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白月初和涂山苏苏被捆绑在一起,吊在了半空中。
白月初望着涂山苏苏,深情地说道:“再加五打五彩棒,我保你安全。”
苏苏扬起脸来,萌萌地说道:“啊,可以啊。”
然而,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下一秒,白月初直接吻上了苏苏的额头。
“诶,诶...”
苏苏的狐狸耳朵在一瞬间竖了起来,脸颊上闪过一抹飞红:“这,这是...”
“这种感觉,热热的,湿湿的,我听姐姐说过,这个好像叫吻?道士哥哥吻了我?”
视频还在继续,弹幕却已经炸开了锅。
“我去,白月初怎么敢的啊,当着我们这些粉丝的面强吻苏苏?”
“额,虽然白月初很可恶,可这好像是苏苏自愿的...”
“那也不行,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诸君,我准备明天去炸掉创世动漫总部,谁愿意跟我一起去?”
“啊啊啊,竟然,就这么拿走了苏苏的初吻,我不能接受啊。”
“等等,你们看,白月初好像不是在亲吻苏苏,他是在用舌头干什么?”
“用舌头干什么?这么一说,我就更不能接受了。”
众人这才注意到,白月初的舌头还不停地动,不像是在亲吻,倒想是在画画。
原来,白月初并不是在亲吻苏苏,而是在用舌头画符咒。
因为他的双手被捆绑在了一起,只能用舌头来画符咒了。
为此他还浪费了一颗糖,惹得白月初好一阵心疼。
而他们两个的这种姿势,也引来了厉雪扬的吐槽。
“他们两个抱在一起,上上下下的是在干什么呢?不过,拥抱的好激烈啊,还真让人有点羡慕呢。”
在妖怪的干扰下,白月初为了保护苏苏,用自身作为肉垫,迎接着撞击,终于画完符咒了,不过,也因为刚才的碰撞,让符咒沾上了白月初的血,大楼在瞬间发生了爆炸。
王权富贵随手一挥剑,一道剑气划过,在他身后腾起了巨大的烟雾。
烟雾散去,一只蜘蛛娘震惊地看着他。
“父亲说过,频繁来府上的,一定是刺杀,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对,对不起。”清瞳张开小口,喷吐丝线。
王权富贵不屑一顾道:“这就是你的阵法?想必杀招还在后面把。”
就在丝线结到一半的时候,王权富贵猛地起身,长剑逼向清瞳的喉咙:“杀你,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可当他回过头去,却发现那根本不是阵法,而是他此生都未见过的美丽景象。
“这,这是?”
清瞳微笑着:“这是你家全景图的织锦,是用妖丝制造的,我绕着你家跑了好几圈,就为了看到它的全貌,我听说你不能出门,连自己家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所以就织给你看了。”
王权富贵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哇塞,好可爱的蜘蛛精啊。”
“我算是发现了,这里面的妖怪,一个比一个的可爱啊。”
“呜呜,我也想要一个这样的蜘蛛精。”
“渣男,你刚才还说喜欢涂山苏苏的。”
“这不矛盾啊,喜欢涂山苏苏也不影响我喜欢清瞳啊。”
“我不渣,我只是想给每个女孩子一个家。”
而随着他的回忆,漫迷们才知道关于他的往事。
原来,他是偏房所生,他的母亲灵力极强,可偏偏在生他的时候,耗尽了所有灵力而死。
他从小就被规定不准出门,只能一心修炼武功,每天要用八个小时来修炼阵法。
而王权富贵从小天赋异禀,在他十二岁那年,家中除了家主以外,再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八壹中文網
从那以后,他便被当作家族中的工具。
常待的地方,除了家以外,就是轿子。
他的任务除了睡觉和修炼以外,又多了另外一项,那就是斩妖除魔。
王权富贵年级虽小,实力却很强大,不管是多么厉害的妖怪,都不是他的对手,最后的结局,往往是被一剑斩杀。
“不,不愧是一气道盟的最强兵器,只是,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有报应吗?”
“才一招就击倒了八百年修为的鹿妖,不愧是一气道盟的泰山北斗啊,看来,这一届的盟主,又非王权家莫属了。”
“不过,最近冒出的新秀之中,东方月初的实力也很强大啊,说不定能与王权家一较高下。”
“胡说八道。东方月初不过是山野小儿,心术不正之辈,怎能与吾家倾力打造的天才相提并论?”
“哈哈哈,是啊,王权世家,天地一剑,向来都是世间最强的除魔者啊。”
“天地一剑,王权世家,父亲,不,家主,你关心的从来只有这些吗?”
清瞳微笑着:“你住的地方真的很漂亮的,你看不到没关系,以后我还要去外面,很多很多好看的地方,把它们都织给你看,就让我成为你的眼睛把。”
“王权富贵真的好强啊,才十二岁就无敌了?”
“按照一般的套路,这家主都会黑化,成为最大的恶人。”
“让我成为你的眼睛把,这句话真的好美。”
“此处应有弹幕,发什么愣啊,都把弹幕给我发起来啊。”
“蜘蛛精的爱情故事,羡慕了。”
自那以后,面对着妖怪,王权富贵只是将他们击退,却不斩杀他们。
这也引起了家主的不满,他狠狠地教训了王权富贵,并且将他绑在了树上,三天三夜不允许喂他吃的。
到了晚上,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树梢,正是清瞳。
她想解开绳子,却被王权富贵阻止了:“绳子上有禁制,如果强行解开,不但没有效果,反而还会伤到你。”
“那,那我要怎么救你?”
“只要给我看看,你这次带来的风景就好。”
“我不知道我在这外面的世界得到了什么,我只知道,我非常喜欢看。以及,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能对妖怪下手了。”
视角一转,来到了大殿之中。
王权富贵跪倒在地,家主的神色冷峻:“锦画?不错,很风雅,我该说是你太天真,还是这个幕后主谋太狡猾呢?”
“只为了这么个小妖女,就让你的王权剑不再出鞘。真是愚昧,你根本就不配当王权家的子孙,不配执掌王权剑。”
“不过,看在你昔日有功,并且年纪尚浅,经验不足,又是初犯,本座就暂且饶恕你这一次。”
“只要你拔出剑来,杀了这个小妖女,我就可以说服族人,让你继续执掌王权剑,如何啊?”
只见王权富贵拔出王权剑,却并未斩杀清瞳,发而将剑插在地上,抱着清瞳向着殿外走去,向着那一束光明走去。
“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的话,万水千山,你愿意陪我一起去看吗?”
可在外面迎接着他的,是师弟们的万剑大阵。
身为王权家的人,生来就是要斩妖除魔,这是他们逃不掉的宿命。
即使是手握王权剑的王权富贵,也不例外。
当他放下王权剑的那一刻,也就注定着,他不可能活着走出去。
“真是蠢材,放弃了王权剑的你,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又怎么能离开这里呢?”
在密集的攻击之下,终于,王权富贵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倒了下去,可他的手中,还紧紧地抱着清瞳。
虽然他的背后满是创伤,可清瞳却毫发无伤。
“雪山,大漠,青山,秀水,不能,陪你一起看了...”
万箭穿心终不悔,相视一笑轻王权。
“我靠,特么的,我就知道这家主不是什么好人,居然连自己的儿子也杀?”
“不是吧?这么帅的王权富贵,这么可爱的清瞳,不会就这么挂掉了吧?”
“王权富贵不是天赋异禀,除了家主之外再无敌手吗?就算没有王权剑,他应该也杀的出去吧?”
“你也不看看,这里有多少人,而且他还得保护清瞳。更重要的是,王权剑可是他的法宝,失去了法宝,战斗力肯定大打折扣了。”
“苏大,你可不能让这对鸳鸯就这么死了啊,不然我一定会给你寄刀片的。”
“妈妈的,本来以为这是搞笑类型的爱情片,没想到这么苦情,又被骗进来了。”
涂山容容拿着个锤子看向苏苏:“小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知道,是,是忆梦锤。”
“没错,今天再教你一件事哦。”
她和涂山红红一人拿着一把锤子,同时打在王富贵和白月初的头上:“男男也可以哦。”
“应,应该死了吧?”
“喂,你去看看。”
“没错,不能让他和妖怪死在一起,否则传出去,我们在一气道盟的名声就全坏了。”
一个道士走上前去,正想将他们分开,突然,王权富贵的身体动了一下,竟然站了起来,将清瞳紧紧地抱在怀里,冷冷地说:“不许动她。”
“你们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可是在他心中,从未像如今这般活着。”
“哼,不用怕,我们有的是人,有的是剑,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第二队准备。”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众人向房梁上看去,那人正是东方月初。
“哼,他要是有把下品仙剑在手中,你们还会是他的对手吗?这么多人围攻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这就是天地一剑?传出去怕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哇哇哇,我就知道,王权富贵肯定没有死。”
“太好了,终于有人来救他了,这人看起来很厉害啊。”
“等一下,我怎么觉得他那么像白月初啊,不会是白月初的转世把?别跟他一样的不靠谱。”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既然他是长头发,那就叫他东方美人好了。”
“哎呀呀,怎么能不拼命护住脸呢?你看看,这么帅的脸都弄坏了,老婆会不高兴的。”
“啧啧,这些剑都是谁的啊,真碍事,拿走拿走拿走。你看看,这样好多了吧。”
“哼,东方月初又如何,千百年来,从未有人敢单枪匹马闯入王权山庄,更别说是在我们手下带人走,一起运功,杀了他们。”
几百个道士一起运功,无数的仙剑飞向空中,快速地坠落下来:“杀。”
东方月初冷冷一笑:“你们的代客方式还真的很特别啊,不过,照你这么说,只要我能带他走,便是千古第一人了。”
他转身,无数只手冲向空中,和坠落下来的仙剑撞在一起,将这些仙剑尽数格挡。
“怪物,怪物啊。”
“怎么可能?一个人类,居然能有这么快的速度?”
“不,不是速度,是真的有这么多手。”
“法宝,他一定是用了法宝,只是我们不知道这种法宝而已。”
“哼,东方月初,别以为这样就能抵挡我们的剑阵。”
“纯质阳炎。”
只见不可思议的红光笼罩了东方月初,火焰熊熊地燃烧起来,飞剑落下,在瞬间就被这道火焰融化。
“啊,是,是纯质阳炎,我们的法宝全部都被他给重练了。”
“哼哼,居然能看出这是纯质阳炎,见识不俗嘛。”
“强行解说,最为致命。”
“明明是你喊出来的啊,我想只要他不是聋子,都知道这招的名字把?”
“哈哈哈,我迟早要笑死在弹幕里。”
“非亲非故,你为何要救我?”
“哼,非亲非故,你为何要放过黄风城外的那个妖怪?”
“我,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必须死。”
“所以,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你必须死。”
私通妖孽,败坏门风,所以必须死。
家主一跃而起,手中长剑刺出,东方月初挡在王权富贵身前,正好被穿了个透心凉。
他吐出一口鲜血:“好剑,可我还是不明白,既然他必须死,你为何要等到现在才出手,难道是因为你的愧疚吗?”
“对东方淮竹,的愧疚。”
“东方一族,天生灵力,而且,他们的女性能将自己的灵力遗传给孩子,所以他们无论到哪里,都会如同货物一般,被人不择手段地强抢。”
“而你,也是抢夺者之一。”
家主瞪大了眼睛:“你,难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