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伟与纪伟两位伟哥骑自行车,要跟王晓月的警车比赛跑,那不是龟兔赛跑那又是什么啊,两位伟哥就是两只乌龟,而王晓月就是一只玉兔。
王晓月调戏两位伟哥就像调戏两个傻瓜蛋一样,她时而加速猛冲,时而减速等待两位伟哥追上来,三番五次过后,两位伟哥彻底累得跟孙子一样,不光是大汗淋漓,从头到屁股再到脚都湿透了,老远都能看见两位伟哥的屁股分明。
王晓月看到两位伟哥像两只癞蛤蟆一样趴在两辆绿色自行车上面,四条蛤蟆小短腿奋力地蹬着自行车踏板,那滑稽可笑的模样,让王晓月是忍俊不禁地好笑。
“两位伟哥,你们还要比吗,本姑娘奉劝你们别比了,乌龟始终是乌龟,它没法子赛过玉兔的啊。”
两位伟哥的脑袋快插进自行车前轮里面,两人是精疲力尽,就像奄奄一息的快死的两只癞蛤蟆一样,他们仍然还不服输。
“王晓月,龟兔赛跑最后赢的是乌龟,而不是兔子呢,我们必须比下去,必须赢得这场龟兔比赛,我们死不认输。”
两位伟哥不服输的精神可嘉,王晓月也是醉了,她告诉两位伟哥别再比了,本姑娘让你们赢不就得了,何必累得像熊孙子一样。
王晓月都不忍心再调戏两位伟哥,她让两位伟哥赢得这场龟兔赛跑的比赛,两位伟哥还不同意起来。
“王晓月,那可不行啊,既然是龟兔赛跑那就必须比下去,你让我们那可不行,我们不接受你的意见,你必须跟我们继续比下去,除非你将面包车停到一边睡一觉,龟兔赛跑里面不也是兔子睡一会,乌龟就乘机赢了比赛的吗?”
“去球吧,两位伟哥啊,你们让本姑娘睡一觉,那跟放弃比赛有什么区别啊,你们要继续比下去,那本姑娘就奉陪到底,好好地跟你们比一比赛。”
王晓月又故技重演,一会加速一会减速,又调戏两位伟哥十一次,两位伟哥彻底地累趴下了,连人带自行车摔倒在马路上面起不来。
高峰下去将两位伟哥扶起来,两位伟哥彻底地累虚脱了,他们穿的衣服都出现了一道道白痕迹,那是身体的盐分,就像那羽绒服拿洗衣粉洗过没有清洗干净以后而出现道道白痕一样。
王晓月的警车后面备有两件矿泉水,高峰都灌进两位伟哥的肚子里,两位伟哥才慢慢苏醒过来,两位伟哥苏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王晓月。
“王晓月,我们赢了没有啊,我们两个绿毛乌龟赢得了这场比赛没有啊,龟兔赛跑最终应该是乌龟赢了啊,要不然就没有道理可言啊。”
这根本不是没有道理可言,这只是两位伟哥错误地理解了《龟兔赛跑》寓言的意义,他们只根据字面地解释就认为乌龟一定会赢。
王晓月点了点头:“两位伟哥,的确是你们赢了,的确是你们两只绿毛乌龟赢了,乌龟终于战胜了兔子!”
王晓月说的是违心的话,她不这样说的话,估计要出人命了,这两位伟哥非得豁出性命去跟自己赛跑。
王晓月说两位伟哥赢得了这场比赛,两位伟哥犹如打了半脸盆鸡血一样,那是从地上一跃而起,又飞身骑上他们的两辆绿色自行车,兴高采烈地对王晓月叫嚷着。
“王晓月,我们两位伟哥就知道自己会赢,不过我们是两个公乌龟,你是一只母兔子,我们公乌龟赢了母兔子觉得胜之不武,我们要跟你再来一次比赛,这样才比较公平。”
“去你们的吧,你们是想找死吧,你们是第一次骑这绿色环保自行车吧,你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吧,你们要找人比赛,那你们去跟那出租车比赛吧,本姑娘不奉陪你们了。”
两位伟哥傻到家了,王晓月真是哭笑不得,高峰接着说话了。
“两位伟哥,你们难道要把这两辆绿色自行车骑到项目部吗?”
纪伟回答道:“高兄弟,那是当然啊,我们不把它骑到项目部去,那我们骑着它干什么啊?”
高峰道:“是吗,二位伟哥啊,我只听人家说这自行车的目的是倡导绿色环保,减少汽车尾气,同时方便大家短距离的出行,城市里面隔一段距离就有这样的公共设施,可没有像你们这样还把这种自行车骑到土楼镇,那距离有些过远了吧,何况它这自行车还是需要掏钱的呢,也是需要及时归还的呢,你们骑到土楼镇以后,难道你们立马又骑回市里吗?”
这是一种公共设施,目的是倡导绿色环保,也是为了方便大家,如今各大中小城市都普及了这种公共设施。
这种公共设施也是需要钱,同样需要及时归还,这样才能保证设施的完好率,以及服务于公众。
一般的人骑行不会超过很长时间,也不会骑行很远的距离,像熊二伟与纪伟两人骑回项目部,又及时骑回来的情况那也是绝非仅有。
当然,熊二伟与纪伟两位伟哥那都是脑子缺根弦,又一条路走到黑的人,他们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他们骑回土楼镇又骑回来,那还非常有可能。
高峰这样问他们,两位伟哥就摆了摆脑袋,也是不屑地看着高峰。
“哼,高兄弟,你把我们真当脑子缺根弦的人啊,我们就真是那么脑子不管用啊,我们就真傻到把它骑到土楼镇,又立马骑回来的份上了啊,那你也太小瞧我们两了。”
高峰还真是这么个心理,他就是这么想两位伟哥的呢,没想到这两位伟哥还真猜到了。
“啊,二位伟哥,你们骑回项目部难道不及时归还吗,难道你们要霸占公共设施吗?”
霸占公共设施与损坏公共设施,那都是最令人可耻的行为,二位伟哥要是霸占公共设施或者损坏公共设施,那高峰都不会答应,必须狠狠地谴责。
“二位伟哥,你们如果霸占公共设施,你们如果损坏公共设施,那我高兄弟就对你们不客气了,你们这样的行为也是要受到大家的谴责,并且是令人可耻的行为。”
高峰越说越气愤,眼睛都瞪了起来,好象两位伟哥真干了破坏公共设施的坏事一样,高峰不会饶了他们一样。
两位伟哥用鼻子哼了两声,两个人的动作很是一致,哼出的鼻涕泡也是一样的大,好象那小孩子吹起的避运套一样。
“哼,哼,高兄弟,你就从门缝里看你们的伟哥吧,这个世界上就好象你有责任心与公德心一样,我们两位伟哥就没有了公德心与责任心啊。
高兄弟,告诉你吧,我们的公德心与责任心非常地强,比你还要强十几倍呢,我们当然清楚不能损坏公共设施,我们当然要保护公共设施,做一个爱护公共设施的公民。
高兄弟,我们告诉你吧,我们是将这自行车骑回项目部,也不准备归还回去,可是我们交了足够的押金呢,只要交了足够的押金,这自行车就随便你骑了。”
“是吗,二位伟哥,你们交了多少押金啊?”
原来,熊二伟与纪伟交了押金,像这种公共设施都是办卡与交押金,那也是为了保全公共设施的完备性。
纪伟伸出了一只手回答高峰:“高兄弟,我们交了一只手的押金。”
“哦,这自行车的押金还这么便宜吗,只需要五十块钱啊。”
高峰只见过这样的公共设施,也见过人家骑过这样的自行车,他自己却没有骑过,他也不清楚这自行车需要多少押金,不过五十块钱却是很便宜。
纪伟回答道:“切,高兄弟,你不识数啊,这一只手就只有五十块啊,我们两位伟哥就这么不大方啊,为什么说交了足够的押金啊,那是我们两位伟哥交了五百块钱的押金,这样才算足够的押金呢。”
纪伟伸出一只手并不代表只有五十块,他代表的是五百块,高峰又说道。
“哦,两位伟哥,你们交了五百块啊,是两辆车五百块吗?这样还算足够吧。”
“高兄弟,你怎么就这么小瞧我们两位伟哥啊,什么两辆车才五百的啊,那可是一辆车五百块钱押金呢,这样才算足够的呢。”
“啥子啊,二位伟哥啊,你们一辆车就交五百押金啊,本姑娘可是听人家说押金还分情况的呢,本市的人就只需要一百块押金,外地的人也只需要两百块押金,你们为什么交五百块押金啊,难道交押金不是按规定来吗,他们还看人乱收费吗,知道你们两个脑袋缺根弦就多收你们钱吗?”
两位伟哥说交的押金是一辆车五百块,王晓月就惊叫起来,她对这自行车交押金还是很熟悉,本地人只需要一百块钱,外地人也就两百块钱,这也是硬性规定不会乱收费,为什么这两位伟哥却交了五百块押金。
“王晓月,你还是人民警察呢,你这思想觉悟也太低了,这可是公共设施呢,我们的想法就是彻底霸占这两辆绿色自行车,骑过来以后就不归还回去了,所以我们多交一点押金,那收费的人死也不要,后来我们两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硬逼着他收下了这五百块钱押金。”
两位伟哥还说王晓月思想觉悟低,他们是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方法逼着人家收了五百押金,他们还感觉十分地自豪。
“啊,还有逼着人家收押金的啊,两位伟哥啊,本兄弟真服了你们锲而不舍交押金的精神啊。
不过,本兄弟可要告诉你们啊,这辆自行车也就不到两百块钱,要不然人家为什么只收两百块的押金呢,那证明它的价值低于两百块钱的啊。
两位伟哥,你们花五百块钱就为了霸占这辆绿色自行车,你们不觉得有些投入过大吗,你们五百块钱至少能买两辆这样的自行车,熊哥上次还只花了二百五买了辆电瓶车呢,那作用可是比这自行车强多了啊。”
“我们查,高兄弟这样一说,我们就觉得这样太不值了啊,我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我们要找回这押金去。”
听完高峰一分析,两位伟哥同时大叫起来,两个人又同时调转车头,骑着那两辆绿色自行车向市里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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