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灯光师把灯打亮以后,当劲爆的音乐停止以后,当现场彻底安静下来以后,台上那群人就整个亮相给了大家。
第一个叫起来的是高峰同志,他像驴一样蹦起来,那种惊恐之状就像见到新大陆一样。
“我查啊,你们这群王八蛋啊,你们竟然真托啊,你们这就是淫悔表演啊,警察同志们,警察同志们,快来扫黄啊,快来扫黄啊。”
高峰这货的嗓门也是高得一比,他这一嗓子把大家也叫醒了,当大家看到台上这一幕时,他们也是被台上的一幕搞傻掉了,这群人怎么全部托光了呢,就是赤条条地站在上面,雪亮的灯光照射下,更加让他们像一只只被扒皮的小老鼠一样,也像那刚出生的小老鼠,也是让人不堪入目。
“我去啊,这么大流氓啊,他们真托啊,警察同志们,警察同志们,赶紧扫黄啊,这还得了啊,这俎二姐的婚礼怎么能淫悔表演呢,这又不是那农村举办红白喜事啊。”
的确在一些农村,甚至是土楼镇的一些农村里举办红白喜事时,就会有一些流动舞台的表演,这些流动舞台的表演就有这种低俗的表演呢,包括曲浮萍就在流动舞台表演团队里表演过,她也曾经被逼着表演这种淫悔动作呢,幸亏被高峰及时救了她。
如今物质条件高了,人的精神生活却低俗了,这些低俗的表演也就应运而生,使得大家也是司空见惯,如果你不掺杂着这低俗的表演,观众们还不满意呢,饱暖思淫浴也有一定的道理呢。
“对不起,你们当场进行淫悔表演,我们要带走你们。”
大家喊警察过来对这些人进行扫黄,立马有三四十名警察就冲上了台,将这二十个赤条条的家伙都押了起来,这些警察好象早就埋伏在活动室门口一样,带队的那个人还是所长任我行同志。
“喂,警察同志,人家三哥也进行淫悔表演了啊,是他带头表演托衣舞的啊,他还是我们老大呢,他带的头啊,你们干吗不抓他啊,他应该是流氓头子。”
市南区派出所所长任我行笑了笑:“各位,你们睁大眼睛看一看这位三哥托了吗,人家可是穿着七分裤呢?”
“我去啊,三哥,我们都被你忽悠了,你忽悠我们托裤子,忽悠我们托光光,你竟然里面还穿着七分裤啊。”
大家看向高峰时,果然发现他穿着七分裤,他手里还拿着一条裤子。
高峰拿着这条裤子向大家晃了晃:“兄弟们,看你们就没真正接触过这种表演啊,你们太心急了,你们也是脑袋太笨了,你们没见过猪走路,你们应该吃过猪肉啊,你们没听说,那些干托衣行业的女郎们,她们都是穿了十几条内裤的呢,托了一条又一条呢,那就是一直吊你们胃口啊,那像你们一条裤子就托光了,那后面的表演怎么继续进行啊,像你们三哥至少穿了七条裤子。”
“我去啊,三哥,我们算是彻底上你当了,你这是一个老狐狸啊,还有三哥啊,我们现在明白了,你为什么采取这种办法弄我们,那就等于把我们开除了呢,有些公司想要开除人,就是一再降员工的工资呢,你三哥比他们还要狠啊,直接来这一招就把我们开除了,我们还结不到另外的钱吧。”
这八个彪形大汉还想明白了一个问题,三哥玩这一招,这是事先预谋好的呢,就是要把他们找个机会开除了。
派出所所长任我行一声令下,将这二十多个青年都押走了,为了防止影响不好,警察们还在他们隐私的地方套了个黑色方便袋子。
“三哥,你表演能力好强啊,你任叔看好你了啊,你也必须答应照顾我任我行的丫头任性啊,要不然你任叔可要用葵花宝典打你。”
派出所所长任我行还向高峰眨了两下眼,还将双手伸出来挥舞了两下,表明自己会葵花宝典的神功,高峰就向任我行扮了一个鬼脸。
“任叔,你就放心吧,我不怕你,我还怕葵花宝典呢。”
警察们把这群人带走了,那几个自告奋勇上台的小青年,也是一肚子的委屈与不服,对着高峰大声地嚷嚷着。
“喂,三哥,你个王八蛋啊,我们可是你忠实的粉丝呢,我们可是自告奋勇的啊,这自告奋勇有错吗,那以后谁还敢自告奋勇啊。”
“嘿嘿,兄弟们,自告奋勇没有错,自告奋勇跳托衣舞就有错了,你们这些小青年干什么事情就是不经过大脑呢,你们也不好好考虑考虑,这能托光吗,托光了自己还有脸见人了吗?即使要托光,你们也要化个浓妆让人不认识你们啊。”
这十几个自告奋勇的小青年后悔不迭,这洋相可是丢大了,这要是被传到网上,那他们还有脸见人吗,这朋友圈不会疯传啊,现在的朋友们没一个靠得住,表面哥们铁的一比,一转眼就背后捣鼓你,说不定这朋友圈里已经爆掉了呢,视频满天飞。
任我行带着手下押走了这些人,他把俎二姐留下了,这位俎二姐行动慢了一步,也是因为自己两个馒头滚落在地,使得她的行动受到了影响,她没有全部托光,全身剩下三点式,两个馒头滚落后,那凶罩就像空的一样套在凶部,整个人也像一只瘦小的鸡一样站在台子上面。
“三哥,还是你对我最好了,我现在明白了,你为什么要踩着我的两个馒头呢,那就是提醒我别全托了呢,要不然我也会被扫黄了,我三姐虽然有关系,公安系统也有我干爹呢,可是这脸面丢光了啊,真的谢谢三哥啊!”
俎二姐蹦起来,张开双臂就要蹿到高峰的脖子上面,高峰往后一退,俎二姐就摔了个狗啃屎,大家都能听到她骨骼的响声。
“三哥,你好坏啊,人家想亲你一下吗,你却跟我耍坏啊,人家不要不要的吗?”
“三哥,你好坏啊,人家想亲你一下吗,你干吗耍坏啊,人家不要不要的吗?高峰,你难道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啊,你还不赶紧把人家抱起来亲一口。”
“我去啊,长的跟白骨精一样,要亲你们来亲啊,我不信,你们就能亲得下嘴。”
高峰伸手去拉那群模仿俎二姐的姑娘,那就是梅瑰她们,这群姑娘就跑开。
“嘿嘿,的确是白骨精啊,你都没法下嘴,我们更下不了嘴。”
“接三哥,别再打情骂俏了,我们继续走婚礼的正常程序,请你继教向俎二姐表白。”
又是省台的两位大佬二哥二姐打破僵局,他们让高峰赶紧表白,这表白拖的时间太长,他们要急着赶下一场葬礼呢。
“你奶奶的啊,你们两个是不是急着投胎啊,你们就是急着投胎,你们也别这么着急啊,我三哥打情骂俏一下又怎么的了。”
高峰被这省台的二哥二姐搞得烦了,他走过去抬腿踩住两人的二十根手指头,咬牙切齿地碾着,这两位大佬就呲牙咧嘴地叫道。
“三哥,你说错了,我们不是急着去投胎,而是人家急着投胎呢,这是一场葬礼啊,那就是有一对夫妻急着去投胎了,她们定好了投胎的时间了,可不能耽搁了他们。
三哥,我们发现你是不是一直羡慕嫉妒恨我们啊,所以今天找到机会踩我们的手指头啊,要不然,你不会这么咬牙切齿呢,好象我们与你有弑父之仇一样。”
“二哥二姐,那是杀父之仇,不是弑父之仇,弑父是指子女杀害自己的父亲,有大不孝、凶残等意。而杀父是指杀别人的父亲,你们还是著名主持人呢,你们就这水平啊,本帅哥能跟你们同父亲啊。”
高峰又狠狠地碾着两人的手指头,告诉他们弑父与杀父的区别,这两位还道。
“啊,三哥,是吗,我们一直没有分清楚啊,这弑父还是杀自己的父亲啊,是不是指那吕布吕奉先啊,他是三姓家奴呢。”
“三哥,别跟他们费话了,他们急着投胎就让他们投胎吧,你还赶紧向俎二姐表白吧,你这表白的时间够长了,我们灯光师与音响师,还有这些请来的贺托都需要加钱的呢,你也知道这些祝贺婚礼的托也不便宜啊,一个人出场费就得六十吧。”
“嗯,说得有道理啊,这些贺托有不少的人呢,好象有一千多吧,真正的亲戚朋友才三四百人,其他的都是贺托啊,一人六十,一千人也是六万啊,再要加价的话,那会更多的呢,那我就赶紧表白了,我得照着这裤衩向二姐表白了。”
怪不得这婚礼现场有两千号人,原来大部分都是顾来的贺托,就是祝贺婚礼的托呢,现在什么都有托,酒吧里有酒托,婚礼骗彩礼的有婚托,吃饭还有饭托,看病的地方有医托,卖房的有房托,电视台现场看节目的也用托,别看电视台节目现场这么多人,那都是花钱顾来充门面的呢,还听说喝咖啡都有咖啡托了,现在这俎二姐的婚礼都有贺托了。
高峰又找了半天的裤子,他刚才碾省台的二哥二姐时,把裤子给围在脖子上,就像系围巾一样,结果就找了半天的裤子,大家就都喊了起来。
“三哥,你在台上像猪打转一样干什么啊?”
高峰告诉大家:“各位,我在找那条抄了表白词的裤子啊。”
大家伙就一齐叫了起来:“我去啊,你个大傻比啊,裤子在找你呢,你还一直转圈,你的裤子围在你脖子上呢,你还双手拉着两条裤口呢。”
“我说怎么回事吗,刚才裤子还在我手上,怎么一会功夫就不见了,我还以为被二哥二姐抢去了呢,他们留着做纪念,他们要留着向自己的爱人表白呢。”
高峰将那条裤子从脖子上拿下来,将裤裆翻过来,他那条裤子的裤裆里果然用蓝色记号笔写满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