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到皇宫的二皇子听见中年男子的陈述之后面色阴翳,他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
“褚峰,三弟保不住你的!”
褚峰在回到学院之后和林婉儿等人打了一声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他将司空老祖给他的那副画拿出来。
“那老头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为何会将这幅画给我?!”
将画平摊在桌面上,褚峰不再掩饰自己的魂力,当磅礴的魂力涌入画中,这股紫色的光芒升起,随后一副画面出现。
一个男子盘坐于空中,突然睁开双目,他的双目无比的深邃,在这男子的身前站着一群人,那些人目光空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直到男子的双目之中精芒一闪。
那些如同是行尸走肉一般之人顿时开始动了起来,而那个男子像是看见了褚峰一般,伸出手来朝着褚峰眉心点去。
“此法名曰,控魂”
一股庞大的信息汇入褚峰的脑海之中,之前那些不懂的地方全部融会贯通起来,那幅画再次恢复平静。
“司空老祖到底是想做什么,为何给我这样的魂技。”
苍冷笑一声
“那个老鬼不安好心,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褚峰点了点头,司空家老祖对于自己这个差点将他孙儿重伤之人这么好,这十分的诡异,无人知晓司空老祖想要做什么。
司空家的密室之中,司空老祖再次吸食了一个人的生气,他低声说道
“画已经送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收回来,真是让人等不及了啊。”
说着伸出自己那形如枯槁的手指看了看。
在学院的时间过的非常快,转眼间三个月就过去了,这时候也正式进入冬季了,在这三个月内褚峰前去仙灵塔的次数不少,不过再也没有去探究仙灵塔上面的神秘了。
在这三月之内,褚峰还考了炼器师,现在的褚峰也算是一个一品炼器师了,当赵毅等人知道褚峰还会炼器之后直呼变态。
当入冬之时,整个陆安城气氛都变了,因为沧海帝国在最北端的缘故,因此需要抵御异族,而在入冬之时,北边传来消息,战事吃紧。
作为修士从来不惧战,所以大家都是摩拳擦掌准备来年春天之时,去边境上大展拳脚。
大家族的人已经接到皇宫里面的命令,开始为来年春天之时出兵做准备了。
沧海学院作为帝国的直属学院,自然是会参加这一次的战斗,现在一些老生也开始踊跃报名了。
“褚峰,你真当要去参加边关的战斗啊,我们可是新生,可以不去的。”
很多人都不解作为新人的褚峰竟然报名了,褚峰对此一笑
“只有在生死之间才能更好的磨砺自己,学院对我来说终究太过安逸了。“
听到褚峰的话,赵毅只能暗骂一声变态,而不远处传来叫好之声
“说得好,我辈男儿岂能一直在这后面缩着。”
赵毅郁闷的朝着声音的方向传来,只见林婉儿和他哥林泽朝他们走来。
林泽和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双方已然非常熟悉了,赵毅上前在他胸口锤了一拳
“你这个老生就不要在这里怂恿我们新生了,你就不怕你妹妹和褚峰一起去了,到时候你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听见赵毅的话,林泽摸了摸下巴,煞有其事的思考起来,而林婉儿则是给了他们一个白眼。
同样的话题在学院之中不停的议论着,而对于褚峰的报名院长是一阵头疼,按道理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只需要在学院之中好好修行就是了。
但他也知道像褚峰这种天纵之才不应该当温室的花朵,可是边关的危险他还是知道的。
“师弟,褚峰要去参加边关的战斗,你觉得应不应该同意?”
二长老看着头痛的院长嘿嘿一笑
“师兄,合着你就是为这件事头疼啊,同意啊,为何不同意,我们学院不是会有导师和他们一同前去吗,放心,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听着自己师弟的话,院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关于褚峰要去边关之事,并不算是什么秘密,当司空南告诉司空老祖之后,司空老祖叹了一口,随后挥了挥手让司空南退下。
“唉,这是一个顽皮的小子,这样一来我的计划不得不提前了啊。”
说完之后回到密室之中开始吸食一个魂术师的生气,这一次司空老祖一反常态的吸食了十人的生气,这让原本满是皱褶的他,似乎变得年轻了一些。
“下雪了,是个不错的天气。”
说完,司空老祖就出门了,当晚上之时,褚峰来到东城之外,皱着眉头站在雪地之中。
没等褚峰等多久就听见雪地之中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褚峰马上朝着那方向看去。
“小友,让你久等了。”
当褚峰见到来人是司空老祖时并未感到一点意外
“是你抓了婉儿?!”
司空老祖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后一挥袖,林婉儿就出现在了雪地之中,褚峰没有妄动,他看着身前的老人
“你想要做什么!”
司空老祖森然一笑,他伸出手来,原本形如枯槁的双现在饱满了一些,他看着褚峰
“小友啊,明明我想着在等些时日的,但你为何要去边关,你可知晓边关的危险。”
褚峰警惕的看着面前的老人,老人面对褚峰的敌意不以为然,一步一步的朝着褚峰走去。
“明明我是想着等来年,你应该是到达四印了,那时候你应该能承受我的力量了。”
面前的司空老祖突然间消失,而后出现在褚峰的背后,伸出一只手搭在褚峰的肩膀上。褚峰回头对着身后一掌拍出,但是被司空老祖屈指一弹打散了魂力,不过褚峰也是趁此后退了几丈。
“你可知这么久我为你挡下了多少祸端,你竟然就这么报答老祖!”
此时虽然下着大雪,但褚峰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眼前的这个敌人不是之前任何一个敌人能比拟的,他若是不借用苍的力量不知能在其手下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