族老之前也是隐隐倒向了“秀艳夫人”的……
“就算是这样,这都已经过去了,况且你也没事……”
“哼!”
“咻!”
“唔……”
陈家主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陈清河并不想听,又是一道元力激射而出,他扶着的先泥族老彻底没了声息……
“你!”
陈家主心中已是怒极,想要开口训斥陈清河,但是被旁边的大夫人一把拉住了。
“哼!”
陈家主清醒了过来,想起了陈清河的修为,终究是忍了下来,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就连那陈强也不管了。
“呵呵,玉珠妹妹、陈公子、清河,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大夫人对着几人微微一福便是追着陈家主离开了。
至于陈强和那先泥族老的尸体,自也是清走了……
“呼,碍眼的人终于走了,空气都清新了!”
“母亲、婉儿,这些东西……”
接下来,陈清河就将身上凡是陈母两人用得上的好东西全部分享给了她们……
……
一天一夜的时间就这么悄然的过去,陈清河也是从“水晶峰”启程了……
陈清河此行,是打算一口气将“兽神教”解决掉!
陈清河从“水龙涧”出发,一路平推,只要是“兽神教”的人全部杀无赦!
以如今陈清河的修为,这些“兽神教”的人根本对陈清河毫无威胁,只不过是几天的时间,陈清河击杀的“兽神教”人员便是达到了惊人的数十万!
“兽神教”的人闻风丧胆,纷纷向着如今的“兽神教”大本营,曾经的“御风宗”宗址聚集。
陈清河的大名也因此在这边疆之地传开……
“御风宗”宗址数万里之外,陈清河一剑斩杀了这片区域最后一名“兽神教”妖人,收起了武魂。
“都聚集在了‘御风宗’了么?”
“也好,也懒得我一个个的去找你们了!”
说罢,陈清河便是全速向着“御风宗”宗址飞去……
前御风宗宗址……
“尊者大人,那‘辉……辉……辉光剑仙’……”
“嘭!”
此时坐在御风宗主的宗主宝座之上的人正是之前将陈清河与曦月两人撵着跑的黑烟尊者!
他听了这名教徒的话,当即就怒了,从他的周身分出了一股黑气,一击就将这名教徒击飞了出去。
“哼!”
“什么‘辉光剑仙’、‘激光剑仙’的!”
“异教徒!一个不知死活的异教徒罢了!”
“是是是!异教徒,那该死的异端!”
那名教徒受此一击,不敢有丝毫怨言,立马爬了起来附和黑烟尊者。
“那名异端出手狠辣无比,他出世不到十日,我教便是已经损失了不下二十万教众!”
“如今教中人人自危,如此下去,只怕……”
“属下无能。还请尊者大人出手,铲除此异端!”
“哼!”
“无能的废物!”
“此事本座知道了,不过此时本座走不开,传令在外的教众向这里聚集,坐等那异端送上门来!”
“是!”
教徒应声下去。
“哼!”
黑烟尊者冷哼一声,消失在了座椅之上……
御风宗、风吟谷……
“风吟谷”乃是“御风宗”的第一重地,乃是宗门太上长老的隐居修炼之地。
平日的“御风谷”人烟稀少,清风徐徐、虫鸣鸟语,但此时的“风吟谷”已经不复往日的悠闲安静的模样!
此时的“风吟谷”血雾之气弥漫,充盈了整个山谷。
山谷之中遍地都是死尸,无数“兽神教”教众在此地忙碌,地面之上一道道血色纹路将整个山谷囊括在内。
山谷的正中心是一座占地庞大的血池,足有千亩之宽,血池之上血腥之气冲天而起!
“嗖”的一下黑烟尊者的身形显现于此。
“参见尊者大人!”
“参见尊者大人!”
“……”
教众纷纷拜倒参见。
“恩,都起来吧。”
“加快动作,明天本座就要举行献祭!”
“是!”
“是!”
“……”
教众们齐声回应,而后纷纷加快动作。
“呵~!”
黑烟尊者望着眼前的血池,难得的发出一声低笑。
“这边疆之地还真是贫瘠,区区材料,竟让本座忙活了这么久!”
“不过,也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凑齐了!”
“只要完成此次献祭,那么这身躯的修为便是能够一举突破皇境!”
“到时候,别说那区区出入王境的小子,就连那‘千兽宗’的人也要一并成为本座的资粮!”
“哈哈哈!哈哈哈哈……”
……
清风城……
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的人驻足于一座僻静的独门小院之外。
黑袍人看着墙根一处不显眼的像是小孩的涂鸦之作的兽头,心中有了数。
“应该就是这里了!”
伸手……
“咚咚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