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庄沁潼。把这些拿给席臻,其装着什么鬼心思显而易见。秦淮年唇角抿出一丝笑,眸里却是寒光四射,“席三公子,要不要跟我合作?”
席臻似在沉吟。接下来主卧里关了门,两个男人聊了许久。等到夜色深了,秦淮年从沙发椅起身,准备回郝燕给他准备的房间睡觉。席臻看着他慵懒的背影,还是开口叫住了他,“秦总。”
秦淮年脚步微顿,慢条斯理的问,“嗯?你又改变主意想要洗澡了?”
“不是……”席臻忍住嘴角抽搐,欲言又止的隐晦说,“只是想要提醒一句,这里毕竟是我的房子,你晚上睡觉还是老实一点。”
秦淮年听后认真思考了下,“我尽量!”
席臻:“……”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自己的女人就在对面的房间,这漫漫长夜,又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怎么可能会忍得住。只是秦淮年前脚刚从主卧里出来,儿童房的门就突然从里面锁上了。隔着门板,还能听到糖糖奶声奶气的在问,“妈妈,你为什么要锁门呀?”
秦淮年:“……”隔天,晨阳明媚。厨房里有郝燕忙碌的身影,今天的早餐由她来准备的。看到走下来的秦淮年,她笑着问,“昨晚睡得还好吗?”
“不好。”
秦淮年道。郝燕又问,“怎么了?”
秦淮年冷哼了声,“你说呢?”
自己的女人摸不到碰不到,心猿意马了一整晚,怎么可能睡得好。郝燕:“……”擅闯进来的人还有理了啊?没过多久,席臻也陆续下了楼。被秦淮年这样一搅和,他昨晚也有睡好,眼底有些淤积。秦淮年和糖糖父女俩已经坐在餐桌上,一大一小捧着手里的碗,席臻拉开椅子坐下,看了眼便问,“做的是白粥吗?”
砂锅熬煮的米粥,软软糯糯,冒着香气。“嗯。”
郝燕点头,昨晚秦淮年和她说想要喝白粥,她早上就弄了。见席臻目不转睛望着,顺势问了句,“你要喝一点吗?”
席臻没忘记,自己某次生病时无意中提到让她可以做些白粥喝,当时被拒绝了,因为她答应了某人,只做给他一个人吃。现在这个人就在这里。