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完澡的阳昕躺在床上翻弄着银环,丰都的新闻完全被黑帮控制,查不到任何关于医疗事故和人口失踪的蛛丝马迹,据洛休介绍,睡鼠帮实际控制了丰都百分之四十的地面商业区域,其余百分之三十的地盘由睡鼠的附属帮派管辖,最后的百分之三十则属于地下黑街。
地面商业区与地下黑街原本各自为营,但近些年来由于睡鼠帮急速扩张,啮骨将贪婪的手屡屡伸向地下黑街的买卖,双方已经爆发了大大小小的冲突。
“怎么样?有查到丰都的什么情报吗?”
白渊穿着一件灰色浴袍,从卧室内设的浴室间走了出来。他俯下身观看着阳昕手环上的影像,湿漉的银发贴在颈后,半敞的领口处裸露着性感的锁骨。
“这丰都的媒体公司都是黑帮开的,什么靠谱的消息都没有!铺天盖地都是赌博和不打码的十八禁广告,这边的小孩子天天看这些玩意不都得长歪了个去的!”阳昕划动着投影屏,盯着内容连连咋舌,“瞅瞅,美女庄家在线陪打牌,免抵押贷款脱衣麻将,卖充气-娃娃的,卖小电影的,出租包月老公老婆的,还有什么……老汉盛筵,熟女轰趴,黑狗会所,波霸奶堂!”
“我这边也没有人口失踪的线索,铁子父母那些人从进了商区关卡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从地下拍卖行购买了几部商区近一个月内拍摄的录像,里面的人不是我们要找的。”
阳昕听白渊提到了地下拍卖行,立即警觉地问道:“那是什么录像?”
“你不会喜欢的,是买家通过特殊身份和财产认证后,积累一定消费额度才能进入的会员制俱乐部,里面流通着人类最黑暗的商品。”
“说啊,都有什么内容啊?”阳昕见白渊遮遮掩掩的,反而激起她的好奇心。
“匿名贩卖谋杀虐待的真人录像,实时直播无麻醉的活体解剖,在人清醒状态下进行头骨环切术后,再放入活的……”
“别说了!”阳昕捂住嘴干呕一下,她差点把晚饭吐出来了,“这不就是暗网视频吗?商区这帮垃圾简直丧心病狂!还有,你怎么加进去的!?你都买了啥!”
“白氏家主是他们的永久贵宾会员,拍卖行主办方每次都会发邮件给我,推荐下一期将要拍卖的商品。”
阳昕依然满是狐疑,白渊对她摆出了幽怨的表情。
“比尔德也流通过女武神的dna样本,你的体质对科研者们太少见了,市面上出现的已经被我收回了,我可不希望哪天多出一堆用你基因培育出的野种。”
“卧槽他大爷的!老娘我还是黄花独生大闺女呢,你确定全找回来了没?我可不想喜当妈!”阳昕咬牙切齿,“要真有那天,我一定要刨了比尔德家的祖坟!”
“嗯嗯,亲爱的放心吧,我会时刻留意的。”
白渊边柔声应和,边翻阅着最新的拍卖邮件,选了几个新型病毒试剂出了价,又匿名将在拾荒者身上试验过的神经毒素挂了上去,交易代价设定为“丰都情报”。
“现在我们迫切需要的就是情报,从外面频繁的便衣密探来看,丰都每个区域的消息也是各自封锁的,失踪人口内不会有大来头的人,所以越接近底层的人越能带来线索,这次咱们经营地下诊所,就能借机探到一些小道消息,此外要是能从睡鼠帮成员口中套出他们老大的情报就好了,毕竟这是来丰都的首要目的,这回出行的时间不能拖太久,超过一周就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了。”阳昕顾虑着在有限的时间内究竟能不能完成任务,艾雷老哥那边的掩护打不了多久,万一走漏了风声让石心国伺机发动战争就糟糕了。
“我比较在意洛休的案子,这些失踪案发时间都太巧合了点,背后总觉得有什么关联。”
白渊发现他的神经毒素很快被匿名人士拍下了,并给出了交易地点——丰都地面的某街区。
阳昕见白渊好像在拍卖行卖了点啥,他准备跟人当面换点现钱么。
“上钩了。”白渊与买家进行匿名联络,将交易时间定为三日后。
“什么上钩了?”
“睡鼠帮,他们正在丰都到处搜查我们,这种时候我放出特制毒素并标明以城邦情报为代价,自然会引起注意,这个买家十有八九是睡鼠帮的成员,也是现成的人脑情报源。”白渊浮出森然的笑意,他的指尖爬出了透明幼虫,“有了这个,即使不吸收那人的基因,也能读取他的记忆。”
看来又有哪个倒霉蛋要惨遭毒手了,阳昕反而点想为对方默哀。
“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肯定不只来一个人,我跟你一块去吧,免得遭到对方埋伏。”
“不,这次我单独前往,这样比较方便。”白渊重新戴上了及腰的黑长发,恢复成清冷魅惑的御姐嗓音,“她”对阳昕嫣然一笑,“我美吗?”
“美,比我都美!”阳昕兴奋地开启了银环摄像,朝着御姐白渊一顿猛拍。
“那我们就这样睡吧。”话音刚落,白渊便解开了浴袍腰带,露出一丝不挂的上半身,两条大腿之间的布料摇摇欲坠。
“麻溜的给我住手!”阳昕紧张兮兮地蹲在床头,指着白渊厉声叫停,“你怎么不穿睡衣,啊?你想干什么玩意?”
“我不习惯穿衣服,平时都是裸睡,况且我们不是早已坦然相见过了么?”白渊特指了跟阳昕在温泉里那回事。
“那次是特殊情况!男女有别,你、你把衣服给我穿上!”阳昕红着脸,眼神都不知道往哪放,干脆盯着天花板。
“原来是男女有别,那这样就没问题了吧。”真·御姐白渊彻底脱光了衣服,露出优美修长的白腿,扭动着婀娜窈窕的身姿,她的胸前弹跳着两只大白兔。
“你竟然——”阳昕被女白渊压在床上,她迎面撞上了两颗弹弹软软的大香肉丸。
黑长直的真·御姐白渊挑逗地戳弄着阳昕发烫的脸蛋,娇媚诱惑的声线酥酥痒痒地钻进了她的耳朵眼。
“现在我们都是女孩子了,不信可以摸摸,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跟你一样哦。”
阳昕鼻腔一股热流没憋住喷了出来,她死死捏着鼻尖滚下了床,“你别这样……我……从小到大就摸过阿娘的。”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要做你的第一个。”光溜溜的美人白渊半身侧卧坐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阳昕吓得快屁滚尿流,她捡起地上的浴袍糊在了白渊脸上。
“你怎么脱的怎么给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