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想看看杨贵妃的庐山真面目,谁都知道历史上的杨贵妃,那可是倾城倾国的美貌,几千年才出这么个人间尤物呢,那是集万千风情于一身之人,惹无数英雄竟折腰的人。
面前就有一名现代的杨贵妃,虽然抱着她翻滚了无数个滚,也亲了人家五分钟之久的嘴巴,可是却是情急之间,没来得及看清楚人家的容貌,那印象之间也恍恍忽忽,似乎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似乎又没法子肯定。
既然人家叫杨贵妃,今之杨贵妃与古之杨贵妃可有一比啊,高峰还真佩服杨火的父亲真敢给女儿取名啊,他这勇气也是可嘉啊,大概他认为自己的女儿天生丽质,又天生爱宠,也只有杨贵妃能与之匹配。
高峰呲了呲牙,转脸对着坐在身旁的杨贵妃笑:“贵妃啊,你对你这名字有什么看法啊,你不觉得有压力啊?”
杨贵妃回答道:“哼,怎么的啊,你允许人家是杨贵妃,就不允许本姑娘是杨贵妃啊,再者说了,人家杨贵妃那可是本姑娘的本家,我们就是一家人,那也是我们杨家的骄傲,本姑娘为什么要有压力啊?”
杨贵妃的声音有些奇怪,好像是拿腔捏调一样,高峰转脸一看,可把他当场吓得大叫:“杨贵妃,你怎么长这么丑啊,你是我见过最丑的女孩子啊,你还敢叫杨贵妃啊,你这不是欺行霸市啊,你这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啊!”
高峰看到了一张可怕的脸,五官极其地夸张,两只眼睛犹如铜玲一般,一张嘴巴比正常人的嘴巴大两倍,嘴角都咧到耳朵背后了,那两只耳朵也是正常人耳朵的两倍大,好像两个小扇子一样,还有那鼻子扁平的呢,好像被人扁过一拳一样,还有这张脸上没有眉毛,眼睛上也没有眼睫毛,这个人的额头特别敞亮,头顶之上也只有稀疏的几根头发。
这哪是人啊,简直比鬼怪还要恐怖,怪不得那说话的声音这么奇怪呢,高峰都感觉寒毛倒竖,后脊背嗖嗖地冒着凉气,高峰吓得大惊失色,那个可怕的杨贵妃又说话了。
“哼,小子啊,你后悔了吧,你看到了真实的杨贵妃,你都反胃了吧,本姑娘就告诉你吧,这就是真实的杨贵妃,法律上也没有规定杨贵妃一定要长得貌美如花啊,这说明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外貌协会的呢,光凭人家的长相,而不看重人家的内心。
小子啊,你后悔也没用了,你刚才可是奋不顾身救了人家啊,还做出了流氓的事情啊,你就必须对人家负责,你是一个男子汉就得承担起责任,她现在就是你的人了!”
那个长得极其丑陋的人,说着就朝高峰逼过来,她张开那张咧到耳朵背后的大嘴巴就来咬高峰,高峰都感觉她这张嘴会将自己的脑袋瓜子全部吞进去,而且还毫不费力呢,高峰吓得连连摆手。
“贵妃,你别这样啊,刚才算我失手了,俗话说,马有失蹄人有失身的时候吗,刚才就算我失蹄了,应该是算我失嘴了,那都是一场误会,你就当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啊,本来也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你就高抬贵嘴吧,饶我一条小命吧!”
杨贵妃哼了好几声:“那不行,你可是个男人,你又不是条狗,事情做都做出来了呢,你说是误会就是误会了啊,你说是失嘴就失嘴了啊,本姑娘就不答应,你必须负责,必须负责啊!”
杨贵妃紧逼着高峰,逼得高峰无处可逃了,这个时候杨火就说话了:“贵妃,你就别闹了,人家高兄弟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不是他救了你,你还能这样开心地闹了啊,你就赶紧收起你那布娃娃吧,也别用腹语给人家说话了。”
杨火一语道破天机,原来那长得可怕的人不是杨贵妃,而是她手中拿的一个布娃娃呢,那个布娃娃的说话声,也正是杨贵妃所说的腹语呢,杨贵妃看到电视里人家说腹语挺有意思,她就学起了用腹语说话。
当杨贵妃拿掉那个布娃娃,真的面目呈现在高峰面前时,他顿时就傻掉了,他只傻乎乎地说着:“我的个亲娘啊,杨贵妃,你怎么长的啊,怎么这么美貌啊,简直就是天生丽质啊,怪不得你爹给你取名杨贵妃呢,就你长的这么美丽,那也只有杨贵妃这三个字才能匹配你这个人啊!”
高峰面前的杨贵妃果然美若天仙,何止是好看所能比拟呢,那真是几千年才能出这么个人间尤物,高峰同志还一时兴起,念诵起了几首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干。”
当然这几首诗并不是他高峰同志的杰作,那是诗仙李白同志的杰作,就是描写杨贵妃的美丽,高峰也感觉面前的杨贵妃,估计就是那古代杨贵妃的再生作品,也许就是一个复制品,美貌的复制。
高峰同志赞不绝口,杨贵妃就将眼睛瞪了起来:“姓高的,你有玩没玩啊,你以为背三首李白的诗,本姑娘就不认为你是个流氓啊,像你这种人就别流氓念诗充风流才子了啊,本姑娘就是讨厌你们这样的流氓!”
高峰嘻嘻地笑:“嘻嘻,贵妃,你刚才还逼着我要对你负责呢,现在又说讨厌我,那你不是出尔反尔口是心非啊!”
“反你个屁,心你个屁,姓高的,你惹了本姑娘,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贵妃举起刚才那个布娃娃猛砸高峰的脑袋瓜子,一口气砸了五十多下,高峰就叫屈不迭了:“贵妃啊,你得改名字啊,你不应该叫杨贵妃,你应该叫杨家暴啊!”
高峰看到了一个交通导向牌,导向牌上标明高速入口还有两公里,杨火却将大车停了下来,并告诉高峰同志,他们必须在这里集合车队了,车队集合齐了后才能上高速,大概要等两个多小时,每次都是准点上高速。
高峰一看时间,现在都快晚上八点钟,照杨火所说的那样,那就是要等到晚上十点钟才能上高速呢,高峰虽然很纳闷杨火为什么不能一个人上高速,为什么要一个车队上高速呢?
不过高峰没有问,反正就是现在上高速,那也是要十一点多钟才能跑到土楼镇项目,就是跑到了也是后半夜了,还不如陪着杨火等一会,看一个研究,看一看杨火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
杨火停下车的时候,这里已经停了十来辆大车呢,杨火跳下了车,杨贵妃就也要下车,她告诉高峰她哥哥这是要去赌博,她必须看着杨火,这也是自己的父母还有嫂子交给她的任务。
从杨贵妃的口中,高峰得到了杨贵妃家里的情况,杨贵妃的家庭条件一直不太好,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没有能力挣很多的钱,后来杨火大了,他从小就特别地淘气,上山能打虎,上树能掏鸟窝,下河能捉憋的人,可是上学成绩却差得很,根本就对学习没有一点兴趣,勉强上了个初中就结束了,后来一直在家里游手好闲。
杨火的父母为了儿子有点出息,驮钱背债给他买了一辆六轮拖拉机,让他在村子里跑货,还没想到杨火对开车挺有兴趣,送货送得挺不错,几年功夫挣了点钱,也把自己家的破房子给盖了,还讨了一个媳妇,日子过得逐渐好了起来。
前几年的时候,他又换了一辆农用车,开了没两年又换成这大车了,跑的业务范围也大了起来,挣的钱也比以前更多了,可是呢他又沾上了坏习,吃喝嫖赌什么都干,挣一点钱都送到赌场上还有饭局上还有那些有坏女人的地方了,结果没拿一分钱回来,反而把家里的老底都给赔光了,你也看到了我们家那房子外装修都好几年没有装呢,那都是因为她哥把钱全部赔光了的缘故呢。
杨光不但赔光了钱,还倒欠了一屁股的债,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就这辆大挂车了,怪不得杨贵妃舍着命去追这辆大挂车,她宁愿舍弃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意这辆大挂车给毁了,这辆大挂车现在就是她杨家的命,也是她哥的命呢,有了这辆大挂车就能东山再起,他哥就能继续挣钱养家。
高峰与杨贵妃下了车,走到那些司机围在一块的地方,这一群司机们还真就在赌博呢,他们玩的是斗牛,高峰也知道一些斗牛的玩法,斗牛也有好多种玩法,各地的规矩也不尽相同。
一般都是一方为庄家,其他方为闲家,玩的时候去掉扑克牌的大小鬼,每方发5张牌比大小,10,j,q,k就是牛,这几张牌就算10,再把其他的牌加起来,看你加起来有好多点,10的倍数就去掉。
那群司机见杨火的妹妹领着一个小伙子,其中有一位胖头大耳的司机就道:“小兄弟啊,你也玩一会吧!”
高峰摆了摆手:“大哥,我不会呢!”
那胖头大耳的司机哈哈大笑:“哈哈,小兄弟,是不是男人啊,连这斗牛都不会,那你还会什么啊,你不会说你连泡女人都不会吧?”
胖头大耳司机的笑声,惹得这群司机们一阵哄堂大笑:“哈哈哈,就是啊,是男人吗就得什么都会呢,是男人就得五毒俱全,要不然的话,那还算什么男人啊!”
众司机笑得前仰后合,高峰一点都不生气,他微笑着走到那个胖头大耳的司机跟前问道:“大哥,你确定要跟兄弟我赌吗,你可是要想好了啊!”
那胖头大耳的司机鄙夷地看着高峰,鼻子动了两下:“哼,哼,你大哥想好了,有本事咱们就来两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