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这么说,让小爱有些泄气,很无奈的看着李刚说:“老板,我对你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你非要这样对我,你明天让我怎么跟经理交代,怎么跟张老板交代?”
小爱说着说着就快要哭了出来。
李刚看着也于心不忍,拉着小爱说:“那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吗?我要怎么才能让你顺利完成工作?其实我不太了解这里面的东西,你跟我说一下吧。”
小爱一听李刚这么说,来了精神,看着李刚说:“什么不太了解,就男女之间那点事儿,脱了衣服谁还不会是怎么样,直接来呗,别整那些没用的了。”
“我想这个问题我们还是慢慢来吧。”
李刚躺在床上就想睡觉,可是小爱哪容得李刚跑掉,也跑到床上去,来到李刚身边躺好。
“你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今天晚上就早点睡觉呗。”
虽说近些年来,经济快速发展,村里加镇上的经济面貌也是越来越好,可是对于普通人而言,并没有多少人是真的赚到钱的。
这李老汉就是其中之一。八壹中文網
李老汉开了一个早餐铺子,买些油条豆浆包子什么的。虽说小店生意平常看来还是挺好的,可是要说赚钱的话,那还真是很难赚的。
“老板,你们这生意这么好,你还说不赚钱,那让我们这帮打工的该怎么活啊?”
一个在这吃早饭的民工,这样对李老汉说。
李老汉帮他盛了一碗豆浆,放到他面前之后,就站在这民工面前,跟他唠起了磕。
“年轻人,这社会真是太复杂,我跟你说,我这就是不赚钱,这街上的店都没几个赚钱的。”李老汉说着,还叹了口气,“要说这些年来的经济发展,应该是很好才对,可是在镇上的人就是赚不到钱。你说这事你气不气?你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民工好奇的看着李老汉问道:“不知道老板说这人是谁呀?怎么就拿他没办法了,这世道还是个讲王法的世道吧。”
“你说这话可不对,那不叫讲王法,那叫讲法律知不知道?”
李老汉严肃的对着民工纠正道。
那连民工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说:“对对,就是讲法律的世道。我就是说这是这世上总还是有点法律的,哪有人能这么猖狂是不是?”
李老汉瞥了一眼那个民工,叹了一口气说:“这镇上的很多事是你们这些外来的人不知道的,特别像我们这种开小店的,那问题更多了。你们这帮打工的,还好,他找不到你头上去,就像我们这一家人,就开这么一个小店,那人家要钱能不给吗?”
那民工听李老汉这么说,便好奇的问道:“朱老板,你到底说的这人是谁呀?你说出来,我们一起去派出所,现在就跟混黑道的,那直接告诉派出所不就完事了。”
“那可不行,这哪能告诉派出所,主要是告诉派出所的人,我死的更快啊,我们这一家老少怕是一点活头都没有了。”
民工的这个建议让李老汉感觉非常恐怖,李老汉开始犹豫自己是不是该和这个民工说这种话题。
可能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这个民工他能知道这镇上的这么多事儿,这种事他根本不可能理解,自己,跟他说了也是白搭,还让他在这跟自己瞎出主意。
“算了,这反正也没你们什么事,我就不跟你在这多说了,你们就干好自己的活不就行了吗?其他的就不要多问,知不知道?”
李老汉说完就转身要走,可是李老汉刚站起来,就边的民工给拦了下来。
“老板,你别走啊,这话刚说两句,怎么人就要走了呢?咱有什么话都可以慢慢说吧,吃吃早饭聊聊天,不是蛮好的嘛。”
那民工还要对李老汉挽留,李老汉又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便委婉的说道:“不了吧,我今天早上还有这么多客人要招呼呢,改天改天没事了,坐着跟你聊。”
那民工环顾四周,今天早上这也没多少人了,可能是因为现在时间晚了点,这都八九点了,吃过早饭的人,这个点儿也该正常上班了。
于是那民工便对李老汉说:“老板,你看这旁边也没几个人呢,你在这跟我在唠几句嘛,这大早上的吃饭,要是我说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你就跟我直说,我一定改。我们这初来乍到的,很多事都不了解,你要有什么事你就跟我直说就行了,我们又不是不讲道理。”
这民工的邀请,让李老汉很难推辞,便又坐了下来。
“其实这事儿吧,就是流氓混黑社会的。你说啊,在镇上的黑社会,那是越打越多。我跟你讲,对以前就没这么多,这几年不知道为什么,这黑社会的势力是越来越大了,上来说是收保护费啊,那你哪敢不给他个几千块?”
民工讶异的看着李老汉说:“周老板,这叫一次保护费就几千块,那谁受得了啊,这种事你们就不告诉他出所吗?现在这警察也不是吃白饭的演的,他们怎么干活啊。”
李老汉撇了撇嘴说:“你快别说警察的事儿了,我跟你说,这镇上就属警察黑的最多,那叫起钱来就跟吃人一样,让人受不了啊。”
“那倒不至于吧,这警察怎么说也有上面管着呢,能这么过分吗?要是这么过分就去上面上报呗,这是总有一个头能管住吧?”
对于民工的话,李老汉只能摇摇头,看着这个民工,总是觉得他也太年轻了。
“小伙子,不是我跟你说啊,你要是真追究这个事儿的话,他根本就没个头,你要上报到,什么时候搞不好,连我这条老命都搭进去了,还找不到那个头呢。”
民工一听,还有这样的事吗?
“那我在这这么久也没什么感觉,我觉得这镇上东西都挺好的呀,老板,你是不是太夸张了?”
“我夸张,那你是没见过更夸张的事儿,我跟你讲,这镇上夸张的事可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