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子,你可不要乱来啊。”王猛有些不放心。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可是最擅长明哲保身了,说不定就不会管你了。”刘枫笑道。
“那样最好。”王猛没有丝毫的生气刘枫不讲义气,“你最好不用管我。”
“好了,猛子,你在这里面好好反省吧。”刘枫开了句玩笑,和胡雪菲离开了。
“真的没办法了吗?”警局里,刘枫面色难看的对胡雪菲道。
“官大一级压死人。”胡雪菲叹气,“上面有人给局里压力,我们能怎么办呢。”
“如果费洋撤诉的话,是不是就没问题了?”刘枫再次说道。
“受害人主动撤诉,肯定是没事。”胡雪菲回答,“不过你可不要干傻事。”
“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刘枫随口答了一句。
刘枫出了警局,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学校。
“钟涛,有人找。”
钟涛正在班级内,突然有人喊他,看着那人古怪的神情,他不明所以,不知道是有谁来找他。
“是你?”钟涛出了门,一眼就看到了刘枫。
现在刘枫可是出名了,最起码高三年纪就没人不认识他的,只这一会儿的功夫,他身边就围了一群人。
“换个地方?”刘枫说话虽然是疑问额,可也有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钟涛脸色阴沉,不知道刘枫找他什么事,不过还是跟着刘枫上了天台。
“你找我做什么?”钟涛声音僵硬,更是在这个他曾经带人围着刘枫的地方,梗着脖子问道。
“你大哥怎么联系?”刘枫言简意赅,直奔主题,他是要找钟虎。
“你找我大哥做什么?”钟涛讶然。
刘枫面无表情,淡淡地看着钟涛。
钟涛反应过来:“好,我给你我大哥的联系方式。”
得到钟虎的联系方式后,刘枫就离开了。
刘枫刚下到一楼,就有人叫住了他。
“刘枫,我们谈谈?”窦远看着刘枫道,眼中有着不明的意味。
教务处办公室,窦远看着刘枫老神再再的模样,心中感慨,没想到刘枫居然还能翻盘,虽然不知道费洋为什么会自掘坟墓,但窦远也能肯定这与刘枫有关。
所以,窦远对刘枫这个少年老成的学生也充满了好奇。
“你找我,有事?”
窦远回过神来,点头道:“是有事,不过在这之前,我不得不说我是小看你了。”
“呵――”
窦远有些尴尬:“还有,我要说,那个打赌是我输了。”
“所以呢,撤回我被开除的处分?”
窦远这下更尴尬了:“这个是不太可能了,费洋虽然垮台了,但是你做的事情也是有很多诟病,若是让你回来,我是没问题的,学校其他人也不会有问题,毕竟没有人会把一个有能力考到全省第一的学生拒之门外。”
“只是――”窦远伸手,指了指上方,“有人不愿意你再出现在连云中学,毕竟你也是有很多的错误,只要抓住那些不放,我们也没办法收回处分。”
“好的,了解了,那你这一次找我来是为了什么?”刘枫淡淡地开口。
“一方面是道歉,另一方面,我不是说了吗,我有一个同学是在一个县高中当校长,我可以牵线,让你去那个学校完成高考。”
刘枫沉思:“也好,不过其他的就不必了,你给我办好就行了,只要高考时有我的准考证,其它的都无所谓了。”
“可――”窦远叹口气:“这样也好。”
刘枫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看了一眼窗户外的几名学生,没有理会,径直离开了。
“唉――”窦远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几名听墙根的学生也离开了,不过并没有跑远,来到一处拐角,和一个人说了什么。
刘枫若是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认出这人正是张锦。
“蒋少,事情就是这样。”张锦收到手下小弟报告之后,告诉了蒋鹰。
蒋鹰摸了摸手心的疤痕,声音冰冷:“哼,樊龙这个废物,让他出手,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看来是该换一条狗了,一条听话的狗。”
张锦低头,默然无声。
蒋鹰瞥了张锦一声:“至于你刚才所说的事情,我也了解了,哼,刘枫想要高考,得先看看有没有学校愿意收他。”
蒋鹰攥紧拳头,感受到手心微微刺痛,心中发狠:“既然樊龙办事不利,那只好我亲自出手了,刘枫嘛,算是有了让我出手的资格。”
刘枫在众多学生敬佩的目光中出了校门,毕竟敢怒怼副校长的学生可不多。
刘枫当然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他给钟虎打了个电话。
不过十来分钟,一辆面包车停到了刘枫身前。
“上车说。”车门打开,钟虎看了刘枫一眼,招呼道。
刘枫没有言语,钻进了车子。
一间古色古香的茶楼里。
“刘枫,来这里你不介意吧,可别说我附庸风雅。”钟虎开玩笑道,“我也是跟别人学的,本来喝茶就是为了解渴,这么多弯弯道道我可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不过别人都做了,咱也不能落后不是,就算被人鄙视,也没办法。”
一个包厢内,钟虎大大咧咧地坐下,让人泡茶。
刘枫面色平静:“你说的没错,喝茶本来就是为了解渴,但是解渴不是目的,这泡茶也不是为了解渴而做的,它本身是一种方式,一种陶冶情操,放松心情的方式罢了。
当然也不是为了享受,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的思想不同,想法自然也是不同,不能拿别人的规则来要求自己,同样,不能拿自己的规则要求别人。”
“其实说这么多,也没什么大用。”刘枫自嘲道,“首先得有那个条件享受,不然,若是连生活都过不好,哪还有心思享受。”
“不错,你看的很是明白,文化人就是不一样,不然我也不用费好大劲把小涛送去上学了。”钟虎笑道,却又摇摇头,“只是那个家伙不争气,学也白上了。”
刘枫目光看着顺着壶嘴流进茶杯的水流,平静地开口:“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法,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不必太过苛刻。”
“你说的对。”钟虎点头,对服务员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
“不知道你现在找我做什么,若是力所能及,一定不会推辞。”
“是有事需要你帮忙。”刘枫沉吟道。
“说来听听。”
“想必这两天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刘枫先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