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平:“啊,不是的,这次会面的地点比较特殊……其实我也有点疑惑,但大人物的事,我也不敢多问。”
一平:“地点在鸣神大社附近的山上,那里好像有鹰司家的特殊营地。”
影:“鹰司也是熟悉的名宇。这么多年,他们应该都在忠心辅佐九条吧。”
一平:“是的是的,就是因为这样,二少爷才会去谈判……可无论有多少事需要谈,这花费的时间也太多了。”
一平:“城里我都找了个遍。如果他还没回来的话……”
荧:“还没有结束吧。”
荧:“可能遇到突发情况了。”
一平:“是啊,我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但以我的身份,可不能冒冒失失地独闯鹰司家。”
奥兹:“嗯……要不,我们去帮你看看?”
一平:“不用不用,应该只是我多心了。要是打扰了谈判,我反而没法交代。”
一平:“虽然我只是二少爷的小跟班,但其实我从小就跟他一起长大。我只是……很怕他出事而已。”
一平:“我不如二少爷聪明伶俐,也没办法帮二少爷分担太多压力。但我不想因为我的失职而让二少爷遭遇危险。”
派蒙:“唔,将军大人怎么看!””
影:“我们亲自走一趟吧。”
影:“以我的身份,就算妨碍了谈判,应该也不会影响到你。”
影:“而且,本就是我未能及时决策的缘故,应该由我来出面解决。”
荧:“很有担当哦。”
派蒙:“超级帅气!”
一平:“感激不尽,感谢将军大人能出手相助!我也会再去其他地方找找看!”
一平:“那……我现在就把那个营地的位置为你们标记出来,希望一路顺利!
……
……
派蒙:“呜哇……居然有这么隐蔽的地方!”
诺艾尔:“一般来说,没有理由在深山中修建这样的建筑吧……”
荧:“可能是危机避难所。”
奥兹:“也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
影:“……总之,我感觉到了不属于此地的气息。危险的气息。”
派蒙:“哎?”
影:“小心点前进吧。那位九条家的后人,可能已经受困其中。”
……
……
这一路,他们见到了许多野伏众和海乱鬼。
似乎是被谁雇佣来把守此处。
然而……
他们好像根本不清楚,自己面对的是雷电将军。
因此,他们在被砍瓜切菜一般秒杀后,都纷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跟在雷神身后,旅行者他们甚至根本就没有出手的必要。
只要一直前进就好了!
只要不停下脚步,道路便会不断延伸!
众人,就这样来到了最深处。
鹰司进:“咦?!将军大人!”
九条镰治:“将军大人……怎么会?”
影:“把这个地方的情况讲给我听,鹰司家的后人。”
鹰司进:“我们只是在讨论最近发生在天领奉行里的一些琐事,并不值得将军大人费心……”
影:“为此,专门选了这么隐蔽的地方,还找了一群流浪武士和海乱鬼在外镇守?”
鹰司进:“那是因为最近颇为动荡,要考虑安全方面的问题。”
影:“住口。”
影:“九条家的后人,你来讲。”
九条镰治:“好的。原本我也是抱着谈判的目的前来,结果他们想要的,只是九条家的认罪书而已。”
影:“认罪书?”
九条能治:“对,陈述九条家从眼狩令起所记下的若干条罪责,也包括了这段时间的各类失职……”
鹰司进:“都是根据事实在陈述,并无捏造虛构。”
九条镰治:“确实没有,但认罪书里还多次强调鹰司家的功劳,提到了鹰司家临危不乱,试图力挽狂澜。”
九条镰治:“但这些,就全是子虛乌有之事了!”
鹰司进:“谁说的?你……你怎么能突然变脸,出尔反尔!”
九条镰治:“我也是在陈达事实,将军大人自会明断。鹰司家的想法,不过就是想要树立正面的形象,谋求替代九条家!”
九条镰治:“不然,为什么要在九条家的认罪书里强调从不存在的功劳,还要用软禁的方式逼迫我签下名字呢?”
鹰司进:“你在说什么?谁软禁你了!这是谈判!这和刚刚谈的完全不一样!”
影:“情况我大概知晓了。”
鹰司进:“不要听这小子一派胡言,九条家之前犯了多大的错,将军大人应该知道,他们的话一句都不可信!”
影:“哼,你们的纠纷,我并无兴趣。但鹰司家的后人……你想要成为天领奉行,没错吧?”
鹰司进:“呃,这个……是的,为将军大人肝脑涂地,这是每一位天领奉行众的永恒追求。”
影:“那大可不必如此麻烦,毕竟任命天领奉行的是我。只要有人能在决斗中让我认可,他就是新的天领奉行。”
鹰司进:“这……要和将军大人决斗?”
影:“初代的天领奉行就是用手中的刀剑证明了他的意志,才会有传承到现在的九条家。”
影:“想要我认可一个新的名字,那么自然要重新经历我的考验。”
鹰司进:“这……”
影:“难道你不会剑术吗?还是说,因为年迈体弱失去了信心呢?”
影:“口口声声要为我肝脑涂地,却不敢面对我的刀?”
鹰司进:“呃……”
影:“也罢,你们呢?不管是鹰司还是什么,只要有人能战胜我,他就是新的天领奉行。”
家臣们:“……”
影:“敢站出来的人,一个都没有吗?”
影:“……”
九条镰治:“我……”
九条镰治:“我想要挑战你,将军大人!”
派蒙:“哎?!”
影:“九条家的后人。很遗憾,就算你赢了我,九条家所犯下的错误,也无法一笔勾销。”
九条镰治:“不,我不觉得我有胜算,我也心知肚明,家主犯下那样的过错,九条家在天领奉行中的传承,理应结束了……”
九条镰治:“在执行眼狩令的时候,我对父亲的想法一直抱有怀疑,我也觉得我在做错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