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雄轻声道:“请主公放心,我东亘骑兵军团历经战火锤炼,早就脱胎换骨。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此番作为截杀部队,我有信心不放过任何一个向南逃窜的马贼。”
尤永和金程瑾两人同样信心满满道:“末将保证完成任务!”
李天才点头道:“那行,各自准备去吧,注意行军要隐秘,不得提前暴露行踪。”
金程瑾故意将动作放慢了一拍,等其他几人都走开了,在李天才耳边轻语道:“主公,你要注意安全,不要总是身先士卒,你可是咱们东亘村的精神支柱,知道吗?”
虽然天色已暗,看不清对方面部表情,但那吐气如兰,加上淡淡的女儿香,李天才忍不住食指大动,一把将她拦在怀里,坏笑道:“你个小妮子,投怀送抱也不分什么时候!”
金程瑾冷不丁被偷袭,身上柔软之处狠狠撞在李天才宽厚的胸膛处,顿生一阵眩晕感,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就如同离开水面的鱼儿呼吸不到空气般。
李天才见金程瑾有些傻愣愣的模样,顿觉好笑,用手捏了捏浑圆结实的臀部,笑道:“喂,女侠,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真那么着急,这事你怎么不早说。咱们的机会那是多多的呀,我很乐意当一回君子,以成人之美,真的!”
吃痛之下,金程瑾才回过神来,急急用手推开李天才,娇嗔道:“主公,你真坏,人家哪有那个意思?讨厌!”
说完,金程瑾迅摆脱魔爪,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溜烟的跑开了。
李天才暗自偷笑,这小妮子懂得越来越多了,只需要一点暗示就能联想到某些方面。嘿嘿,自己调教还是蛮成功的嘛,那幸福的生活还会远吗?
蝶树村内外除了几处闪动的篝火和偶尔几声犬吠外,完全陷入了漆黑和死寂,表面上显得风平而浪静。
蓝伯爷孙俩静静的坐在院落中,心情激动而忐忑。往常这个时候早已酣睡不醒,但今天这个特殊的夜晚,他们却毫无睡意,在死寂的黑暗中,只听得胸膛处传来的“扑通扑通”心跳声。
突然一阵极其轻微的敲门声响起,让爷孙俩浑身一激灵,随即豁然站起身来,强力抑制住兴奋和不安,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到院门。
蓝姬一把抓住蓝伯的手,阻止他开门的动作,然后在门上用指甲轻刮了三下,待对方也刮了三下后才轻轻的拉开门栓。
“吱嘎”一声后,几条人影迅闪进了院内。
蓝姬先关好木门,然后睁大了眼睛极尽目力望去。除了自家一名堂兄外,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她悬着的那颗心仿佛找到了依靠,终于放松下来。
李天才不待蓝姬询问,便轻声道:“蓝姑娘,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接下来还得靠你们指引才行!”
由于这帮马贼没有全部在村庄外面安营扎寨,不少嫡系马贼享受特权,直接霸占民居,更干净了欺男霸女的勾当。
村中屋舍错落,马贼还尽挑肥拣瘦,没有扎堆住在一片。所以,不是本村人,便根本无法知晓哪些屋舍里面住有马贼。
蓝姬点头轻声道:“李大哥,我们早就准备好了。爷爷!”
蓝伯接话道:“那帮抢占民居魔头的行踪,我了如指掌,现在就由我来引路吧!村庄外面的驻扎营地,便由我的几个侄儿带路!”
在这个特殊的夜晚,蝶树村外扎营的马家众人,俱都和衣假寐,凝神静气的倾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马高仓心事重重,虽然在族人面前信誓旦旦,摆出一副信心百倍的样子,其实心里面并没有多少底,这次豪赌再次押上了马家全族命运。
数十年前,马家便是因为站错队、押错注,差点被灭族亡种,幸得老祖宗留了一手,才保留下了一支血脉。
经过三代人的积累,时至今日,马家才算恢复了一点元气,勉强有了自保之力。
马高仓并不担心今晚的行动会有什么闪失,而是担心今后会遭到越岚王和大当家的残酷报复,担心这个东亘村无法与之抗衡。
虽然徘徊和不安,但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遗嘱,还有义兄那言辞灼灼的话语,最终还是下了这个让他心惊胆战的决定。
在辗转反侧中,该来的还是来了,马高仓听得帐篷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刻便翻身起床,抓起放置在床头的大刀,三两步便跨出了帐篷。
在蓝伯等人的带引下,李天才率领着东亘特战队分成了几个小组,如同幽灵般穿梭在村庄内,静悄悄的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啊,不!”狄嘉近日以来总是心绪不宁,时常做恶梦,今晚再次梦见被人砍掉了脑袋,一个激灵便从恶梦中惊醒过来。
狄嘉直起身子,一边大声喘着粗气,一边用手将额头渗出的汗珠轻轻抹掉,帐篷内虽然仍是漆黑一片,但他的睡意却全无,根本无法再次安然入睡。
狄嘉本性狡诈多疑,自从意识到东亘村的强大和神秘后,嚣张的气焰便收敛了许多。几天前更是不再留宿村中,而是扎营在离村2里外的草地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连三天都做同样的恶梦?”狄嘉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但脑海里的梦境却始终萦绕不散,便索性穿好衣衫,走出了帐篷透透气。
狄嘉久经战阵,扎营布阵也颇有一套,营寨阵脚环环相扣,互为犄角。只要各营巡逻马贼不偷奸耍滑,敌人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夜袭大营,是几乎没有可能的。
走出帐篷没多久,狄嘉在凝神静气的呼吸新鲜空气时,缓解内心的压力,却突然听到了一阵窸窣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几声闷哼,不由得脸色大变。
随即狄嘉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远处的几处篝火处有许多黑色人影在闪动,很显然有人前来偷营了。
“来人,有敌袭!”狄嘉当确认遭遇敌人偷营后,立即失声大呼。
只听得,他那极度惊恐的高分贝,就如同划破了黑夜宁静的炸雷,显得格外刺耳,尖锐的音波迅传遍了整个营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