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同志暗自高兴,他也明白了那句话,机会总是青睐那些有准备的人,他今天就是一个有备而来的人。
方寸又一次猜中了苗布正的故技重演,苗大组长又一次说自己忘记了带钱包,又第一个让方寸替他付钱。
苗布正的这种行为,每天都在故技重演,大家伙都见怪不怪,私下里是非常地恶心反感。
方寸将裤子两个口袋翻了个底朝天,苗布正组长还是不太相信,他向方寸射了一根尖细的牙签,认为方寸会将钱包藏在裤裆里。
当苗布正的那根尖细的牙签射进方寸裤裆里时,方寸就明白了这位苗组长为什么天天玩牙签了,他苗布正真不愧为苗人凤的后代,人家苗人凤是天下第一剑,他苗布正可是天下第一牙签大侠,他这牙签射的那个精准度以及力道,那真是无人能敌,完全的入蛋入肉三分啊。
苗布正这一牙签射进方寸的裤裆正中间,方寸当时就捂着自己工具下面两个鸟蛋晕死了过去,躺在面包车里是四脚朝天。
“嘿嘿,方寸,不管你那鸟蛋有多小,你苗哥都能精准地射击它,在你苗哥眼睛里不管有多小那都会呈现一个靶心,你苗哥只会射十环靶心,而绝不会射击十环靶心外面。”
方寸被苗布正当场射倒,苗布正洋洋得意起来,不过他也发现这位方寸同志的确没有带钱包,苗布正就骂了一句。
“方寸啊,你还跟你苗哥玩起心眼了啊,我不带钱包,你小子也不带钱包,你这不是东施效颦吗?”
两分钟过后,方寸才爬起来,他忍着疼痛跑到面包车最后面的那一排座位上,脱掉裤子扒着自己的工具下面,仔细寻找苗布正射中他的那根牙签。
“嘿嘿,小哥,你那位兄弟也没有带钱包,看来只有你自己把这早餐钱付了。”
那位早餐店老板对苗布正的习性习以为常了,他也是不急不慌还抱着看热闹的态度,来看苗布正他们的笑话。
“老板,你稍安勿躁啊,你别急啊,他这货没带钱包,自然会有别人带钱包的呢。”
苗布正让那早餐店老板别急,那早餐店老板拿手指了指面包车前面,又指了指面包车后面,他微笑着回答道。
“哈哈,小哥,本老板一点也不急,你们继续演戏吧,反正你们也是插翅难逃,你们的面包车前轮与后轮都被大石头挡住了,难道你们还能原地玩飘移不成啊?”
可不是呢,早餐店老板搬了两块巨石,一块挡住面包车的前轮,一块挡住面包车的后轮,前后夹击真是插翅难逃了,除非这面包车会飞不可。
早餐店的老板看着自己的杰作,这两块一百三四十斤重的巨石,那是心静如水一般地沉着冷静,眯缝着眼看苗布正的笑话了,他也是把苗布正他们当戏看了。
这新月集团测量组的人就像一群疯子,说白了就是一群傻瓜蛋,天天为了几个早餐钱较真地演戏。
“常短,你是让我射击你的鸟蛋呢,还是乖乖地把钱包掏出来啊?”
苗布正下一个目标就是常短了,这一次苗布拿了三根牙签,眯缝着眼将牙签对准了常短的裆部。
“别啊,苗组长,你弄清情况了,你再射击也不迟啊。
方寸,他没带钱包,我也是忘记了带钱包,我们今天本来就是商量好了的呢。
苗哥,人家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还不如自己先动手,我自己翻口袋脱裤子,彻底让你看一看我常短有没有带钱包。”
常短同志来得相当的干脆,苗布正刚将脸对着他,他就主动地站了起来,并且主动地采取了措施,将两个裤子口袋翻过来,用手掸了掸七八下。
“苗组长,你看到了吧,这口袋里除了一些葵瓜子掉下来,没有藏着钱包的吧。”
可不是呢,常短同志平时习惯磕个瓜子,他有两颗牙都缺了很大的口,那都是长期磕瓜子形成的缺口,他的裤子口袋里几乎天天都不缺少瓜子。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磕瓜子的习惯,好多女同志更是厉害,几乎天天都缺不了要磕瓜子。
不过,大家伙都没有发现,长期磕瓜子会有一两颗牙有很大的缺口,这也是只要功夫深牙齿都能磕缺口的效果。
方寸同志的动作没有停顿,他翻完口袋以后,紧接着又将裤子哗拉一下脱下来,他是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避讳,将裤子一捋到底,露出他那杂草丛生毛茸茸之地。
方寸脱完裤子,他还蹦了五六下,晃荡着他那毛草之地,更可恶的是方寸同志脱下裤子的时候,他还情不自禁地放了三个响屁,三股绿烟随屁而出,使整个面包车里都弥漫着绿烟。
“嘿嘿,苗组长,你看到了吧,我都蹦了五六下,证明我常短除了自己的娇小工具以外,的确没藏着钱包吧。
还有大家伙别见怪,人家说脱裤子放屁,我常短同志这就是脱裤子放屁,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原味瓜子的味道。”
“我查啊,原味你奶奶个头啊,你这是臭狗屎的味道,你着牙签吧。”
常短同志的三个屁,将苗布正炸得鼻子都歪了,因为这位常短同志不但蹦了五六下,他还每放一个屁都将屁股转过来对着自己的嘴巴,以至于常短放的三个臭屁都在苗布正的嘴巴里炸开了,三股绿烟从苗布正嘴巴里冒出来。
常短的三个屁,也让他享受到了苗布正的三根尖细牙签,这三根牙签都射中了常短的鸟蛋中心,同样也是入蛋三分。
就是这样入蛋三分,常短同志却没感觉到疼痛,那是还没有感觉到疼痛,那是因为常短有些忘形地蹦跳,一开始被麻木了。
等他感觉到痛以后,常短同志也像方寸同志一样,抱着裆部蹦到了面包车的最后排,将脑袋都快插入自己的裆部里,开始了认真细致地寻找牙签工作。
“嘿嘿,你们这伙人还真好玩,还真有玩头。
小哥啊,你是继续玩呢,还是自己主动把这早餐钱给付了。”
那早餐店的老板,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眯着两眼看着面包车里发生的一切,他也是真心感觉到好玩了。
苗布正吸了一口气,猛地朝那张着嘴巴的老板吐了过去。
“嘿嘿,老板啊,我们当然继续了啊,我苗布正是谁啊,还从来没有自己亲自付给钱呢,今天也不会例外。”
那早餐店的老板正开心地张大着嘴巴,没想到苗布正向他吐了一口气,他也就明白了苗布正为什么在吐气之前要猛吸一口气了,因为这货的嘴巴里是常短同志的屁气呢。
被苗布正冷不丁吐了一口气,那早餐店的老板就感觉到自己的鼻子眼,还有嘴巴里都在冒绿烟,好像那会憋烟的吸烟高手一样,憋了一口烟以后,烟不但能从嘴巴里冒出来,也能从鼻孔里冒出来。
“嘿嘿,这屁好味道啊,这屁好香的啊,真有一股恰恰原味葵瓜子的味道啊,真真是好极了!”
这早餐店老板能从屁里闻出原味瓜子的味道,真心是让人醉了。
“司傅,轮到你了,他们两个不懂事的家伙都没有带钱,那就该你来付这早餐费了。”
方寸与常短果然都没有带钱包,他们这个时候也没有一点空闲,都在埋头苦干找苗布正射他们的那些牙签,两个人累了一头的大汗,还没能找到那入蛋三分的牙签。
最后一个目标就是司傅了,苗布正向驾驶室扭过脸去时,他就发现司傅早跳车了,司傅同志站在面包车外面,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往后面倒退着。
“苗组长,你现在清楚了吧,我们三个是商量好了的呢,我们昨晚开了一个紧急短会,就是统一了思想,一齐对付你每天耍赖皮,从来不掏钱的毛病。
苗组长,方寸与常短没有带钱包,我司傅肯定也不会带钱包啊,不信你可以看看啊。”
司傅也跟方寸与常短一样,将裤子口袋的底掏过来,从他的裤子口袋里掉下来两个安权套以外,其他那是什么都没有。
“嘿嘿,苗哥,你也知道啊,十个司机九个骚吗,这是我准备去洗浴中心用的呢,你要用的话,我送你一个,这东西不太贵,批发也就五毛钱一个。
苗哥,你都看清楚了吧,我这口袋里除了这套子,没有其他东西了吧,更别说钱包了。”
司傅将掉在地上的两个安权套捡拾起来,装进口袋里一个,另一个向苗布正扔过来,苗布正还伸手接去了,将那安权套咬着嘴巴里,就像咬着牙签一样。
苗布正指了指司傅的裤裆:“司傅,你的裆部比人家都鼓,会不会是钱包啊?”
司傅一边往后退一边摇着头回答:“苗组长,这是我自己的工具,我的工具是大号的,跟他们小号不能比,里面绝对没有放钱包。”
苗布正真心不相信,指着司傅的裆部继续问道:“司傅,既然你那裆部除了自己的工具以外,没有其他的东西,那你干吗不像方寸与常短一样大方地脱裤子呢,你干吗一面走一面往后退啊!”
面对苗布正的质疑,司傅尴尬地笑:“嘿嘿,苗哥啊,我不脱裤子的原因有二,一是我这个人比较腼腆不喜欢在别人面前露私,二来我又怕你拿牙签射我的私处,你射了方寸一根牙签,射了常短三根牙签,你还剩余有六根牙签呢,那不全部都是留给我的啊,我能这么傻瓜让你射吗。”
司傅还真不傻,他分析得有根有据,他的嘴巴里还剩下六根牙签,而目标只有他司傅一个人,那不表明这六根牙签都是给他司傅一个人留的啊。
“司傅,那你怎么能表明,你这裆部没有藏着钱包呢?”
苗布正只关心钱包问题,他才不管司傅的腼腆和他的私处问题。
“苗组长,我当然能证明啊,你可以这样看看就清楚了,我没必要将裤子全脱了。”
司傅做了一个动作,他一边往后退,一边将自己的裤子朝外面翻过来,露出三分之二的私处,然后又将裤子恢复原状。
在他翻裤子露出私处的时候,一颗大蒜头从他的裆部掉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